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第 1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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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的管家向他的主人汇报了刚才与人工智能短暂交流的结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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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神色古怪地听着耳机里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他只露出小半张脸，面部最活跃的肌肉几乎都被隐藏在蝙蝠面具之下。但他平时都紧抿的嘴角此刻出现一个奇怪的弧度，似乎在疑惑什么，又像是欲言又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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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侠悄悄观察着他的神色。哥谭的黑暗骑士忽然转过脸来看他一眼，闪电侠“蹭”地向后一仰身了，躲开了那过于锋利的视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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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他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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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要求？”蝙蝠侠问。低沉嘶哑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其他几个队友都被他惊得转过脸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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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我们将他和奥创一同摧毁。”阿尔弗雷德道，“还要求我们对安东尼·斯塔克先生保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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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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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搞错，阿尔弗雷德应该是在和斯塔克的人工智能对话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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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斯塔克的性格，他不太可能允许自已的人工智能对自已有任何隐瞒——所以，这个人工智能是自主升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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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这是斯塔克的计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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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思维缜密周全的蝙蝠侠很自然地想到了一些不太妙的可能性，比如一开始就公开了超级英雄身份的钢铁侠试图利用他手中的资源去做一些满足私利的事情。他了解斯塔克的人工智能，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所见过的最难入侵的人工智能——鉴于他还没有正式跟奥创打过招呼，这个不知来源的高级人工智能还没有被列入他的知识范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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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他思考了一会又开口，“检查对方有没有攻击我们的系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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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暂时切断了通讯。阿尔弗雷德执行了他的命令，但他很快又打开了通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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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没有受到任何攻击，但我发现了一个小意外，”阿尔弗雷德道，“先前有人在我们的系统里搭了一个秘密通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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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对方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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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他沉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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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阿尔弗雷德道，“是一个提前留在我们系统里的单向通道，只接收来自我们的信息，但不能向我们发送信息。虽然在之前的系统自检中，这条通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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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通讯的另一头轻轻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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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带个口信，阿尔弗，”蝙蝠侠道，“说我绑架了他的人工智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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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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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蝙蝠侠对钢铁侠的态度总是不太一般的——不管是出于商业对手的惺惺相惜，还是出于同为超级英雄联盟首领的相互认同。阿尔弗雷德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几下，将一小股数据流沿着提前搭好的单向通道，送到了斯塔克大厦的信息中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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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确定Friday是否被J劫持，钢铁侠又换了一位人工智能管家来控制他的大厦和战甲。这位新的管家是比Friday更早的一代，在Friday诞生之前，他曾服役过一段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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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了管家将新收到的邮件汇报给托尼。裹在盔甲中的钢铁侠对新邮件提醒不以为意，直到管家提醒道：“发件人自称是布鲁斯·韦恩，斯塔克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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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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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刹住钢铁战甲，就那么悬浮在半空中，愣了几秒问：“邮件内容，Friday。”</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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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尽职尽责地提醒：“我不是Friday，斯塔克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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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又一次愣住了。这次他缓慢地眨了几下眼，刚要开口说话，先回身轰飞了半具冲向他的机器人：“朗读邮件，Autum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