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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戴着。”江年宴说着去撑伞。
“在北方下雪,人们都不打伞。”身后虞念说。
江年宴转头看她,“雪下得有点大。”
剩下的话没多说。
虞念观察了一下四周,但凡路人都在雪中肆意行走的。她扭头冲着江年宴摇摇头,“太傻了。”
全都不打伞,就冒出他俩打伞的,显得格格不入的。
江年宴还以为她能说出什么理由来,一听这话一时间无奈。他撑开伞,淡淡说了句,“没必要在乎别人怎么想,大家都在做的事未必都对。”
就这样,一把伞,两只人。
夜归的人虽说都没什么打伞的,可也没有多少人关注打伞的。
虞念听着鞋子踩雪上的声音,心倒是逐渐平静下来了。
果然有些担心是多余的。
这世上不在乎你的人那么多,你并不没有那么重要。
一路上江年宴撑着伞,伞面是朝着她倾斜的,他的一侧肩头落了雪。两人没说话,就在雪中慢慢行走,老刘开着车在后面很缓慢地跟。
也不能说两人完全没引起瞩目,毕竟外形同样出众,重要的是身后还跟着辆限量版豪车。
在不少年轻男女眼里,这是什么理想照进现实啊。
途径一条胡同,有大团的热气与飘雪厮缠。
本就不长的胡同,站在胡同口往里瞧就能瞧出个大概来。在尽头有个摊位,上头搭着布棚子挡雪,有几个夜归者围着摊位吃东西,热气腾腾的,具体不知道是什么,但这一幕在这样的冬夜就显得格外难得可贵。
虞念停住脚步往里看。
“想吃?”江年宴语气轻淡。
虞念不是想吃,她只是觉得胡同里的一幕看着挺温馨的。
或许坐那吃东西的人也有身不由己的,但起码在这一刻,美味能带来快乐,让人短暂地忘记痛苦。
她想点头。
可转念一想江年宴肯定不同意,而且要怎样呢?她坐那吃,他在旁边站着看?
虞念说,“不想。”
抬腿想走,就听江年宴说,“想吃就去吃吧。”
虞念一怔,扭头看着他。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不了吃完你就直接吃药,车上和公司里都有药。”江年宴说。
虞念张了张嘴,“你……放那么多药干什么?”
他肠胃又没有问题。
江年宴没解释那么多,就是淡淡说,“想去吃就去,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
五分钟后,虞念坐在了摊位前。
是个麻辣烫的摊位,那种最传统的放进热锅里煮的串串麻辣烫,摊位不算大,一共就四个大格,竹签子串了各种食材一个两排分开来放,看过去整整齐齐的钎子排列。
虞念只在很小的时候,当时还是在小学时看见过这种摊位,后来麻辣烫都搬进了店里,脏摊变成了干净摊。
但好像感觉就没了。
江年宴坐在虞念身边,倒是没站着,也没像从前那样守在她的身后。
就陪在她身边。
三分钟前江年宴做了一回散财童子,遣走了还在摊位上的食客。
原因不是没有空位。
而是虞念坐下来后对面的眼镜男时不时抬眼瞅瞅她,却在接触到江年宴冰冷的眼神后吓得钎子都没拿稳掉锅里了,溅起了一串油星。
与此同时江年宴伸手挡住了油星,保住了虞念的衣服。
眼镜男连连道歉的,许是被江年宴的气场吓着了,或者见油星溅江年宴手上了,东西也不吃了,溜之大吉。
江年宴要求摊位老板将刚刚眼镜男掉钎子的那锅东西都换了,老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江年宴,说,“就掉了一个钎子而已,你要是嫌不干净就吃其他锅里的吧。”
虞念暗自拽了拽江年宴的衣角,冲着他摇头。
人家老板这小本生意的,那锅里的煮串还不少呢,怎么可能说换新就换新?
江年宴说,“钎子上沾了对方的口水,你怎么能确保那人没有传染病?”
此话一出,原本也觉得没什么的其他食客都吃不下去了,一时间拎着钎子有点左右为难。
老板也为难,由衷地说了句,“这位先生啊,一看你就是有钱人常年坐办公室的,我做这生意不容易,是,你说得是有道理,但这个点了,你让我重新换一锅我卖给谁去?”
于是,江年宴掏了钱。
不但给了老板钱,还给了几位食客,意思挺明确,清场。
食客们拿到钱都挺高兴的,清场就清场吧,还能拿到清场费呢。
老板也高兴。
江年宴出手阔绰的,别说重新换锅换食材了,就是让他马上去进一套全新设备,只要钱到位了他都干。
而且相比伺候数个人,照顾两个人多简单。
江年宴没让他忙前忙后,食材下进去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老板也是个明眼人,钻回椅子上一坐,掏出手机开始听午夜小说,像是恐怖类的,虽然声音放得挺小,但偶尔也能传出一惊一乍的动静来。
别看就是个建议棚子,但因为锅里冒着热气,老板又架起了一个露营用的那种炉子,里面还是烧木柴的,火炉烧得挺旺的,一时间置身摊子倒是一点都不冷了。
布棚子外冬雪静静而落,一时间倒有种岁月静好之感了。
虞念跟江年宴说,“你也是吃过苦的人,怎么现在反倒不理解人间疾苦了?”
“我能理解人间疾苦,但我忍受不了不讲卫生。”江年宴将一串煮好的宽粉放虞念面前的盘子里,他不喜欢粉丝之类的东西,总觉得吃在嘴里黏糊糊的,难受。
虞念其实在这种地方没有特别爱吃和不爱吃的,她都喜欢吃。
闻言江年宴的话后,她说,“你别忘了你刚到虞家那年也是脏兮兮的。”
是有存心故意的意思。
虞念今晚上有邪火。
但她失策了。
江年宴非但没恼,还很很理智地跟她讲述了个事实,“我当时只是被晒黑了,跟脏兮兮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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