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积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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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如何，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一行人还是回了村子。</p>

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和雨听得难受，眼巴巴的望着师父，等着他继续讲，而师父只是咬着旱烟杆子说到：“没了，说完了。”</p>

“李爷，你可别忽悠我，这就叫说完了？你们呢？咋知道的？你们去又是一个啥情况？”杨雨着急的问到。</p>

这个故事让人压抑而难受，我猜雨的想法和我一样，总想听到一个好点儿的结局，比如说救出了什么人啊，什么人其实躲掉了啊之类的。</p>

“我们？那个村的村长把这事捅到了乡里，乡里赶紧报给市局，你知道的，公安局有一些卷宗是直接要往上报的，报着报着，就报到我们这里来了。”我师父非常轻松的说到。</p>

“我知道，一般这种卷宗是秘密的，也是意味着，是普通的公安处理不了的，到时候有专门的人来处理，公安局呢，就负责消除影响，对吧？”杨雨对这一套是非常熟悉的，不愧是当官的儿子。</p>

“嗯，是那么一回事儿。”师父吐了一口烟，深以为然的说到。</p>

“可是，师父，你们去干嘛了？为啥邻村的人会搬走？”我觉得师父他们去又没有逮到老村长，有啥作用？而且邻村的人为啥会搬走？</p>

“邻村的人搬走是因为赵军那群人在山上听见的‘哼’声，好事儿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样的事儿在大范围能捂住，在相邻的几个村可是捂不住的，慢慢的人们就搬走了，你想想吧，你住在一个被屠村的村子旁边，你能安心住下去吗？这事儿还有往县城里传的趋势，只是后来被我们用瘟疫当借口给压下来了。”师父幽幽的说到。</p>

杨雨原本想夹块牛肉吃的，估计是那故事太让他难受了，他摆弄了一下没吃，倒是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后才说到：“我知道，所有知情人全部被找去谈话啊之类的，总之烂在肚子里，也不能提起了。不过提起也没好处，让普通人日子过的不安生。”</p>

“师父，你还没说，你们当时去干嘛了！”我不依不饶的问到。</p>

“能干嘛？那时我还年轻，算不得能独当大梁的人物，国家还有更重要的事儿，是和别的国家的事儿，顶梁柱都派去那边了，我们走进村子，只呆了半天，就出来，连尸都没收！”师父叹息了一声说到。</p>

“啥？你们等于是啥也没做？”我吃惊的问到。</p>

师父不理我，自顾自的说到：“原本准备放火烧村的，可是那没有任何意义，而且那里山连山，一不小心会引起大火！我们不是啥也没做，做了基本的消毒工作，然后封了那个村。”</p>

“封村？怎么封的？李爷，是派部队去守着吗？”雨急切的问到。</p>

“咋可能派部队去守着？那个村怨气冲天，我们是问了老一辈的意见，摆了个大阵，封住了村子里的怨气而已，另外，我们也搜索了一下老村长的下落，可惜，当时……”师父没说下去了，我懂他的意思，当时那情况，几个年轻人，也没有勇气去找，找到了又怎么办？拼也拼不赢的！</p>

但是一个大阵能封住冲天的怨气，可封的住老村长吗？万一他四处跑，那不就……？</p>

我一想到这里，就赶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p>

师父说到：“我们当时也担心过这个问题，但是有一个高人说，老村长是个特殊的存在，封住怨气，也能封住他！刻意去找，反而找不到。”</p>

“为啥刻意去找会找不到？”我不由得问到。</p>

“当时我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后来一想我就明白了，他钻到地里去，的确谁也找不到的。”师父说到。</p>

“还能钻地里去？我x，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啊？”杨雨简直对这件事儿难以置信。</p>

“钻地只是一个说法，总之人不需要呼吸的活着了，身体又坚硬，还有什么做不到？”师父倒是挺平静的。</p>

我和杨雨脸色同时都变得苍白，我开口说到：“师父，你不是要告诉我，我们这次等于是去收烂摊子的吧？”</p>

“嗯，就是这意思！而且必须处理掉老村长。”师父嘿嘿一笑，这么危险的事情，亏他笑得出来。</p>

“李爷，我要下火车，我干脆回去得了。”雨一脸的苦相，这小子被彻底的吓到了。</p>

“得，回去呗。”师父一点也不介意这个拖油瓶回去。</p>

雨最终是没有回去的，到了cd以后，他还是坚决上了来接我们的专车，跟着来到了南充。</p>

而到了南充之后，我才现这一次的行动不止是我们三个人，而是有很多人，大概十几个的样子吧，另外，师父还特别说明，还有人没到，难怪这次的行动还特别包了一个招待所！</p>

有没有人没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满心的开心，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人——杨天成！</p>

这都多少年没见了？8年半了，看见杨天成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站在招待所的大门口，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更好了，原本踏上sc土地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就开始雀跃，没想到，还能见到一个在意的朋友，那心情能不好吗？</p>

车子刚刚停稳，我就冲下了车，奔着杨天成过去就来了一个熊抱！</p>

“天成哥！”我大声的喊到。</p>

杨天成还是那副样子，只是上唇蓄了一些胡须，显得更加成熟了一些。</p>

显然，我刚才那热情的拥抱，吓了他一跳，以他那生活上慢半拍的反应，愣是半天没回过神儿，起码延迟了5秒，杨天成的眼神才从茫然转为惊喜，一下子就拍在了肩膀上，他说到：“我是特地在这儿等你的，你终于来了，哈哈，三娃，你长成熟了，是个好看的男人。”</p>

我一头冷汗，哪儿有男人赞美男人好看的啊？这不听着非常怪异吗？不过天成哥的风格就是这样，我倒是不介意。</p>

我有一肚子话想和天成哥说，却不想他又扶了扶眼睛，揽着我说到：“三娃儿，我从xJ给你们带的东西都放了好几年了，今天终于可以送出去第一个了！另外，我要给你介绍一个人。”</p>

“啥人啊？”我觉得天成哥好像有点儿害羞的样子。</p>

“就是陈可心同志。”天成哥挺别扭的说到。</p>

“陈可心同志？干啥的？有啥需要特别介绍的？”那个时候同志的意思是单纯的，不过也很少有人那么称呼人了。</p>

“她是生物学博士，工作的部门和我一样，需要特别介绍的原因，是因为她是我的爱人。”天成哥说完，大口大口的喘气儿，仿佛介绍自己媳妇儿跟掐了他脖子似的。</p>

我哈哈大笑，我说天成哥这次穿戴整齐，干干净净的了，原来是有嫂子了，我反揽住天成哥的肩膀说到：“天成哥，这是好事儿啊，关键是你别害羞啊，嫂子呢？介绍我认识认识。”</p>

我话刚落音呢，就听见一串儿爽朗的笑声传来，我一看，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女人朝我走来，长相也是干干净净，特别是那爽朗的笑容，跟我头顶上的太阳一样灿烂。</p>

“杨天成，这就是你说的三娃娃吧？这回儿可见着真人了啊。”这年轻女人一开口，我就知道，这就是嫂子了。</p>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而在以后长长岁月中，她会成为我一直都很敬重的人。</p>

“你好，我叫陈可心。”</p>

“你好，我是李道良。”</p>

“多吃些，男孩子吃的越多越棒，今天嫂子请客，你敞开肚皮吃。|||”陈可心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我一碗又一碗的吃着凉粉，还一边打气，让我加油多吃，一点都不在乎桌子上已经堆了很多空碗了。</p>

正是炎炎夏日，又香又麻又辣的凉粉，吃下去还偏偏清淡爽口，好吃的让人根本停不下来，根本不用嫂子招呼我，我自己都舍不得停下来，三口一碗，吃的满头都是汗。</p>

和我同样‘穷凶极恶’的是我师父，我现在已经吃了五碗凉粉，他更厉害，吃了整整六碗。</p>

嫂子是不在意，可是天成哥在意了，他叫了十个锅盔，对我和师父说到：“李爷，三娃，这个凉粉夹在锅盔里吃，更好吃，你们试试？”</p>

“真的？”我望了天成哥一眼，但是手上不停，已经把凉粉倒进了锅盔里。</p>

锅盔就是白面煎饼，只不过外层煎得焦香，内层却保留有面香，很好吃，我把凉粉倒下去之后，就狠狠的咬了一口锅盔，那味道好的让我连眼睛都眯起来了，凉粉的酱汁儿渗进了锅盔里，然后里面夹着爽滑的凉粉，这味道，神仙都受不了。</p>

三口两口的我就啃完一个锅盔，我师父也是，他正动手在夹第二个锅盔，我们俩师徒都吃的满嘴满手都是油，就是舍不得擦，因为忙着吃，不想擦。</p>

嫂子见我吃得香，转头乐呵呵的对天成哥说到：“杨天成啊，我不记得以前你有那么周到啊？今天转性了啊？怕你小兄弟吃不到著名的锅盔凉粉？”</p>

天成哥嘿嘿一笑，扶了扶眼镜说到：“我没想到那么多，我就想着他们俩个那么能吃，我们又不算有钱人，还不如叫几个锅盔让他们快点儿吃饱，不然付不起钱怎么办？”</p>

“呵，你可真够小气的啊，哈哈哈哈……”嫂子又是一串儿爽朗的笑声，戳了戳杨天成的额头。</p>

我一阵儿咳嗽，嘴里的锅盔差点没喷出来，几年不见，天成哥都那么有心眼儿了啊？</p>

至于师父，面不改色的吃着，一边吃一边说到；“川北凉粉，就是很有名，好吃好吃！我上次来匆匆忙忙的，都没吃到。”</p>

终于，一行四人，吃得非常满足的离开了那个享誉盛名的凉粉店，找个茶馆坐下了，一坐下我师父就说到：“杨天成，你小子不错，才来这里多久啊，就知道川北凉粉了？”</p>

杨天成一本正经的说到：“我和可心来这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就是现这里的凉粉特别好吃。”</p>

“一个星期？天成哥，你们来这里那么久了？都干嘛了？”我有些吃惊。</p>

“整理资料，做好准备工作，这一次我们随行，是因为老村长的案例太过特殊，必须好好的彻查这件事，有非常积极的意义。”天成哥认真的说到。</p>

“积极的意义？”我不解。</p>

“是的，对生物学来说，他的存在，意义远大过僵尸，知道为什么吗？按照你们道家的说法，僵尸唯有两魄，指挥一切行动，在生物学来说，就是保持着物理行动能力，却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可是老村长，我曾经看过特别行动部门的报告，上面有道家的人说，老村长确实已经僵尸化，但是他竟然保留有三魂七魄，这个意义就重大了。”天成哥的眼里有一丝狂热。</p>

“有什么好重大的，就是一个特殊地方的特殊事例，是个伪科学成果，杨天成，我一直坚持我的观点，你别想凭借这个突破人类的桎梏，长生不老没有可能。与其说长生不老的代价是变成那样的怪物，我情愿开开心心的过几十年。”面对天成哥的激动，可心嫂子则显得淡定许多，她狠狠的泼了天成哥一盆冷水。</p>

面对这样的天成哥，我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他在科学上的想法未免太过疯狂了，竟然想追求人类的长生不老？</p>

天成哥还想说什么，师父则已经打断了他：“杨天成，你的想法，出点也许是好的，但是我觉得可心丫头说的更对，那是特殊地点的特殊产物。如果要你这样怀着冲天的怨气去死，然后变成那样的怪物，你愿意吗？不要以为他还是生前的他，就如怨鬼，依然保有生前的一切记忆，可是它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受怨气的支配。你的想法不可行。”</p>

师父的话显然很权威，天成哥陷入了沉思，但他想了一会儿，抬头坚定的说到：“在我看来，任何的事情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只是科学没有找到正确的途径罢了，怨气什么的，是科学不可捕捉的东西，在没证明它存在以前，我只要单纯的研究老村长。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只要是对人类未来展有利的事情，我就要执着的去探索。”</p>

师父沉默，他知道他是扭转不过来杨天成这个‘死脑筋’了，他心里也明白，这次行动之所以把杨天成派来，国家是重视的，也许列入了秘密科学项目，而不只是修路那么简单。</p>

陈可心瞪了杨天成一眼，她肯定也深深的清楚自己爱人的性格，她叹息了一声，说到：“与其说是研究那让人变怪物的方法，我更想探讨的是这件事情里的人性。李爷，在我看来，xx村的事情几乎是一个死局，村民们为了生存，有错，可又无可厚非。老村长一肚子怨气，来报仇也是……哎……”</p>

“不是死局，而是都没有了本心。”师父也叹息了一声，淡淡的说到。</p>

“本心？是依照内心来做事吗？”陈可心很感兴趣的问到。</p>

“不是内心，一颗已经融入红尘的内心，不叫本心。内心是什么？是随着人的成长，夹杂了诸多的私人感情，夹杂了诸多的利益纠纷，夹杂了诸多恩怨算计的东西。而本心呢？是人出生时，那颗纯粹的心。懂吗？在你懵懂的时候，世界是不是黑白分明的？你是不是自然的向往光明？看人都很亲切？谁对你好，你就对谁好？是不是想当英雄？在你很小的时候，怕死吗？如果要你为当英雄而牺牲，你是愿意的吧？最至少，在小时候，你是不是想当好人，本能的厌恶坏人？”本心很复杂，师父尽量用浅显的语言来解释。</p>

陈可心思考了半天，才说到：“我懂了，他们是没有了本心，如果依从那颗纯洁的本心做事，他们就会救老村长，也就没有了那场悲剧。是这样吗？”</p>

“大概是，事后后悔，愧疚也只能说明这群人没有完全失了本心，只不过在内心面前，本心已经很弱小。”师父说到。</p>

“那么老村长呢？为什么要杀全村的人，按照您的说法，他的神智是清楚的。”陈可心这样问到。</p>

“这个还不简单？不管他怎么清楚，他已经不是人，他是活着，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已经死了，你懂吗？他的身体里住着的不叫魂魄，叫鬼！让他活下来的基础是怨气，就如厉鬼！他肯定会遵从自己的怨气做事。”师父解释到。</p>

这番话让嫂子陷入了沉思，嫂子这个人是个科学家，可不代表科学家就会排斥玄学，反而在他们那个阶层接触到的越多，就越是不会排斥，会选择的只有探索。</p>

就如爱因斯坦，牛顿到了晚年，就开始研究神学，甚至非常虔诚一般。</p>

谈了那么久，天成哥问到：“李爷，我们什么时候出？随行人员已经到齐了啊？”</p>

“还没，我还在等两个人，他们一到，我们就出吧。”师父这样说到。</p>

车子在颠簸的山间公路上行驶，抖的我头晕脑胀的，师父等得人已经到了，是一老一小两个人，他们一到，师父让大家吃了个午饭，一行十六个人，分坐三辆面包车，很低调的就出了。</p>

“三娃，好点儿了吗？”嫂子扭过头很关心的问我。</p>

“嗯呕……”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终于忍不住吐了。</p>

“瞧他那点儿出息，土不拉几的，没坐过几次车的人就是这样。”我师父两条腿搭在前排椅子的靠背上，挺逍遥的说着。</p>

我顾不上和他争辩什么，终于在吐空以后，才舒服了许多，雨在旁边恶狠狠的说到：“这就是你们不带我去吃凉粉的后果，李道良，吐不死你。”</p>

“雨，你那天一溜烟儿就不见人影子了，我就是想请你也没办法啊？”嫂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也挺护着我的，见雨损我，赶紧的帮我说话。</p>

我吐完之后，有气无力的望了雨一眼，说到：“他当然不见人影了，你没看那前台收钱的服务员有多漂亮吗？他奔着人家去了。”</p>

“哈哈哈……”嫂子一阵儿笑，她就是这样的性格，经常没心没肺的笑。</p>

在等师父的人那三天里，我和雨都喜欢上嫂子这个人了，性格太好了，没心眼儿，为人爽快。</p>

师父也在后面跟着笑，我‘幽怨’看了雨一眼，说到：“雨，是铁哥们不？是的话，和我换位置吧？”</p>

“去，我才不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给李爷的那双脚熏的吐了。你那位置，你继续享受吧。”是的，我吐一是因为这山路颠簸，二是因为师父的脚确实</p>

他坐最后一排，还非得把脚放我椅背上，我能不吐吗？</p>

雨这话刚一说完，师父非常‘公正’的分了一条腿，到雨的椅背上，然后开始哼着小曲儿，闭目养神。</p>

这次换雨‘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不到两分钟，这小子终于坚持不住了，拉开窗子，吐了。</p>

嫂子又开始笑，另外还掺杂一个非常腼腆的笑声，我一看，不就是师父等的人中，那个年轻的吗？一路上，那小子都非常的闷，不说话。</p>

那个老的呢？一上车就睡觉，让我感觉这两个人不好接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笑了。</p>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雨已经贴上去了，喊到：“嘿，哥们儿，终于听见你吱声儿了，我叫杨雨，你好。”</p>

“我叫孙林强。”这孩子说着一口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这一开口也不显得腼腆了。</p>

不过这普通话，倒是让我生出了一些对他的亲切感，我初到BJ时，不也这样吗？</p>

“我叫李道良，你好。”我也伸出了手。</p>

他握住了我的手，很是高兴的一笑，说到：“我知道你，你是我爷爷的好朋友的徒弟。”</p>

这话绕的我都晕了，不过我还是注意到，这小子牙齿真白。</p>

车子继续在颠簸着，孙林强很快也和我，和雨建立起了友谊，我们聊的非常开心，连师父的脚臭都忽略过去了，从孙林强那里，我们知道了他和他爷爷原来就是神秘的赶尸人，他说的那些赶尸人的趣事儿，让我和雨听的津津有味儿。</p>

时间就在谈话间过去，直到车子一个急刹，我们才反应过来，这是咋了？</p>

司机很抱歉的说到：“前面的路很烂了，我们开不过去了。”</p>

师父这时才收起他那‘要命’的两条腿，站起来说到：“开不过去，我们就走过去吧，原本就荒废了那么久，这里也没修过路，能开到这里不错了。”</p>

司机给了一个抱歉的笑容，说到：“那我们几个司机，就在这里等你们？”</p>

“嗯，不用等了，一个星期左右你们再过来吧，如果没看见我们人，你们就在这里等三天，三天后我们还没出来，你们就直接汇报上面，知道了吗？”我师父吩咐到。</p>

这时，后面跟着的两辆小车也停了下来，走过来一个中年人，他正好听见我师父说这话，不由得插了一句：“李师父，你确定要一个星期那么久？”</p>

这个中年人也是个道士，为人有些清高，接触的这几天里，我没和他正面谈过什么，但是听别人提起过，这人修道什么的挺有天分，法力也高，也是山字脉的人，只不过在部门里的地位不如我师父。</p>

我师父望了来人一眼，说到：“元龙（开始征用书友名了），你认为这事情很简单吗？”</p>

对的，来人就叫元龙，道号和我挺相近，静一，师父这么一喊，我终于想起他的名字了。</p>

“我不认为简单，毕竟那条僵尸还是很厉害的，可再怎么厉害它也是僵尸，我们唯一的难题就是把它找出来而已，至于对付僵尸，我个人有很多方法。”元龙说到。</p>

我师父深深的看了元龙一眼，然后才对司机们说到：“你们还是一个星期以后再来吧，毕竟找寻老村长也是花时间的。”</p>

元龙一听我师父这样说，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哼了一声就离开了。</p>

雨在我耳边说到：“这他娘的谁啊？哥儿我来这个部门都不认识他，就想骑在李爷头上了？”</p>

至于我，拳头都捏紧了，质疑我师父，就和打我脸没啥区别，虽然我和师父没个正形儿，但他一直都是我尊敬，崇拜并深爱的人，就和我父亲没什么差别，我小声的对雨说到：“看着吧，老子总得找个机会和他单挑。”</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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