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心弦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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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家卖女卖得理?应当?,以琴老?娘敢和文坛大儒叫板撒泼不要脸的劲头来看,琴悦深得其精髓,乱乱糟糟
,厌恶气得一跺脚,夺过信来:“闭上你的嘴!真?不知?丢人两字怎么写!”
被个小丫头训斥,琴悦气得想当?场□□她一番,忍了忍,看她好歹收了信,索性豁出脸面,守在门口等着妹妹遣人给他送银子。
围观众人指指点?点?,他权当?听不见。谁让他们没?一个得了家主看入眼的好妹妹呢。
燕舞一路气冲冲回到馆里,见了迎面走来的花红,她不知?是否好心办了坏事,将信递过去。
看到信封熟悉的一笔丑字,花红冷了脸:“真?不知?主子到底欠了他们什么!烦死了!”
替自家主子喊了一顿屈,连带着嘴里将琴家母子骂得狗血淋头,花红咬着后槽牙回到白狸院。
她每次露出这恨不得吃人的表情,琴姬不用想就?知?道琴悦又来打秋风了。
她站在荷花池栏杆前散漫地投喂鱼食:“信放下罢,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主子!像他们那样的人永远不知?道满足!您就?——”
花红不忍再言,眼圈泛红,竟是气得噙了泪。主子多少身家都填了那无?底洞,还?要往里填,没?点?像样的嫁妆怎么好嫁进世家高大门院?
“我都不气,你气什么。好了。”琴姬随手丢了剩下的鱼食,引得荷花池的鱼儿争先抢夺。
“不管了。不给他们银子了,别哭了。”
花红拿帕子抹泪:“真?的不给了?万一他们再来闹呢?”
“那就?随他们闹。”琴姬轻嗤:“有恩人在,他们不敢闹。”
太阳渐渐西沉,琴悦枯等在门外,等得肚子都饿了,还?没?等来一叠银票,他急得往里闯,被馆里的护卫拦下来。馆主坐镇流烟馆,又有盟主在此,哪容得了人撒野?
琴悦灰头土脸地被扔出门,啃了一嘴泥:“呸!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妹妹是流烟馆的琴师,家主是我未来妹婿,你们活腻了敢对我不敬?!”
再次路过流烟馆,元夫人注意力?很快被吸引。
元十七道:“那人啊,就?是琴师的兄长,论不要脸,他怎么着也得落个魁首。”
琴师的兄长……
妇
人眼目锐利,瞧了两眼,沉声道:“不像。”
“是不像,那位琴师比咱家最漂亮的九姐都好看,说她和这人是兄妹,打死我都不信。”
元十六伸长了脖子看那边的闹剧,看见书生模样的人被打,她说者?无?心:“琴家卖女儿卖得那么痛快,是不是亲生的还?两说呢。”
妇人的心弦彻底被挑弄起来,抬腿便走。
“哎?娘,娘走那么快做甚?”
元十七摸不着头脑。
元九娘和她并肩而行:“阿娘又在想十四了。”
“十四姐……”说到这个骨血相连的嫡亲姐姐,元十七心中一痛。
元家向来是不过中秋的。因为阿娘说少了一人,少一人不算团圆。是以家人相聚的中秋节,是家里一年到头最冷清的日子。
阿娘想十四姐,阿爹也深深地思念十四,家里?有人都希望少了的那人能早点?被找回,元十七忍着酸涩眨眨眼:“快跟上去罢,不然阿娘又伤心了。”
姐妹四人追上前,岂料回到十七住的小院,妇人没?回屋缓解伤痛,反而沉声问管家:“老?爷呢?”
“老?爷出门未归。”
元夫人神色顿冷:“是了,我倒是忘了,回回我用到他的时候他都不在。”
赶来的元家姐妹闻得这话,惊得变了脸。
“娘——”
“不用多说!”
沉默了一路,元夫人此刻蓦地爆发出雷厉风行的一面:“家中随行护卫呢?喊过来,我有事吩咐。”
管家不敢怠慢。
一道道命令传达下去,元十七听傻了眼:“九姐、十五姐、十六姐,娘这是……”
元九娘小声替诸位妹妹解惑:“你们不觉得今日见过的那位琴师……”
“她怎么?”
“她很像阿娘。”
元九娘捏着帕子沉吟:“眉眼、神韵,占了这两点?谁还?能说是巧合?须知?道无?论眉眼还?是神韵,阿娘的形神都是千万里难寻其一。而琴师……犹在其上。”
元十七兴奋地压不住声,眉飞色舞:“她就?是我的十四姐姐么!怪不得!怪不得我一见她就?觉得亲切,仿佛前世相识
一般。”
元夫人茫茫然朝她的嫡女投去一瞥:原来十七也觉得她与众不同么?
那会是她的十四吗?
她揉皱掌心的锦帕,紧张地不知?该做点?什么缓解。
再等等。
等护卫查出线索。
等贼人露出马脚。
她仰头望天,心里不停祈求:让我的十四回到她娘亲怀抱罢。
-
流烟馆。
元赐迈出馆门,心里的大石缓缓放下一半,有家主出手相助,总比他们元家掘地三尺要来得容易。
他离开?后,昼景脚步轻快地回了白狸院。
“舟舟!”
“回来了?”琴姬迎上前引她座位坐下,昼景眼神胶着在她身上,笑:“你怎么不问我去忙什么了?”
“嗯?那恩人忙什么去了?”
“有人求到我头上,求我替他找失踪了十八年的女儿。”
“失踪了十八年的女儿……”琴姬目色微凝:“既是失踪了十八年,为何?现在才开?始找?莫说差十八年,差一天、一个时辰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轨迹……”
“舟舟?”昼景握着她手:“你怎么了?”
“我无?事。”
“你这样子可不像无?事。”
琴姬坐到她腿上,脸埋在她怀里吸了一口香:“我是觉得这世间的父母太不一样了。有的人为了自己?孩子能舍生忘死十八年都不能忘怀,有的人巴不得榨干她最后一滴血,还?好我有恩人。”
“那对母子又来找你了?”
她反应如此快,琴姬摇摇头:“恩人就?不必管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不要我管?”
她嗔笑:“只这一件事不要你管,其他的都给你管。”
昼景响亮地亲她额头:“暂且听你的,你管不好,就?让我来管。”
少女慵慵懒懒地依偎着心上人:“恩人,你抱着我睡一会。我困了。”
“好。”昼景问她:“回房睡?”
“回房睡。”
她阖上眼,劳心伤神了大半日,等昼景抱她上榻,人已经睡熟了。
轻手轻脚替她解了外衣,不敢多看,相拥而眠。
一觉睡
了小半个时辰,琴姬醒来就?看见自己?着了里衣窝在恩人怀里,外面天色昏暗,她不时偷亲恩人脸颊、耳垂、侧颈,把?人亲醒了,朝她温软一笑。
昼景被这一笑迷了眼,翻身压她在身.下:“我的舟舟……”
琴姬扬起好看的颈线,在她覆上来前先一步献上自己?的唇,不等恩人拿出她的看家本?事,她不客气地咬在心上人舌尖。
“不闹了好不好?求饶我这次?”
她意识再清醒不过,昼景不好再继续下去,人躺在她身侧,忍了会,她语气幽幽:“为何?这么喜欢咬我?”
“因为喜欢你呀。”琴姬把?玩她的秀发,转而翻身伏在她身上:“恩人太厉害了,我怕。”
昼景郁闷地不知?说何?是好,她的姑娘说怕,一是真?的怕,其二嘛,大抵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她不客气地踩在她那对玉足,故作凶狠:“不准怕!”
美貌的女孩子在她怀里笑得妩媚风流。
笑够了,闹够了,昼景为她穿好簇新的绸衣:“走,吃完饭逛夜市去!”
“逛完夜市呢?”
“逛完夜市我们就?回家。”
“白狸院?”
昼景弯下腰来为她穿靴袜,视线没?忍住多在那玉白的脚趾停留一晃。
她存的什么心思琴姬哪能不知?,羞极了拿脚去踩她掌心:“专心点?~”
踩得家主心都跟着荡了一荡。
“嗯,白狸院。”
“你,和我?”琴姬指节轻托她下颌,温柔低语:“恩人,你是忍不下去了么?”
昼景手上不停,替她穿好靴子,眼神无?奈对上那双痴情的眸子,她叹:“你要我如何?忍得下去呢?”
情深,欲.炽,她忍了几?十年了。
私心里更想着再刺激刺激她的姑娘,迷.情顿悟虽说可遇不可求,万一有惊喜呢?
等她的舟舟全然忆起前尘,便不会动不动吃醋受那磨情试炼之苦。而她自己?也能好受许多。
一举多得。
被那双藏火的眼睛凝望,琴姬只觉心里的火都烧了起来。她起了挣扎,暗忖:难道恩人想,我就?不想么?
“你……”她声线不稳:“你还?能入我的梦么?”
“能的。”昼景抱她起身。
琴姬软绵绵搂着她腰,迟疑良久:“那你今夜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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