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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摆着餐盒:“知道小咿来,我打了好多饭,来来,你陪我俩吃!”
乔咿怪不好意思的:“我这来又吃又喝,真不像是探病的。”
医院食堂的简餐,味道清淡,周青洁只能喝一点米油,打了那么多菜,余城其实是给乔咿准备的。
只是吃到中间,余城和周青洁都看了好几次时间。
乔咿意识到自己吃得有点慢了,擦擦嘴说我吃好了。
她要收拾餐盒,余城拦着说:“不用,小咿你学校忙,就先回去吧。”
乔咿哪能白吃白喝完拍拍手走人,她说:“老师,我没什么事,要不您回去吧,我今天在这照顾周老师。”
“不用不用!你快回去!”周青洁摆手,又扯到伤口,忍着疼还是催她走。
乔咿觉得俩人是真心不想让她在这待着,只好道:“那我过两天再来,或者这里需要帮忙了,就喊我。”
“走吧!走吧!让余老师送你出去!”周青洁道。
乔咿觉得有点好笑,总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赶走的。
“不用,我自己下去就成。”她背上单肩包,拉开门,人还在冲周青洁招手,身子已经撞上了个人。
周予白扶了她一把,说:“看路。”
乔咿人一凛。
周青洁惊讶地问:“予白,你不是下午来吗?”
周予白捧着花,随意地道:“下午有个会,就提前来了。”
周青洁吐吐舌头,像是在跟乔咿解释:“医院让尽量集中探视我才安排到同一天,而且予白说他下午来的。”
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两个老师一直看时间,原来是怕他俩撞上面。
解释了,更尴尬。
乔咿故作淡定地说:“周老师,余老师,那我先走了。”
她没提到周予白。
周予白也没跟她打招呼,只是侧了身,让出条道让她经过。
两人这反应,都看在眼里。
周予白像是没事人,进去把花摆在床头,关切询问周青洁病情。
说了几句,周青洁看着他买的稀有品种百合,打趣道:“还真是大少爷,来看病买这种东西。”
周予白:“想让您心情好。”
“心情是好,就是贵,也不实用。”周青洁在他这素来有什么说什么,不怕得罪他。
顺着这话题,周予白看见墙边的几盒补品。
周青洁也看了一眼,说:“小咿有心了,买这么多来,她工作还没找好,手里也没多少钱,真是的!”
她说者无心。
在旁人看来两人之前的感情很短暂,纵使曾经彼此喜欢,但能最先抽身的那个也一定是周予白。
他离开的这里,并且两年半都没有回来过。
所以在他面前,周青洁敢提起乔咿,却不敢在乔咿面前提起他。
“还没找好工作吗?”周予白似不在意地问道。
“她说找得还好,但是我知道,她碰了许多壁。她想从事配音工作,但学历上是播音专业,而且配音这块你也知道的,像她这样起步难,不如从事原专业,至少能有个稳定的收入。”周青洁叹口气,“她很有天赋的,你把人教给我了,我也没帮上她什么。”
周青洁和余城都不是托关系走后门那一路,就是亲儿子都是放手让其自己打拼。况且周青洁身体不好,也顾不上,但心里一直挂念。
她是真疼爱乔咿的。
“她想从事配音?”周予白敛着情绪,似在思考,然后问,“老师,乔咿两年前是不是把要签约的游戏配音工作给推了?”
“有这事,我印象挺深刻。”周青洁又是叹气,“当时我劝了她很久,也训了她,但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去。我想着可能是外公去世了,她不想回老家,怕触景伤情吧。”
周予白低着头,修长睫毛遮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周青洁拍拍他的手:“我随口说的,你也别太在意,大学生找工作都难。”
周予白轻轻点头。
他注意到桌上的单子,拿起来看。
“这是招聘会的,我给小咿了一份。”周青洁开玩笑道,“你都是老板了,可用不着。”
周予白下午确实加了个会,不能久坐,待了会儿就离开了。
司机在下面候着,载着他往集团去,一下午的会他都开得心不在焉。
下属们以为他心情不好,大气都不敢出。
会议结束后,裴域端了杯咖啡送到他办公室,问:“老板,您是不是对他们工作哪里不满意。”
周予白手指点着桌面,一下下的没说话,半晌道:“裴助。”
“您说。”
“你问问人事部哪还缺人吗?”
裴域有点摸不着头脑,应着:“我这就去问。”
“算了。”周予白说,“集团内不行,她不信任我。”
裴域更迷茫了:“谁不信……?”
周予白手蜷着放在嘴边,咬了会儿食指手骨。
裴域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老板那个叫谢远的朋友老说他是斯文败类了。
“你来。”周予白招招手,“你给我联系老言,叫他去招聘会上给我招个人。”
老言原来是做广告的,后来改了动画工作室,人有才气,这两年发展的不错。就是脾气有点怪,似乎是搞艺术的通病。
“您想招人?”裴域问。
“对,不招到集团,要招到老言那,还得我让他招谁就招谁。”
裴域:“您要招谁?”
总裁办公室阳光充足,装修大气高端,新风系统开着,温度恒温舒适。
周予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拿起钢笔抽了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了“乔咿”两个字。
裴域看了眼,倒吸一口凉气。
周予白把那张纸叠成飞机,嗖地扔了出去。
-
老言给了周予白面子,按着他的意思在招聘会上设了招聘位。
乔咿也真去了。
老言让人只差把“配音演员”四个字放到最大,别说是乔咿了,在场的目光几乎都被吸引了过去。
“她签合同了吗?”周予白觉得他拟的条件是志在必得的。
“没有。”裴域说。
周予白掀起眼皮。
裴域照实道:“老言直接给乔小姐透了底,说是你要他们招的。”
老言跟裴域说的时候笑得不行,还要他转告周予白,话是这么说的:“这姑娘我之前有过接触,也看了她的应聘资料,我很满意,所以我要靠自己的魅力招到她!”
“招到了吗?”周予白手撑着额头。
裴域抿唇摇头,说:“乔小姐听见您的名字,直接就拒绝了。他们人事再打电话,乔小姐直接就不接了。”
周予白头突突跳着疼。
末了说:“我亲自打。”
-
乔咿那边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找不到她理想的工作。
配音在她心里就像是梦想,能从事的话,因为每分每秒工作着都是幸福的。所以她衡量纠结,但在听见周予白名字的时候还是退却了。
明明被那把刀捅过,她还再往上面撞。
她不是傻吗。
周予白给她打电话,她便没接。
夏南也给她打了电话,说晚上他过生日,希望她能去。
乔咿是不太喜欢聚,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图书馆看书。但是她说过要请夏南,况且这又是他生日。
夏南磨了半天:“吃个蛋糕就走行不行?我这在学校最后一个生日了,还有好多同学来呢,就当散伙饭。”
话都说到这了,乔咿觉得再推脱就矫情了。
但她到了地方,才发现去的人除了阿贺,她都不太认识。
饭店的包间里,夏南起身迎她。
乔咿问:“你不是说还有好多人吗?”
“这几个是学生会的。”夏南指着旁边看起来社会气的人说,“这几个是我家那边的同学,我不是不打算回去工作了,他们知道了来找我玩。”
乔咿说:“好。”
又从包里拿出个包好的小盒子,说:“生日快乐。”
夏南很开心,当时就把礼物拆了。
是个兔子模样的小摆件。
“我肯定收好,天天放桌上看!”夏南道。
旁边一个男地喊:“你放被窝里呗——”
然后大家跟着哄笑。
那男的是夏南家那边的同学,叫任哥。
乔咿觉得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她来得晚,就剩下夏南旁边的位置空着,只得坐在了那里。
夏南用开水把餐具烫了,又一一摆在她面前。
她问:“夏南,你的蛋糕呢?”
任哥先出声了:“男人过生日,不吃那种娘炮的东西!”
又是一阵笑。
夏南很在意地看着乔咿,然后对任哥说:“你别乱讲话。”
任哥没再说什么,但是挑衅地看了乔咿一眼。
桌上有毕业生学生,聊找工作的时候乔咿偶尔接两句。任哥他们说别的话题,她就低头吃东西。
后来她说要走,夏南说:“我送你吧。”
乔咿说:“就在学校附近,我走回去就行。”
不管是来参加生日会,还是不来,夏南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很淡。
夏南很失落,说:“谢谢你能来。”
乔咿浅笑:“下次记得过生日要吃蛋糕,插蜡烛许愿很灵的。”
她拿话提点着他骗了她。
“其实原来没想过的,大家闹着才临时起了意,所以蛋糕没来得及订。”夏南老实道,“而且我不爱吃甜食,怕胖。”
乔咿噗嗤笑了:“等我下次过生日了,我许愿把你的肉给我十斤,这行了吧。”
夏南脸红了:“给你十斤,你也还是瘦。”
乔咿养成了习惯,早睡早起。她真熬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说:“我真走了。”
“那让我送你到校门口吧,要不我不放心,我把你叫出来的,要负责你安全。”夏南说,“你等下,我进去说一声。”
“什么走不走的,打了牌再走!”任哥一把扯走乔咿肩上挎着的包,“玩了牌就给你。”
夏南上去就要抢,两人推搡着。
阿贺过来拉:“南南你别惹事,你可是要在律所实习了!任哥跟小咿开玩笑的!”
乔咿不想坏了气氛,也怕真出事,上去制止道:“行,我留下玩一把吧。”
她玩游戏是个黑洞,集中所有精力才能勉强不输。
说是一把,真玩起来根本没法叫停。
他们这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厅,大一的时候乔咿她们系在这对钱过过冬至,整个系的人在这包饺子吃,非常热闹。
他们在这玩牌,任哥几个在小厅里喝酒。
夏南过去让他们别抽烟。
任哥问:“怎么了?”
夏南:“有女生,别呛着人。”
任哥是夏南在老家的同学,也是他沾点亲的哥哥。以前关系很好,但大学四年都没怎么见过了。
“你是怕呛着那妞吧?”任哥往地上弹了弹烟灰,“你看看你这样,见她跟见祖宗似的,不就是个妞,你直接上不就行了!”
夏南眉头紧锁:“任哥,你别瞎说。”
“我瞎说啥了?你问问哥几个。”任哥摊手,“女人是不是都矫情,你不主动她就憋着。”
几个男的嬉笑。
任哥把夏南拉到沙发上坐下,冲外面使眼色:“就那妞我观察了,真能端,一晚上了你不主动理她,她绝对不主动看你一眼。”
夏南心里一阵酸。
“你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任哥笑得意味深长。
夏南知道他的意思,黑着脸。
“你为她放着好工作不要,也不回家,留在这里,她怎么对你的。”任哥哼口气,“我都看不起你!”
“我自己乐意。”夏南刚站起来,被任哥摁了回去。
“别说哥没帮你啊。”任哥抬抬下巴,“她一看就是喜欢端着,刚我拿她包,她不也留下了,所以说你得……”任哥手碰了碰桌上放着的一杯听装饮料,说,“喝了半推半就,就跟了你。”
-
乔咿玩了会儿,看时间太晚了,她去小厅里找夏南。
任哥笑着起来伸了个懒腰,大摇大摆往外走,说:“南南,人家姑娘玩半天了,肯定口渴,你给人弄点饮料喝。”
乔咿不喜欢任哥,见他们都出去了才过去,她是真的渴了,但外面都是啤酒和可乐,她喝不了。
桌上放着一瓶橙色的听装饮料,上面画着个橘子。
乔咿从没见过这种饮料,以为是橙汁,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个能喝吗?”
“你别!”夏南张了口,但不知道是房间闷,还是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酒,他脑子里乱乱的。
想着任哥说的话,想着乔咿看自己的眼神,和这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
都说再寒的冰,使劲捂也能捂化的。
他有时候不知道乔咿这么柔软的性子,为什么心比冰还难捂。
他以前觉得日子很长,只要和乔咿同在校园里,就还有希望,能每天远远看着她笑,他就很开心。
但是四年过去了,要毕业了。
夏南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有借口找她,今天过后,他们马上就要离开学校。就算是一个城市,他也不能每天去远远看着她。
她也总有一天要交男朋友,要结婚,有自己的家庭。
原来乔咿说的是对的,当你把感情孤注一掷地放在一个人身上,你得不到回报,真的有一天会承受不了。
“怎么了?”乔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夏南想着,他从没强求过她,甚至连主动追都不敢。
就一次,他就为自己争取一次。
反正是她自己拿起来的,不是他要给她的。
他小声说:“没事。”
“我真得走了,明天还要办离校手续,很麻烦,得早起。”乔咿说着打开了那瓶饮料。
夏南点点头,不敢去看她。
他的余光里乔咿喝了两口那饮料,觉得好像不对劲,皱着眉头。
-
同学们散了,阿贺出来打电话,是最后回去的。只有任哥几个还在,吞云吐雾地抽着烟。
阿贺看见乔咿的包还在,拿着问:“忘拿包了吗?”
任哥已经醉得不行,嗯了声。
阿贺问:“南南呢?他走不会不告诉我啊!”
几个人笑,任哥晃着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俩旁边小旅馆谈心呢,哪会告诉你,你去不就是三p……”
阿贺甩开了他的手,拿着乔咿的包跑了出去。
“南南什么表哥嘛,真垃圾!借了钱还不赶紧走,又是要吃饭又是要喝酒!”阿贺嘀咕着给夏南打电话。
但对方的电话关机了。
他又给乔咿打没有人接。
但问了一圈,都说没见他俩,包括乔咿的舍友,也说她没回去。
那能去哪!
可能还没到宿舍吧。
但是阿贺莫名心里发慌。
因为夏南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是他的生日会,他会照顾道每个人,他要送乔咿回去,也一定会跟阿贺说一声。
乔咿的包里什么东西震动着,阿贺打开才发现,乔咿的手机就在里面,他打也联系不上。
而手机上此时正闪着来电提示。
来电人写着“周总”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但是事情就是这样。
#蘑菇可是上夹子都日不出万的人,今天日万了!#感谢在2020-05-0518:25:04~2020-05-0623:12: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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