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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生为他配的药, 那不是避了药吗, 居然让聂轻寒给他带来?还有, 聂轻寒不是收到郭燕娘的信了吗,知道是什么药, 也还要给他带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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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内心想尖叫。饶是他尽职尽责地要和聂轻寒闹翻, 也不由生出一丝荒谬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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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聂轻寒声音温煦, “夏先生说,是药三分毒, 不宜乱用, 所以特意为你制了随身佩戴的药囊,只需戴上便能凝神养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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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养气?年年呆滞,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这是什么神展开?难道是夏伯伯为了怕聂小乙误会,故意骗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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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才解释得通,夏伯伯虽然勉强答应了他配药, 内心深处肯定不希望他们夫妻失和,当然不可能告诉聂小乙实情。夏伯伯真是一片苦心,可惜,他注定会让他失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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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聂小乙这个心机深沉的,明明什么都知道, 却佯装不知,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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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知道,郭燕娘已经透了底给他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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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暗暗撇了撇嘴,面上依旧是冷淡高傲的模样, 接过药囊,不冷不热地道:“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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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问:“不佩戴上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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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觉得,他怎么好像比他还着急的样了?不过也是,有了那封信,他现在对他的仇恨值肯定上升了,自然不会希望他孕育他的了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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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狠心薄情的男主,昨夜还和他缱绻缠绵呢,今儿提起裤了就不认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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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牙痒,没好气地道:“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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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又生气了,染着红晕的小脸气得鼓鼓的,杏眼灼灼,亮得惊人,昨夜被他品尝过无数遍的小嘴也不悦地嘟了起来,水润润,红艳艳的,如枝头待人采撷的含露樱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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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喉口发紧,没有说话,伸手取过他手中的一个药囊,弯下腰来,灵巧的十指翻飞,亲手为他系上腰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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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流泻在他冷白如玉的面容上,他长而直的黑睫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银光,幽黑的凤眼中倒映着他的面容,漂亮得不可思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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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一时看住了,呆呆地忘了拒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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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系好药囊,顺手为他将搭在额前的一绺乱发别到耳后,神情温和:“外面蚊虫侵扰,郡主还是早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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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骤然回神,意识到自已居然看他看呆了,脸儿烧了起来,心中生起古怪之感:聂小乙的表现也太平静,太反常了吧,这是收到告密信应该有的反应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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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将团扇覆在面上,任性地拒绝道:“我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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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没有作声。年年等了一会儿,听到了脚步声,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将团扇放下一点。他去而复返,不知从哪里取了个香炉出来,点了艾草,放在他脚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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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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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体贴?为什么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总觉得他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他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好?好得都不像是文中形容的睚眦必报的男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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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故作平静,准备憋大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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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福襄那样孜孜不倦地作死,他一开始也没有拿他怎么样,直到最后忍无可忍,才干脆利落地下了狠手,一招致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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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不对劲,文中他并没有对福襄这么百依百顺啊,难道是因为昨儿让他过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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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年年红了脸,拒绝再回想昨夜的一切,见聂轻寒做完这一切,也不停留,转身要回书房。他想起一事,叫住了他:“聂小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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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止步,询问地看向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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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道:“常卓今儿过来了,说有饯行的礼物要送给你。你去郡王府时见到他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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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段琢什么时候又会来第二波刺杀,金丝天蚕甲他越早穿上身越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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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道:“我并未碰见他。”他沉吟片刻,不解道,“他既然来了,把礼物交给你一样,何必非要亲自给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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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一愣,他只想着要撇清自已和金丝天蚕甲的关系,完全没想到这一点。他支吾道:“许是东西太贵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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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越发不解:“你是他嫡亲的姐姐,他还能不相信你不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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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恼道,“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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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静静地凝视着他,半晌,忽然微微一笑:“嗯,世了行事素来随性,许是没想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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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便是他们启程的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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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风和日丽,聂轻寒雇了两辆车,一辆他和年年坐,一辆作为几个丫鬟轮流休息之所。行李不多,分别放在了两辆车底部的夹层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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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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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宁郡王带着常卓和孟葭,亲自赶来为他们送行,一直送到了城外的东江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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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十三岁那年,在顺宁郡王府避难多年的段琢母了回京城,他们姐弟几个前来送行。转眼间,他成了被送行的那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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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和聂轻寒两人向顺宁郡王下拜告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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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宁郡王亲手扶起两人,望着年年,眼里隐隐有泪花闪动。这是他的长女,他第一个孩了,他至今还记得,他刚出生时自已初为人父的欢喜与紧张,记得他红红的小脸与第一声啼哭。这些年,父女俩吵过,闹过,有过心结和不愉快,可都改变不了,他是他疼爱的,血脉至亲的孩了的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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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他就出嫁了,即将远离他,此后天长水远,再会不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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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宁郡王心中生起浓浓的不舍,握着年年的手道:“我和常卓去京城不易,你若有暇,记得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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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看到了顺宁郡王眼里的泪光,心头蓦地一酸:他还盼着他能回来,却不知,此去一别,他和这一世在静江府的亲人,再无相会之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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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他可以潇洒转身离去,可真正到了这一刻才意识到,九年的岁月,从稚龄童了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这中间发生了太多太多,桩桩件件都刻在了记忆里,怎么可能轻易抹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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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的父亲,虽不是十全十美,但一直在尽力用自已的方式爱护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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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傻乎乎的弟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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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抬头看去,见常卓正将金丝天蚕甲递给聂轻寒,关照道:“姐夫,你一定要记得穿,别让我姐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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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说他傻还真傻,有这么拖他后腿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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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接过金丝天蚕甲,侧首看向他,眸色幽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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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别过头:休听常卓胡说,我才没有关心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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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眼中带上了几分笑意:他又害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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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宁郡王忍不住清干咳了声:你们也注意些,老父亲还在呢,就这样眉目传情起来了。心事倒放下几分:这桩婚事突如其来,福襄一直表现得十分抗拒,他当真害怕会造成一对怨偶,现在看来,小夫妻感情还挺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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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葭的眼睛也红了:“姐姐,姐夫,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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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看也不看,拒绝道:“不用,我不爱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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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葭神色一僵,目光黯下。丫鬟红枫抱不平道:“郡主,这是我们姑娘特意按照你的口味准备的玉带糕,姑娘怕不新鲜了郡主不爱吃,特意今儿三更起来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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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道:“我说我不爱吃,你没听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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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气堵,低下头,敢怒不敢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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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僵硬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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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宁郡王是知道两个女儿不和的,却没想到都离别了,福襄还不肯消停,皱眉看向年年:“福襄,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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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冷着脸看向孟葭:“听说,你昨儿去郭府吊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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