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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弋又等了两周,他?奋发?图强搞完了《狐梦》的话剧剧本,又将种田的存稿都写到十万字了,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他?无比惆怅的叹着气,头一次的失利让他?有些郁闷,又很?是想不通:怎么就会?被毙掉呢?

——难道?现代系统流种田文小说?,不符合古代人的审美?

这不科学!我们大种花家的兔子,不应该骨子里就对种田有执念吗!

周承弋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作罢,将这些想法都暂且抛诸脑后,强行将注意力转移到写稿上。

毙掉就毙掉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长安书坊不收他?大不了换一个书坊投。

嗯,赵家楼的《长安朝报》可?以考虑一下,子固都在其上投稿,可?以想见?必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收不收长篇小说?。

然而其实?……只是长安书坊忙的还没来得及看到稿子而已?。

按照长安书坊的正常审稿流程,中短篇是二审,即编纂初审-主?编终审,长篇则是三审,终审的是总编,这是上刊流程,成书或是改编连环画的话还要在符谦那里过一遍,基本十之有二能得到批复,过稿率为?四大书坊最低,但无奈稿件基数大,因此每年出书量都在前两名。

周承弋用止戈的笔名投稿,都是直接送到符谦府上,相当于走捷径了。

漫长的审稿流程,导致没名气作者的文暂且无人问津,此为?其一。

其二便是:

符谦说?加刊只是动动嘴皮花花钱,然而为?此加班的不止是长工,长安书坊的编纂还要从《读者评论》、正在创刊中的《长安副刊》、《乐府》,以及《狐梦》等成书刊印中抽空来返工。

这但凡换一个工钱给的少人又特别事多的老?板,饭碗都得给他?砸了,然后以“打倒奴隶主?”得口号就地起义。

而且这一期《长安》杂志得售卖根本就只是个开始。

《女尊之国》的影响空前,加刊的呼声和要求下架的呼声几乎持平。书坊里那个用来投稿、写意见?信的木箱天天挤的满满当当,投不进去的稿件还在

桌上堆出好几堆。

散开来都能让整个部门?徜徉在信件海洋里。

早在《读者评论》独立成刊之时?,这个木箱的负责就已?经安排给编纂们负责了,毕竟这也是可?以刊登的投稿。

编纂们要从这么多的稿件中找到有用的有多难。

好在很?快,符谦就参考人家赵家楼的先进制度,将编纂们划分成四个组各自负责一本杂志,成书统一由总编和刊稿杂志主?编负责,又细分出四个投稿箱叫人装上,每个上都写了对应的杂志名字。

这规则一经出台,任务划分好了,长安书坊的编纂部门?才活了过来,《狐梦》的发?售也不至于开天窗。

只想做普通编纂的骆异因抗争无效,被分到《长安副刊》组做主?编,组里大多是新人,资历最高的竟然是他?一并带过来的组长,有三年工作经验。

骆异带着一群新手,凡是都得亲历亲为?,在心头已?经不知辱骂了符谦多少回?,又后悔了多少回?,尤其是一进来就看到属于自己的桌案上堆满了书稿。

他?默默退走一步,很?想立刻就夺门?而出。

路过的组长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分类之前的稿件只剩这些了。”

言外之意便是,分类之后的稿件都还没开始看。

骆异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天煞的符玉兰!”

认命的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前,一打眼就瞧见?了盖有驿站印章的包裹,入手还沉甸甸的,确实?是书稿,“千里寄书稿,且让我瞧瞧写的是什么。”

拆开来,首先入眼的是通篇的细笔行草,主?人写的急,个别字有些潦草,但整体却?是十分整洁规整,透出几分严谨感,瞧得出来是系统学习过的。

都说?字如其人,一个照面?,骆异就先对这人生出两分好感,即便对文名中“种田”二字颇觉迷惑,也耐心的往下看去。

片刻后,突然一声震响,众人循声望去,就见?骆异连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然而他?却?顾不得摔伤,拿着稿子飞快的爬起来,神情激动的往外跑,嘴里重复念叨着三个字:

“——找到了

!”人未至声先到,骆异跑的鞋子都要掉了。

房观彦按住琴弦,美妙的乐声戛然而止。

符谦难得喝了二两酒,脸上晕着薄红,眼神却?越发?的清亮,身?后突兀刮过一阵风,他?慢悠悠的转眸,就见?骆异嫌弃的将喝醉了趴在石桌上打盹的裴炚一把推开,自己坐下。

“你这脸是怎么了?”符谦注意到他?颧骨处一块青色。

骆异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上去,顿时?疼的抽了口气,“嘶,我说?怎么有点痛——算了,这个不重要,我跟你说?我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符谦下意识将递过来的稿子接过,反应有些慢半拍的低头看起来。

然后刚看没两行,他?背脊慢慢挺直起来,连拿稿子的手势都变得端正了,神色端肃认真。

房观彦心念一动,已?经起身?坐过来,“先生出新稿了?”

能被房观彦尊称为?先生的除了止戈别无他?想。

骆异摇头,“不是止戈先生,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四公子,驿站寄送的稿子,我瞧着应该有两三日了,许是在离京中颇远的地方,但其文章堪比止戈先生!”

“好!写的太好了!”符谦人虽然清醒了不少,酒气却?还未彻底消下去,看到精彩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动作很?大,很?是咋咋呼呼的。

而骆异一边说?话一边将他?看完的稿件转而递给房观彦看。

房观彦本来只是顺势而为?,然而看到文章的瞬间,眼神却?顿了顿。

他?细细将几张稿子从头到尾扫视一遍,最后从那些恐怕连主?人自己都不曾注意的小细节中笃定,这确实?便是止戈先生亲笔所书之文章。

只是对方既然特意换了一种笔迹,又以新笔名投递,必然是不想叫人识破。

因此他?并未将这个发?现告知其他?人,只在符谦时?不时?的惊呼中,安静的往下看去。

-

周承弋不知道?他?又一次掉马了,他?此时?正为?了缓解郁闷的心情,打开了被他?忽略了好几天的稿费钱袋,然后……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沓银票。

足有五百两,这还

是大头让他?哥拿走了之后的。

“怎么这么多?难道?《狐梦》已?经上架了,这是尾款?”周承弋疑惑的拿出账目一看,然后对着上面?册印数瞪大了眼,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看到的单位是万。

《狐梦》分上下两册成书,两卷共一册,因为?结局还未刊登,暂时?只贩售上册,印刷数是五十……万册!

其中预售出去的有三万册左右,包括长安和隔壁两城,还剩下四十七万册暂时?无主?的。

这是什么概念呢,萧国如今国力鼎盛,去年户部登记的总人口数刚一亿出头,首印五十万,这得卖到猴年马月去啊。

符谦到底是沦为?贪心不足的笑柄,还是继续创造奇迹呢?

别说?其他?人了,周承弋都开始期待起来。

自从长安步入腊月后,大雪就甚少有消停的日子,一下便是大半月,不过即便是满目的白雪皑皑,也依旧挡不住年节将至的喜庆热闹。

周承弋近来手腕不太舒服,大抵是上次用的狠了牵扯出旧伤来,初时?还能忍写写歇歇,一日也能写个四五千字,但后来不知因何突然就刺疼难耐。

他?也只能暂且搁笔将养。

太医院却?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消息配了药送过来,周承弋再三询问,那太医才道?,“是陛下身?边的王贺总管,他?提醒的臣您每年冬日都会?犯手疾。”

这里面?还有王贺的事?难道?是他?便宜爹吩咐的?

周承弋满腔疑问,不过反正东西已?经送到了,不用白不用。

这一日祝春福突然来请,是久违的陛下召见?。

周承弋:“……”虽然上回?他?便宜爹没指明,他?也厚着脸皮没有承认,但马甲突然变成透明的着实?让他?感官很?不好。

这就像是在网上顶着二次元网名冲浪的时?候,突然有人冲上来认亲:xxx是你吧?

简直是令人想自掘坟墓的社死现场。

周承弋稳住心神进了乾元宫,皇帝难得没有办公,而是披着黑色的龙纹外袍盘腿坐在榻上,手肘撑着茶几姿态颇为?闲适的在看闲书。

——只是这本闲

书名字叫《狐梦》。

“来了?你我父子之间不必如此多礼,坐吧。”皇帝示意了下空着的另一边塌,垂眸翻了一页书。

周承弋悄然用余光丈量了一眼摊开的两边书页厚度,猜测应该是看到偷生卷中间部分。

皇帝冷不丁说?了一句,“这书写的不错,虽然丞相盛赞第一卷,但朕倒觉得,这第二卷更有意思些。朕看了一些分析的文章,有说?这两人系为?一个人,你觉得分析的可?对?”

“……”周承弋立刻就知道?皇帝说?的是哪篇文章了,不过他?并没有承认,而是道?,“儿臣惭愧,不曾看过。”

他?隐去最后的话,也没具体说?是没看过这书,还是没看过子固的那篇文章。

“是吗。”皇帝语气不辨喜怒,随意的翻过书页好似方才之言不过随口一问,不待周承弋松口气,又丢出一记雷来,“听说?你会?西洋国番语?叶翰林对你多有推崇,觉得朕多你多有薄待。”

周承弋想起来了,头一回?去南书房围观了叶疏朗讲课,还以为?是同乡确实?说?过一句英文,也确实?答了一句西洋国番语。

“……”这人长得挺聪明,咋就这么老?实?,一句敷衍的话都能记得这么清楚。

周承弋只能道?,“儿臣不过是胡言乱语。”

“朕叫他?将你说?的那话同西洋来的传教士说?了一说?,他?听不懂,确实?是胡言乱语。”皇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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