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积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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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概念让人恐慌，面对生死，总是有人想挣扎的，村子里的人在现鸡鸭尸体后的这一天，开始大量的跑，跑到哪里不知道，总之想跑出这个村子，至少也得到邻村去避难吧？</p>

面对这样的情形，李中元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是望着人潮说了句：“跑不掉的。”</p>

是的，跑不掉的，村里那天起码走出了十几户人家，可是到下午，那十几户人家全部都回来了，而且是全部脸色惨白的回来了。</p>

而也是在这一天，鸡鸭继续的死，没有放鸡鸭出去的人家，第二天也现鸡鸭死在自己家里。</p>

没什么比死在自己家里更恐怖的事儿了，那意味着那个可怕的东西来了自己的家，与其那样，人们不如放养，死就死吧，死鸡鸭总比死人好。</p>

这是倒数日子的第八天，全村的人，包括小孩子，都梦见了老村长。</p>

这一次，在村里的祠堂，竟然几十个汉子同时抱头痛哭，难道真要应了老祭祀的话，全部都得死？全部都跑不掉？</p>

李中元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每天他投入心思做的事情就两件，一是把菜刀磨的锋利，二是写信，他识字儿不多，可这封信他查着字典也在写，说起来那字典还是老村长送的。</p>

倒数的第七天，村里来了个人，这个人几乎每个月都要来村子里一次，这个人是邮差，他每月都会来村子里送一次信，顺便看看村子有没有人要送信出去。</p>

按正常的情况，村子里一般是收信多一些，写信少一些，往外带东西倒是不少。</p>

可是在今天，邮差却现，几乎每家每户都要求他送信，送信的地点非常可笑，大多就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亲人啊什么的，邮差想说，这事儿自己明明可以去办啊，但他却怪异的现，村里的人很坚持，就是要他送。</p>

没办法，邮差只得应下了，可他下午走的时候，却现村里有几十个人跟在他身后，那架势是要和他一起出山，他们都带着行李啥的，而且邮差还现一个问题，这些人脸上都有着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p>

那表情……邮差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对，是一种很狂热的，很狂热的希望！邮差的词汇量并不丰富，难为他能想到这么一句话，那的确是因为村子里的人表情太怪异了。</p>

可是呢？情况却又再次让邮差感觉到怪异，他进山，上山，现那些人竟然在山腰上打转儿，不走了！</p>

无论他咋喊，那些人跟没听见似的，他想下去看下情况，却被一双颤抖的手拉住了，那是村子里的一个少年，跟着他的，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老年妇女，一个中年的男人，邮差很奇怪，因为他看见这三个人全身都在抖。</p>

“别别去，不要把你自己也陷进去。”少年如是的对邮差说到。</p>

“啥陷进去啊？”邮差莫名其妙，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啥感觉，总之今天进村子他就觉得怪异，因为一进村子，他就感觉到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而且而且还有一个邮差自己也不想说的词儿，整个村子——死气沉沉！</p>

“走，别问！”少年还只是劝说，那中年男人竟然一把拉起邮差，就往山下跑。</p>

终于跑下了山，也来到了隔壁村的入村路，那几个人才轻松了下去，邮差现他们，竟然一个个都流泪满面，那中年汉子痛苦的嘶吼了一声儿，竟然朝着村子的方向跪下了。</p>

见他跪下，那个少年人和老年妇女也同时跪下了，几个人一起对着村子的方向，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p>

一直到晚上回家，邮差都觉得这件事儿莫名其妙，他听那三个人说的最多的就是：“我那天没有去河边。”</p>

“就跑出来了那三个人？”此时，雨的头上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儿，显然这个压抑而沉重的故事，牵动着他的心神。</p>

同样的，我也是那么紧张，我简直不敢设身处地的去想，我是那些村民，又该是怎样的心情。</p>

师父说到：“不止那三个，听我说吧。”</p>

随着师父的诉说，我们继续跟随着故事回到了那个压抑而绝望的小山村。</p>

日子在流逝，到了最后的五天，村民们已经有些麻木了，鸡鸭已经全部死光了，下一轮是村子里的猪啊，牛啊之类的东西。</p>

没人再心疼钱财，在生命面前，还有什么是更重要的呢？</p>

所以，人们干脆把猪啊，牛啊什么的都赶了出去，反正关在家里也是一个死，不如放出去吧，想着那东西来了家里，让人心里怕的慌。</p>

到了最后三天，大一些的家畜也死光了，包括村民们养的狗，此时，这个村子更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绝望，想想吧，一个除了人，再没有活物的村子，是怎样的一种死气！</p>

大家越来越爱集体聚集到祠堂，就算呆，也是这样聚着，越来越灰暗的生活，谁还有心干活？</p>

这时，一个村民走到了祠堂，面色平静而沉重，他开口说到：“我心里闷，所以出去走走，然后我看见，那些鱼全部翻了白肚皮。”</p>

一片死一样的沉默，鱼死了？每个人脑子里都是这样一个想法，然后都麻木的坐着，死了就死了吧，自从老村长死后，村子里的人根本就没提过鱼收获的事儿，死了也就这样吧。</p>

反正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听得最多的，无非也就是什么什么死了。</p>

可是要继续这样麻木下去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到了倒数第二天，村子里死人了，死的是一个小孩！</p>

由于这些日子的不安宁，村民们无一不选择把自己的小孩子儿关在家里，而且也没太大的心思照顾，可是小孩子哪里是关的住的？所以，他们会偷跑出来玩！</p>

这个小孩也是死在一个偏僻的死角，当时出事儿的情况是，一群小孩儿玩够了，各自回家！</p>

然后这个小孩儿就出事儿了，村民们默默的看着小孩子的尸体，那个小小的尸体蜷缩着，双眼惊恐的睁着，可是脖子却呈一种特别的，扭曲的角度，显然是被掰断了。</p>

另外，他的脸色惨白，脖子上两个明显的洞眼，都已经白，是被吸干了血。</p>

这个村子，自古以来就不乏僵尸的传说，也烧过尸，人们自然知道老村长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p>

“啊……”是小孩的父亲对天悲鸣的声音。</p>

“你咋狠心到连一个小孩子也不放过啊？”是小孩母亲凄凉的呼喊。</p>

这是前所未有的恐怖，人们只要一联想起，有一个未知的生物在暗处一直在窥视着自己，就觉得心底毛，终于人们爆了！</p>

“它要杀死我们全部，拼了吧，老子拼了！”</p>

“就是命一条，等死也是死，拼了也是死，老子也拼了！”</p>

“就是，老子再也不等死了，拼了！”</p>

“拼了……”</p>

“拼了……”</p>

因为这个小孩的死，人群沸腾了，大家开始聚集在一起，想办法了！</p>

计策是在村里的祠堂商量的，商量完后，大家各自回家了。</p>

而在这天夜里，村里又死人了，这次死的是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妻，死状是一样的，惊恐，身体扭曲，被吸干了血。</p>

也可以说，这一次更惨吧，因为死者全身骨头都断了多处！</p>

人们变得冷静而坚持，他们默默的替老夫妻收了尸，有人提出：“大家别分散了，就全部聚集在祠堂吧，我不信2oo多个人，还拼不出个活路来！”</p>

人们不再回家了，开始聚集在祠堂，男人们都忙碌起来，扩大祠堂，给祠堂砌起厚厚的围墙，女人们也忙碌着做饭，给男人们磨刀之类的。</p>

有人说，僵尸怕狗血，可是村子里哪儿还有狗？有人说僵尸怕火，于是在祠堂的一角堆满了柴火，还有很多酒！反正是拼了！</p>

聚集在祠堂以后，村子里没有再死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气儿旺的原因，人们甚至没有再做梦！</p>

有人为此感到喜悦，觉得自己的反抗终于有了用，有人却为此忧心忡忡，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p>

赵军就是忧心忡忡的人，他的爷爷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道士，当然只是一个翻了两本书，然后学了些乡野把式的道士，可就是那样，还是懂得不少。</p>

爷爷是早已去世了，可是还是在赵军小的时候，跟他说过不少各式各样的忌讳，其中就包括一些僵尸的事儿。</p>

赵军知道，僵尸厉害起来，可是非常厉害的，说是怕火，可是寻常的火烧不了，得用什么阳火，阳气越重越好。</p>

坐以待毙吗？赵军不甘心！和大家一起反抗吗？赵军觉得没多大的希望，厉害的僵尸可以屠城，这是古时候的传说，他现在深信不疑，他觉得2oo多个人不够看！</p>

赵军有个想法，是到那天晚上的时候，大家一起逃跑，那天晚上老村长来寻仇，必然再不会玩什么鬼打墙，大家一起跑，说不得还能跑出去几个！</p>

他把想法说了，可是已经试过很多次，已经绝望的村民，哪儿还听他的？再说，现在离开人群都觉得恐怖，大家拒绝了赵军。</p>

甚至有人怒火冲天的要打赵军，说他是在泼冷水，所以赵军不敢说了。</p>

第14天晚上的9点多，这一个夜分外的阴沉，人们都聚集在祠堂里，小孩老人在中间，女人们在内层，然后再外面是一些少年人，最外面的则是一些精壮的男人。</p>

只要过了12点，就是第15天，那个时辰就是老村长通知的时辰了！人们开始严阵以待，到现在为止还有3个小时不到。</p>

赵军也在其中，可是这时，他忽然说到：“我肚子好疼，这祠堂没有厕所，我得去方便一下。”</p>

赵军决定赌了！</p>

他当然顺利的出了祠堂，他也真的去尿尿了，因为紧张，所以真的尿急，他握紧着刀，望着祠堂，犹豫了一分钟，然后一咬牙，转身跑了。</p>

不得不说，赵军是个很有胆识的人，明明知道这个村子里就藏着一个怪物，他还是选择了冒险逃跑，就一个人！他也没办法，他心里也痛！</p>

他有家人的，有老娘，有个妹妹，他说服不了她们，又有什么办法？他得活着啊，为赵家留点儿血脉。</p>

当然，他的老娘和妹妹是知道他的计划的，她们都说，你跑吧，我们就和大家在一起，老娘甚至说，大家不信你，也没办法，我们家就不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了，</p>

赵军避开通往祠堂的大路，专挑小路往通往外村的山上跑，他边跑边流泪，其实他也分不清楚，是老娘她们真的不接受说服，还是她们不想离开这片村子，离开乡亲…………</p>

夜，没有一点儿灯光，连月亮都没有，那是一种怎样的黑啊？幸好赵军对路熟悉，他出奇的，顺利的，跌跌撞撞的跑上了山！</p>

山里充满着虫鸣，可是没有那恼人的雾，赵军咬着牙，就一个念头，一定要跑出去。</p>

他埋着头走啊，走啊，走过了半山腰，竟然真的走到了山顶，到山顶了！赵军这时才现自己一身的冷汗，他知道，村里人想出去，连半山腰都过不了，何况是到这山顶？</p>

这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逃了出来！</p>

可是，赵军还来不及喜悦，就听见一声惨叫声传来…………</p>

人们都知道，在空旷而安静的地方，一个声音是可以传很远的，也是知道山与山之间的直线距离不算远，只是很难走而已。</p>

赵军站在山上，听见的是从山脚下传来的惨叫声，声音有点飘飘忽忽的，但还是可以很确定的是惨叫，接着赵军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听不甚清楚，可是比刚才的惨叫声清楚多了。</p>

是时间到了吗？一滴冷汗沿着赵军的脸滑过，滴落在了冰冷的山路上，毕竟是生他养他的村子啊，毕竟他的母亲和妹妹还在祠堂里啊，赵军站在山顶上，努力往祠堂那边看，可以看见那里是灯火通明的一片，也很肯定各种嘈杂的声音是从那里传来。</p>

可是下一瞬间，赵军就不敢再看了，因为他恍然感觉什么东西朝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让他一下子毛骨悚然起来，是什么？赵军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他一抬头，看见了让他毕生都难忘，一想起都会颤抖的场景。</p>

他看见……山脚下莫名其妙起了浓雾，那雾气以肉眼看得见的度朝着山上弥漫！</p>

天呐！自己就是看那么一眼，就惊动了那个怨气冲天的怪物了吗？赵军一下子站了起来，鼓足最后的勇气朝祠堂看了一眼，他知道乡亲们绝对凶多吉少了，母亲，妹妹……</p>

想到这里，赵军一把抹去眼泪，转身就跑，他不是一个不果断的人儿，这个时候先逃掉自己的性命再说吧。</p>

不敢去看身后的浓雾到了什么地方，他只知道一旦他被浓雾笼罩，说什么也走不出了，等着他的绝对是那个怪物的追杀，所以现在只有跑！跑！跑！</p>

赵军是拼了命的跑，已经算是常挥出了生命的潜能了，下山的路是那么的难走，赵军几乎是连滚带爬，甚至滚了一段，才气喘吁吁的跑到山下。</p>

全身都很疼，全身都是伤，可是赵军顾不得，站起来又跑！</p>

邻村的经济条件好很多，所以入村的路算是一条宽阔的土路，赵军跑的顺利的多了，他一直跑，直到跑到肺里火辣辣的，跟扯风箱似的，再也跑不动了，他才停下来大口的喘气儿。</p>

这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很惊恐的看见，那浓雾竟然追到了这片山另一面的半山腰，也就是他到邻村下山的路，现在正缓缓的缩回去。</p>

是自己的幻觉吗？赵军揉了揉眼睛，可是现在，他总算有了半分安心，那种心悸的感觉也消失了，他知道他可能安全了。</p>

人在高度紧张，放松下来以后，就会感觉到疲惫，赵军一下就仰面倒在了地上，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那片山，看着看着赵军就开始大颗大颗的掉眼泪，展到最后，竟然是嚎嚎大哭起来。</p>

他的村子，他的亲人，伴随着他长大的乡亲们……这个时候，赵军知道，一切都没了，是真的没了！</p>

一个人没有了故土，就像没有根，一种真正的，刻骨铭心的凄凉和孤独在赵军的心里反复的翻腾开来。</p>

有那么一瞬间，赵军真想冲回去，和乡亲们一块死了算了，他忽然能体会很多人到后来执意不走，甚至打他的心情了，他也体会到了母亲的心情，算了，不离开了吧，人生百年，谁不会死？还有乡亲陪着，也是一种幸福吧？</p>

妈妈可能是相信自己的，可是她还是这样交付了自己的性命，连同妹妹，也许是怕两个人跑不掉，她们只是把生的希望都交给了自己背负。</p>

所以，自己不能回去，不能死，得给乡亲们一个希望啊，万一有活着的人呢？自己还能带人去救！</p>

如果没有，也能通知人报仇，让他人防范啊，因为那个怪物很可怕！</p>

赵军哭够了，站起来，认了认方向，重新跑了起来，他在这个村里，有个关系很好的表舅，他需要帮助。</p>

终于，赵军找到了自己的表舅，表舅似乎不算太吃惊，只是有些悲凉，他批起衣服，然后带着赵军直接找到了村长家。</p>

这时，这个深夜，赵军才现村长家还住着三个人，那三个人是自己很熟悉的乡亲。</p>

原来他们没有走远，固执的守在邻村，想要得到个结果，15天不是到了吗？</p>

第二天一大早，邻村浩浩荡荡的十几人出了，不一样的是，这次隔壁村的村长带了民兵，因为他们村正好就有民兵训练营。</p>

翻过山，带同赵军在内的，几个村子里的人小腿都在颤抖，这一次回去，能不能再次走出来？他们有些胆怯。</p>

可是那村长说：“我也懂这些，军人一声煞气，镇的住。再说，老村长……哎那怪物已经泄了怨气，应该不会怎样了。”</p>

有了这番劝慰，十几个人就下去了，村子里安静的出奇，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一个人影儿都看不见。</p>

大家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了祠堂，祠堂还冒着袅袅的青烟，墙都倒了一些，可见昨天晚上祠堂里的人放火了，一个走在前面的民兵有些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祠堂虚掩的大门，然后一下子就倒退了好几大步，接着就吼了一声：“妈呀……”</p>

要知道这民兵可是解放后，打过土匪的，死人又不是没见过，咋那么大的反应？</p>

人们纷纷涌上前去，接着，他们看见人间炼狱！</p>

血红，一片血红，到处都是血迹，那味道闻着就让人头昏脑胀，尸体，全部都是尸体，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全部是些碎肢，甚至还有内脏，嘲讽一般的挂在了祖宗的牌位前！</p>

这些如果都不足以刺激最胆大的人，那么碎肉呢？好像是故意撕咬造成的碎肉，洒的到处都是，而最恐怖的是没有一个人闭上眼睛，全部都是惊恐的睁大着眼睛，嘴巴也张的大大的。</p>

有一个具尸体，只剩下了半身，肠子都拖到了地上，可是他保持着一个惊恐呐喊的表情，爬到了祠堂院子的门前，双手向前伸，眼里竟然凝固了一个不甘的眼神，保持到了现在，仿佛他只要爬出了祠堂，就能保住性命一般。</p>

看见这一幕的每一个人都开始抖，接着眼泪是无声的流，喊声是无声的憋在了嗓子眼，就像一出默剧……</p>

“是是李中元……”那个逃出的少年，边哭，边颤抖的说到，他认出了那个往外爬的尸体。</p>

妹妹妹……”赵军已经神志不清了，他颤抖走往里走，所有人竟然忘了拉他。</p>

结果，他刚踏进那个祠堂一步，一股冲天的冷，就差点把他整个人冻僵，他一下子也清醒了过来，赶紧退了出来！</p>

怨气，这是爷爷说过的怨气啊，冲天的怨气！</p>

一群人在适应了很长的时间后，才整理好了情绪，根本就不敢呆在祠堂的面前，邻村村长脸色难看的说到：“走吧，这事儿我们处理不了了，汇报乡上！”</p>

是的，只能汇报乡上！</p>

一群人怀着复杂的心情，开始回去，其实每个人也开始暗暗的担心，能不能走出那片山？包括一开始很有信心的邻村村长也开始担心了，毕竟祠堂的情况那么惨！那绝对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p>

可是，好像真如他所说的，怨气已经泄完毕了，他们上山竟然如此顺利。</p>

结果呢？邻村的十几个人亲自体验了一回恐怖，当所有人都爬上山顶的时候，同时听见了一声冷哼声，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哼’了一声！</p>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赵军更是喊到：“起雾了，他又来了！”</p>

赵军这一喊，把所有人都吓一跳，这起雾了有什么好奇怪的？sc的山林原本就多雾。众人在意的，是那声冷哼的声音，让人从心底觉得毛骨悚然。</p>

赵军看着那雾气，原本想解释两句的，可这次的雾气不同，只是在山脚缠绕，却没有往山上蔓延的趋势，看到这情况，赵军也就不多说什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