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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马芝的身轻飘飘地进了自己以前休憩的亭台楼阁,那里的聚灵阵还在正常运转,里面的灵气浓郁得化为水。原本已经是朽木的亭台,被灵水日日夜夜滋润,整个树杆都化为玉质,被阳光照着,璀璨生辉。他悠悠然地走过去,坐在亭子正中的蒲团上,蒲团还是柔软舒适,一尘不染,就如当年一样。
他从须弥戒指里取了酒和酒杯,想小酌怡情,压压师傅之前给的惊。当把酒杯拿出,他愣住了,酒杯里正放着一块似玉非玉的东西,是仙籍令,他扔给君安上人的那枚仙籍令。人抬头看天,显然,师傅已经知道他和马芝共用一个须弥戒指。
师傅,你在窥视我?你是监天官,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我的一举一动?唉,师傅,你这样辛苦不辛苦啊,马芝懊恼地看天,愤懑不平,哪有这样折磨人啊,只是满腹牢骚不敢说出来,他只是对着天对口型。
一群小鸟从天空上聒噪飞过,几只可恶的小鸟竟然在空中拉了粑粑,粑粑像雨点一样朝着马芝滴落,马芝忙闭上嘴巴,躲进了亭子里,只听噼噼啪啪一阵声响,那些鸟屎落在亭子的盖顶上。师傅,你够狠,人家不过是刚回家,总该歇歇脚,喝杯水吧。
马芝神神叨叨地念着,用酒杯沽了一杯灵水,喝了一口,品咂着。灵水清冽甘甜,他浑身都一阵舒服,真想每日里就呆在这里,懒懒散散就多好。他又拿杯子沽了一杯灵泉,人要在这里好好修炼,把透支的生命和亏空的法力都重新修回来。
后面,他脱了衣服,虽然知道师傅会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脱得一干二净,站在亭台的楼阁里伸展了肢体,浑身上下都老得不像样子,比庭院里那些躺在竹椅上晒太阳的七老八十的老人还要干瘪,这就是在葬神谷放纵的结果。马芝的神识进了须弥戒指,那里面原本装得满满的石头,还有他催熟的瓜果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师傅扔了,还是征用了。只是,他不知道那些石头,那些瓜果,是不是真的有用,至于它们是否蕴含神性他也不知道。但是想来那些他写不上字的石头,咬不动的瓜果,应该有它们的妙用吧。
马芝慢慢地走近灵泉里,将身子没入水中。他干枯的皮肤得到了润泽,它们像海绵一样大口大口地吸食那些灵泉,他能够感觉到身子浑身通畅,有那么一刻,觉得如沐春风一样,心情愉悦。马芝不多想,尽情地弥补亏空的身子。如此静坐,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他睁开了双眼。身边的泉水毫无灵气,已经成了凡水。而皮肤变得白皙细嫩,透着健康的红晕,吹弹可破。马芝赤身站了起来,傲视地看着天空,我恢复了,不仅仅身子重新有了青春的活力,我的修为也重回到练虚巅峰,机缘巧合下,我应该会合体,跨入下一个阶层。马芝对着天空展示身材,一点也不羞愧,似乎有意把自己的裸体让师傅看。
当然,天空中的君安上人,将一切看在眼里,他似笑非笑,仍然安坐行宫,推算着什么。好一会,什么也没有推算出来,悻悻然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句话。
马芝上了岸,须弥戒指里有了一套宛如白雪的宝衣,宝衣上还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别臭美了,你那身板不耐看,JJ也不够大,该去完成任务的时候了。
马芝羞红了脸,好粗俗啊,师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马芝只差啊啊啊地叫起来,师傅,你这家伙关注我的一举一动,无非让我去干不想干的事情,你太坏了。宝衣穿在身上,马芝看着水中的倒影,俨然是翩翩公子,脸盘俊秀,气质逼人。我这身板,完全是你的刻板,你否定我,难道不是否定你?马芝忍不住又对着天空对着口型,对那无聊的监天官表示抗议。
好日子,真的容易过去。我去不去呢?马芝心中没有再觉得去百花谷是危险的事情,还是回百花谷?他迟疑了,难道真的把师傅的任务放任不管?他脑海里是师傅那句话:我不过是变个方式来爱她。我与师娘之间发生不伦之恋,又怎么会成为变种方式来爱呢?马芝不懂,他不习惯想太高深的问题。
院子里原本开得正艳的花儿开始凋零,原本绿意盎然的叶子瞬息变黄,而眼前的灵水竟然有股恶臭。马芝知道这是师傅给他的警告。他望着天空,想抗争,却觉得抗争也无用,只好无奈地哑口无言。为了不让院子废了,人只好赶紧离开。
等马芝一飞离院子,那正在枯萎的花草又开始转绿,那边的恶臭的凡水重新烟雾缭绕。也许过不久,这里的灵气又会充盈。我还会回来吗?马芝有念头释放施加在奴仆上的烙印,让他们自由。但想想算了,说不得他们没有了奴仆的身份,出了这片庄园,愚钝依旧会让他们成为别人的奴仆,结局说不得并不比在这里好。马芝眼睛回望,那些孩子们已经成年,但是他们的孩子们又在重复前辈的经过,在院子里无忧无虑地做着游戏。他心有不舍,但仰望了天空后,在师傅的威胁下,也只好去复命了。师傅,这可是你逼我,如果她爱上我,我一定让你后悔。想着,马芝已经跨越时空,人就来了安庆郡城。可是不待临近叶家,他的心竟然怦然心跳,似乎有什么在召唤他,一时又有了宿命感,似乎自己正在奔赴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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