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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跟叶卡特琳娜跑马,跑了一阵,她说,害得我跟她乱跑,她感到不好意思。她不想跑马了,但又找不到新的解闷的方式。她丈夫李斯特可以找人到家唱歌跳舞,但她歌唱得不好,舞也跳得不好。我说,可以到戏剧学校学习。她很感兴趣,我带她跑到哈姆雷特和奥德赛的戏剧学校,她又不想学了,调转马头跑了。我又追上她,她叫我以后不去找她跑马了,她要认真想一想,是到人间投胎,还是继续留在天上。她不要我跟她跑了,我又回到戏剧学校,想问问薛涛的近况。
我刚走进戏剧学校的大门,斯巴达克,黑大衣飞扬,从东边屋顶飞来了,手上拿着黑色的箫,但他没有吹箫。很多人跟着他飞来了,斯巴达克没有演说,他向南飞走了。那些人也赶紧追去。一会儿,他从西南边回来了。他说,甩掉那些人,要时时想办法才行。他问我,还想不想去南边的黑洞看看,我很高兴,说想。他带我向东南飞去,飞到夏娃屋东南不远,他叫我翻筋斗给他看。他看过后,对我说,速度没有问题,但这样翻,进了黑洞,可能出不来。他没有去过南边的黑洞,不知黑洞有没有很强的吸引力。他在前面挑一棵很高的树,叫我翻筋斗到这棵树,想办法立刻停下来。但我一下子做不到,他给我五天时间练。
我练了三天,从大清早练到傍晚,都不能随心所欲想停就能停下来。第四天,我练了一阵,东边来了一个老头,七十岁的样子,他问我在这里干什么,我说想到南边的黑洞看看,抓紧练习翻筋斗。老头说,南边这个黑洞,发作起来,一般人进去是出不来的,里面没有一点光亮,让人找不到方向出来。而且有很强的吸引力,让人无法脱身。他这样说,我不想练了。我问他是谁,他说人都叫他百明汉。他向南走了,我不知去哪里找斯巴达克,只好在这里等。
第五天上午,斯巴达克来了,问我练得怎样,我把百明汉的话告诉他,他带我从太白金星门前这条路向南走,走过下坡路,又跨过一条大路,在胡孚大楼西边不远的一条路往南走。走一阵,路西边有三排向西去的绿叶护栏,中间有两条向西去的路,斯巴达克想了想,从南边这条路向西去。我随手摘了一张叶,一闻,有腥臭味。斯巴达克叫我小心,汁液碰到身体,很痒的。西头有一间简陋的草屋,斯巴达克说是百明汉的家。门虚掩着,我叫,没人应。斯巴达克走到屋后,有青藤爬在屋上,结有象西红柿一样的果。斯巴达克摘了两个,将一个给我,我问能吃吗,斯巴达克说,百明汉是聪明人,不能吃的果他为什么要种?我两口就吃了,斯巴达克问我怎么样,我说味道象芒果。斯巴达克也吃了。一阵风吹来,我觉得全身火辣辣的,斯巴达克也说是全身火辣辣的。他叫我进屋找解药,我推门进去,里面很整洁,有一张台,上面放满了干果和香草,我不知哪些是解药,便出来跟斯巴达克说了。斯巴达克顾不了那么多,进去找,但不知哪些是解药。我说跑起来好受一点,斯巴达克跑起来,说果然好受一点。他带我往南边跑,越跑越快,最后飞了起来。我们飞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沙地,见到一个巨大的黑洞,我们停下来,不敢进去。我分身变了一只鸟飞进去,不觉得异样。斯巴达克分身变了一个人走进去,不觉得异样。于是,我们手拉手,斯巴达克先走,洞稍微低下去。走进了几十米,斯巴达克放出一根白带子,叫我拉住白带子先走。除了暗一点,没什么异样。斯巴达克又放了一个红红的火球飞进去,走了几百米,斯巴达克决定不进去了,不知道黑洞发作的时间,他打算回去问问百明汉再说。我们回头走,很快走出了黑洞。我还是觉得全身火辣辣的,斯巴达克说他也是这样。他拉着我在沙地往北跑,越跑越快,最后飞了起来,飞到南天门东边围墙外。我们进了南天门,斯巴达克叫我自己跑回去,他向北飞走了。我自己跑,跑累了,身上火辣辣的感觉竟然消除了。
早上,太白金星对我说,玉皇在北边阅兵。我走出门口,看到祖冲之从南边来了,我问他是不是去看人阅兵,他说是的,我便跟他走。我们沿着皇宫东边的路向北走,走了很远,见到一条小桥,路西边是大湖了。一直向北,见到的人越来越多。西边的湖不见了,又走一阵,又见到大湖了。湖的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平地,西北远处有一大间白色房子,祖冲之说这里是阅兵场。人很多,祖冲之笑着跟很多人打招呼,但我一个也不认识。我向西走,看到关羽、刘备和张飞在一起,我便走过去。关羽把刀头放在东边地上,刀口向上,叫我拔一根头发放到刀口上吹,我把头发放上去一吹,头发断了。张飞把矛放在地上,他坐在矛上。我见他们心事重重,就向西去。见到一个人,张果老和道长斗法时,太白金星带去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我跑过去,他认出了我,叫我油包。我问他是谁,他说“秦琼。”他向水边走去,我问如何阅兵,他说各个兵种排列整齐,经过西北边那间白色房子。
我看到歌德在水边,二十岁的样子,穿白衣服。我问他学习怎样,他说准备到玉皇身边了,他要写一篇文章,如果玉皇说的,跟他写的文章差不多,他就能到玉皇的身边了。我见他要写文章,就不想打扰他了。歌德叫我别走,离玉皇演说还有几个小时。我说玉皇希望和平,有两个人斗法,联络了很多人,引起了玉皇的注意。歌德说他来这里,就是想听听人的议论,知道新动向,可以推测玉皇阅兵的目的,从而知道玉皇演说的内容。
歌德带我向西北那处白色房子走去,见到公输盘坐在一只大木鸟上飞来了,很多人来围着他。歌德说,没有什么好稀奇的,神仙打起仗来,坐木头也能飞得很快。有两个年轻人,想拜公输盘为师。公输盘叫他们阿骨打、阿保机,他现在不想收徒弟。阿骨打说,“你会造很多精巧的东西,平时总是躲起来,你的手艺不传给人,可惜了。”阿保机也说,“我知道你有一个小徒弟叫杜义。”公输盘说,“杜义帮我看家护院,并不是我的徒弟。”他问我,太白金星来了没有,我说,“他肯定会来的。”我叫公输盘给大木鸟让我坐坐,公输盘说,等阅兵以后再给我坐。我和歌德只好走了。
我看到行者和斯巴达克在一起,便跑过去,问他们是不是参加阅兵,行者说,是观音叫他来的。歌德说,大将也有前三十名的排名,他问行者排名多少,行者苦笑道以前他在大将中排名二十,现在不知道。歌德又问斯巴达克,斯巴达克不说。我问行者,关羽排名多少,行者说,他知道关羽排名到过第六。我又问卫青和秦琼的排名,行者说,卫青以前排第三,他不知道秦琼的排名。
我和歌德继续向西北走,我看见如来带着一队人,拿着各种古怪的兵器。歌德拉我快步走过了。我又见到恩格斯,很多漂亮的马车由他指挥。我问他大竞技是不是赢了,他说他负责的西边赢了,马克思负责的东边战斗被玉皇叫停了。现在他排名四十,马克思排名四十四。
走过一片草地,我和歌德来到白房子这里,大门不开,歌德一晃进去了,我也一晃进去了,是一条通道,歌德向西进了一间房,他坐下来,很快就写了一篇文章。他对我说,写的是“团结就是力量”。他又到西边一间房,把文章交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穿黑衣服的女人。我见过她,她就是第一皇后晶品。
白色房子的南边有一个高台,现在有很多人围着高台。高台上也来了一些人,我跟着歌德来到高台的西边,我看到太白金星、乾隆都在高台上。过了一阵,玉皇踏着彩云,飞上了高台,开始发表演说。他说的是“共同的使命”,叫人团结一心,维护和平。我看到歌德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阅兵开始,首先是很多漂亮的马车,然后是很多古怪的兵器,再到大木鸟,最后是一队队排列整齐的将士。
下午,参加阅兵的人解散,歌德进了白房子。我向公输盘跑去,他让我上了大木鸟,向东边飞去。阿骨打、阿保机也跟着飞去。飞到一条南北通的路,路西边低很多,向西走下一个斜坡,有几间屋,这是公输盘的家。有个看家的小孩叫杜义。我问公输盘,其它星球有没有人,公输盘说,东边有一个星有杂草,可以去那里玩。西边有两个星球有生物,近一点的星球叫黑爪鱼星球,有很多黑色的东西,很象章鱼,在水边跳来跳去。远一点的星球,那里的人十分尊敬老师,叫圣师慕星球,也叫黑环球。那里的人十分好斗,我们天上的西边有城墙,很多漂亮的大楼没有人住,就是为了防备他们。
阿骨打、阿保机又想拜公输盘为师,公输盘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想学会制作一些精巧的武器,想立大功。不过,要是敌人知道你们会制作精巧的武器,你们就很危险。有一次,敌人把我围住,用火烧了很多天,又挖地很深。我明明在那里,敌人却找不到。要是敌人也这么对付你们,你们可能没有我这么幸运。”阿骨打、阿保机很失望地离去了。我想叫杜义出去玩,公输盘不作声,杜义也不作声。过了一阵,公输盘对我说“我带你参加大将的聚会。”说是卫青请大将聚会。我说我不是大将,公输盘说,没人查来客的身份。
傍晚,公输盘和我来到我变虫住树洞这里,向西走不远,见到两栋漂亮的楼,共用一个院子。方世玉说是天上有名贤臣的屋就在这里,东边楼,实际是他自己以前住的屋,他老婆认为他不能上天,招人上门了。西边楼,公输盘说是卫青认一个人为大姐,他大姐和姐夫查理就住在这里。卫青就是在这里请大将聚会。院门口有一个很大的时钟,我们走进院门,卫青向我们走来,他叫我变成二十岁,可以变男,也可以变女。男的穿黑衣,女的穿桃红裙。大家不问姓名,不理面容,先慢慢跳舞。这栋楼的西边有一个门,对着去如来家的路。这时进来一个黑衣人,这人我见过,以前阎罗上天来,和玉皇一起在皇宫二楼看戏,这个人和卫青骑马比武。我问卫青,这人是谁,卫青说是屠格涅夫,他叫我快点变成二十岁,不要再问人的姓名。我变成一个姑娘,和屠格涅夫跳了一阵舞。很多黑衣人变成灰羊配合我们跳舞。很多黑衣人是大将,喜欢耍枪弄棒,他们出场表演,很好看。有男对女,有一对二,有一个对多人,也有几个对几个的。
看了一阵,屠格涅夫从西边的门出去,走了。我走到西门口,向西看,如来在他家门口,我变成六岁小男孩跑过去,叫他参加大将聚会。如来说,卫青也请他参加,但他不想凑热闹。如来家的西边是花园,西北角有栋两层楼,里面走出一个老头,六十岁的样子,如来叫他庞贝,他是如来的管家。如来进屋,我又去看那些大将表演。很多人加入表演,打成一片。被打败的人很快又引来武艺更高的人来表演。一个黑衣人变得非常高大,面上有很多黑须,很长,脸圆圆的,不过头发是白的,张开大嘴,突然吐出一片大火,围观的人躲闪不及,被火烧得哇哇叫。很多人跑出门外,卫青和他姐夫查理警告那人,不得玩火。那人大笑着,从东边的门出去,飞向北去了。公输盘说“那个人在大将面前变得如此高大,很可能暗示他是玉皇。”众人纷纷离去,我跟公输盘走了。
第二天,我又跑去公输盘家,但据看家护院的杜义说,公输盘外出,不知去哪里了。有一个人也来找公输盘,我问他是谁,他说是毕升,住在大路的东边,听说公输盘回来,过来看看。他说公输盘很少在家的。我叫杜义跟我去玩,他却不敢。我只好自己向南走,走了一阵,有个人跟着我走了很远。我对这一边的路不太熟,那个人及时指出该往何处走。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去哪里,他说知道。我问他是谁,他说,“法拉弟。”他住在乾隆的北边,也就是莎士比亚家的西面。法拉弟到家,我到乾隆家玩了一阵。我回太白金星家,路过广场,见到如来和观音向南走,观音是六十岁的老头样子。我追上去,他们要去中国良家,我也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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