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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夫人瞄了她一眼，却没让她说下去：“好了，她们在学里奔走确实是累了。”</p>
沙氏话说了半句，只得尴尬收场。</p>
“二弟妹也不用太急功近利，珊儿乐意，才能学得更好不是。”大伯母谢氏劝道。</p>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沙氏小声地嘀咕，而后又大声说道：“珊儿不像珍儿那么聪明、懂事！”</p>
“凡事都要尽力而为，”老夫人面色沉着接了一句。</p>
几人才收了声，一顿饭吃得沉闷不已。</p>
“丫头们都先去歇歇吧！郑妈妈，待会再让厨房给她们做些好吃的点心送去。”老夫人最后道。</p>
“哎。”李珊自然开心。</p>
李珺与陆玲珑也跟去了，刚走到门口，只听得里面王馥如道：“昕奶奶吃了药，可有好些？”</p>
原来那药是给大嫂嫂吃的，李珺这才明白。</p>
“嗯，总归要养一些日子……”那是谢氏的声音，到了院子里那声音就小得听不见了。</p>
“大嫂嫂怎么了？”陆玲珑也听到了。</p>
“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问太多。”李珊装作大人的样子斥责。</p>
“姐姐不也是小孩。”陆玲珑不服气。</p>
“总之姐姐说的不会错的。”李珊老成地回道。</p>
李珺笑着摇摇头。</p>
“珺妹妹！”李珊突然又神秘地喊道。</p>
“怎么了？”</p>
“听说《漱亭集》出续了！”李珊仿佛宣布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p>
“姐姐说的就是柳夫子今日拿出来讲读的那本？”陆玲珑问道。</p>
“是，也不是！”</p>
“妹妹愚钝，这是什么意思？”陆玲珑不太明白。</p>
李珊解释：“她今日讲的确实是《漱亭集》，但却是第一本。最新的《漱亭集》续集刚刚出来了，可惜好些人去书铺订都订不到，还要等上一些日子。”</p>
原来是这事。</p>
李珺笑道：“妹妹这里已经有一份。”</p>
“什么？妹妹送何处得来？”李珊惊讶。</p>
李珺思忖媛姑姑不是张扬的人，便道：“机缘巧合那书出来时正好被妹妹瞧见了。”</p>
“姐姐这几日出去过了？”陆玲珑奇怪地问。</p>
“也没有刻意出去，就是在大姑姑的茶馆帮忙时看到的，就央求别人抄录了一本。”</p>
“这么巧！”李珊可不管她去没去过露星斋。</p>
“好妹妹借我看看吧!”</p>
“早知道姐姐喜欢，妹妹正在帮忙抄录，还有一点儿就好了，明日等你下学送来。”</p>
“好，还是妹妹最好。”</p>
陆玲珑在一旁听了似乎有些不舒服：“珊姐姐，珺姐姐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未必是正本吧，万一是骗人的呢？”</p>
“是吗？”李珊听了也有些怀疑地看向李珺。”</p>
媛姑姑那里正经的原稿怎么会是假的，李珺丝毫不为所动：“玲珑妹妹莫急，待我明日送来，珊姐姐拿去同别人的对比一番不久不就知道了。”</p>
“对啊，一对比就知道了。”</p>
“嗯，那也得等姐姐拿来。”陆玲珑还是不太相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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