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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极度为难,似是怕人教训,又急忙升上车窗,把车门自内锁的严严实实,杜绝了丝毫有可能闯入的可能性。

白栀没有理会他。

她拿着木匣回到车上,放下关闭的电击棒,打开。

里面赫然是遗嘱。

还有几封信。

白栀终于脱力,手指和脚都在发抖。

虽然方才速度算不上高,但毕竟是盘山公路,后怕逐渐涌上心头,但她没有丝毫悔意。

她休息了一阵,闭上眼睛,感觉胸口狂跳不止的心脏仍旧没有停歇。眼看着顾维安过来,白栀停下车,手软到打不开车门,但外面,顾维安面带怒容拉开车门,厉声斥责她:“白栀!你疯了?”

他脸色苍白,连带着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

有种失而复的庆幸,也有想把她拎起来打一顿又舍不得的矛盾。

顾维安第一次用这种语气与她说话,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怒容。

被他斥责的白栀却朝他伸手,给他看那个匣子。

里面的遗书和信件都被妥帖放置。

白栀目不转睛地看他:“我把你的东西拿回来了。”

她笑:“你凶我干嘛啊?我这是在帮你哎。”

顾维安手停住。

他俯身,用力地将白栀拽到自己怀中。力气用的这样大,大到白栀明显感觉到胸口的闷痛。

被他挤压到不能呼吸,白栀张张口,好不容易才发出声:“哥哥……”

“你傻不傻?”顾维安问她,“这种东西,没了就没了。人要没了,怎么办?”

他声音不复方才的严厉,重重地蒙上一层阴影。

甚至有些发颤。

白栀没说话。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脖颈中。

一点,两点。

逐渐沾染上她的体温。

顾维安哭了。

白栀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个认知让白栀呆怔许久。

顾维安……也会当着她的面哭吗?

“傻孩子……”顾维安声音低低,他拍着白栀的背部,“下次别这样了。”

他原本仍旧想要斥责她。

但看着她方才的笑脸,那些责备的话又全部烟消云散了。

“下次别这样了,”顾维安又重复这句话,拉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胸膛,去感受他的心跳,深深问,“你是想让哥哥吓死么?”

他脸上没有表情,脸色苍白的吓人。

白栀摇头,她用力吸了吸空气,这才朝他张开双手,眼睛里汪汪的,存着泪花儿:“我现在好怕啊。”

“你别凶我了,我本来没事呢,差点被你给吓着……”白栀说,“你快点抱抱我,我现在手都还在发抖呢,不信你看……”

她撒着娇,给他看自己的手,眼睛中的泪晃晃悠悠,又用力地收回去。

她怎么可能不会害怕。

那样危险的境地,命悬一线,随时都有可能翻车。

这些证据,都是白栀拿命赌回来的。

“终于能帮到你了,”白栀笑起来,眼睛中光闪闪,“我终于能帮你一次了。”

顾维安手还在发颤,他抚摸着白栀的脸颊:“嗯,我们家栀子最好了。”

后面的车终于赶过来,顾清平脸色煞白。

赛车俱乐部的人一般都是在专业赛道上飙车,虽说喜欢在山路上追求刺激的人也不少,但这毕竟属于灰色地带,白栀和顾清平从没有尝试过。

他听说白栀去追人的时候,都快疯了。

跑山路最忌讳的就是急、争,白栀驾驶技术是很好,但万一阴沟里面帆船呢?直到此刻看着两个人互相拥抱,心里的大石头狠狠地坠地。

还好,还好。

还好白栀没有事情。

顾清平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蹲在地上,抱着头。

夏雅之走过来,递给他一包纸巾:“擦擦汗吧。”

顾清平说了声谢谢。

后背的冷汗几乎要浸透衣衫,他用力吸一口气,站起来,朝着夏雅之若无其事地笑笑:“方才我哥没对你下手吧?”

“没有,”夏雅之颇为愧疚,“先生没有追究。”

夏雅之内心也泛起阵阵悔意。

早知道就该听先生的话,老老实实地在车里,这样太太也不会开车去追——

好在安然无恙。

夏雅之完全不敢想象,万一太太真出了意外,先生会如何。

方才来的路上,顾维安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直直地看着前方的暗影,眼底一片沉默的寂静。

顾维安带着白栀回了家,他似乎真的被这场变故惊到了,就连洗澡也陪着白栀,安静的、耐心地将她脚洗干净,吹干。

他甚至没有继续谈事情,拿了匣子中的信件,和白栀一同看。

第一封是顾文经的假遗嘱。

再往下翻,第二封才是真的遗嘱。

他将所有的家产都留给顾维安,顾清平什么都没有,更别说顾文经了。

第三封,则是顾文经写给顾维安的信。他在信中写明,叹自己先前被利益冲昏头脑,以至于犯下大错。信件中详细地提到由“顾崇礼”变做“顾维安”的过程,并列出人名——都是和顾万生一派的。

顾维安没有避着白栀,和她一同安静看完,折好。

往下,才是陆靖的亲笔信。

她写这封信的时候估计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字体虽然娟秀,但力道很弱,几乎划不动纸张的感觉,完全是强撑着一口气在书写。

“……我担忧自己时日不多,无法抚养我儿崇礼健康成长。唯愿崇礼能如我父,正直守礼,看破世俗然并不沾染世俗……”

末尾,陆靖还添了几笔对自己父亲的思念。

当初为了爱情而和父亲闹翻,她应当也是后悔的吧。

但陆靖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疼爱她、哪怕是在关系破裂后仍旧会护着她的人,在去世的时候也惦记着自己的女儿。

父女俩,心一直在对方身上,却至死都未能和解。

白栀的眼睛又酸又疼,她捂着眼睛,往顾维安身上靠了靠。

顾维安把信默默折好,抚摸着白栀的头发。

良久,他闭上眼睛。

一声长叹。

-

有了遗嘱之后,世安集团那边的阻力大大减少。

顾维安顺利地推了顾清平上位——如今世安集团资金链岌岌可危,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顾维安所在的普珏资本正式下场挽救注资,轻轻松松,以不可思议的价格大量收购了世安集团的大量股份。

白栀终于明白,先前余青玫评价的那句“趁虚而入”是什么意思。

顾维安对自己父亲的产业并没有如此上心,当初顾维安拿走的钱,大半都是陆靖的遗产。顾维安骨子中有一股傲气,这股傲气令他不会接管世安集团。

而是吞并、蚕食掉它。

这场斗争中,顾维安早就想好了让顾清平去做“傀儡”,利用他收买人心,利用他去搅乱局势。就算顾清平如今进了董事会,就算他今后做董事长,拥有世安大量股权的普珏仍旧具有极大的话语权,更何况,如今董事会里,有不少都是顾维安的人。

既收获了名声,也没有损失什么利益。

白栀由衷地钦佩他。

顾万生的案子,从初审到终审,前后历时近一整年。

期间,付容因为出庭作证而再度被网络攻击,但他并没有因此消沉,反倒是微笑着面对镜头,鼓励那些同样遭受或者差点遭受侵犯的人:“……我们没有必要为此而感到羞愧,该羞愧的是那些加害的人。我曾经也险些为此自杀,后来才渐渐地在陌生人和朋友的鼓励下走出阴影……”

“我们没有错,”付容坦然开口,“也不需要用脏这种话来形容我们,我们只是不小心被扔了泥巴而已。为什么人会指责被弄脏的衣服而不是泥巴呢?”

……

关于顾万生的终审最终被定在了十月中,炎暑刚刚消退,白栀和顾维安一同去了法院。

顾万生站在被告席上,一言不发。

“被告人顾万生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犯罪手段特别残忍,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实属罪行极其严重,应依法惩处。原审判决、高级人民法院复核审裁定认定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一款、第二百四十六条、第二百五十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解释》第三百四十四条第一款第(一)项、第三百五十条第(一)项之规定,裁定如下:

核准xx高级人民法院(20xx)x刑核7xxxxxx3号同意原审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顾万生犯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以□□罪判处其有期徒刑十年……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本裁定自宣告之日起发生法律效力。”「1」

数罪并罚。

顾万生早些年自认为侥幸逃脱,殊不知天网恢恢,怎能容忍他就此离开?

白栀安静地看着顾万生被带走。

他一次也没有抬头,始终垂首,脸上只有一片麻木。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犯下如此多的罪行,又怎么可能会就此脱身。

白栀陪着顾维安并肩离开,白日昭昭,阳光辉煌。

每年国庆左右,帝都的天空都透着一股犹如宝石般的湛蓝色。

如此澄澈干净。

回到家中,白栀仰脸,手挡在眼睛前,注视着如此辉煌灿烂的光芒。

她主动拉起顾维安的手,朝他笑:“以后你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啦。”

白栀眼睛弯弯,好似储存全部的日光:“我们自由啦。”

顾维安拉着她的手,握在掌中:“还有件事没完成。”

“嗯?”白栀茫然不解,“什么?”

顾维安说:“我还没有向你求过婚,”

白栀懵住:“啊?”

顾维安从她脖颈中取下项链,那项链的末端坠着两人的婚戒,简约低调的款式。

顾维安取下戒指,他单膝下跪,跪在白栀面前,举着那份藏着他全部秘密与心事的戒指。

“白小姐,您是否愿意接纳顾维安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吗”

白栀愣住。

先前,两人的婚事是由两家人共同商议而成,因此并没有求婚以及其他的流程……

现在,顾维安要补偿给她。

缺少的、错过的岁月,他们还有几十年用来补充。

顾维安问:“无论疾病还是健康,富贵或者贫穷,白小姐,您都愿意爱顾维安,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吗”

白栀将手递到他面前,眼睛闪闪。

她说:“如果顾维安先生愿意每月为我亲手做一次饭、稍稍节制欲望、每天都给我早安和晚安吻、以后遇到棘手的事情告诉我……”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以上都能做到的话,那么我愿意。”

顾维安失笑:“这么多要求?”

白栀目不转睛注视他,特意强调,声明:“我也会为你付出同等的爱。”

爱原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彼此包容,包容对方缺点,欣赏对方优点。

顾维安说:“我保证。”

白栀快乐地伸手,让顾维安为她戴上属于顾太太的戒指。

阳光折射着戒指,这用来日常佩戴的婚戒上终于再度得见天日。白栀伸手,对着太阳晃了晃,问顾维安:“对了,这戒指内壁不是光滑的哎,好像刻了什么……这是故意设计成这个样子的吗?”

顾维安说:“嗯。”

白栀好奇:“是有什么含义吗?”

戒指的边缘流淌着温柔的阳光。

顾维安握住她的手:“秘密。”

的确是个秘密,是顾维安的小心思。

内壁里的花纹是摩斯密码,翻译成中文的话,就一句俗气的话。

顾维安永远爱白栀。

永远不曾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

挨个儿么么啾。

「1」的裁判文书参考真实案例判决。

(昨天原本想了一大堆的完结感言,现在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呜呜呜)

这本写的有点点头秃,查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资料和文献。下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写,或者写哪一本……

茫然。

先不提下本了,专注这个。

栀子和维安应该不会太早有宝宝,母亲难产而亡是顾维安的一个心病,他一直是个很尊重女性的人,不会为了后代而选择伤害自己的妻子。

插句题外话,前几天看代孕的瓜真真切切地把我吓到了。生育是件很伟大且痛苦的事情,我看了些资料,只想抱着我妈妈哭一场,她太辛苦了。

另外,大家番外有特别想看的内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随意发挥啦。

挨个儿么么啾~

本章24h内依旧全送红包.

另,顺便求一下预收(还没想好正式文案,先丢个草稿上来吧)(而且这个书名之后可能会改因为感觉有点点涩涩的)

《深度占有》

|美貌动人x斯文败类||老房子着火|

|你可知晓,我望向你的所有目光皆不清白||具体待补充,排雷预警:强取豪夺+横刀夺爱|

初见沈淮与。

男人漫不经心地拆解着大衣纽扣,身后跟着五六个西装革履的人,严整以待。

经过时,联姻对象弯腰问好。

他微微颔首,看向杜明茶,目光锐利,气势逼人。

联姻对象悄声向杜明茶介绍:“这是本家,沈淮与沈先生。按辈分,得尊称他一声二爷。”

杜明茶恭敬叫声二爷,男人未做停留,径直离开。

她并不知道,三个月后,她会成为沈淮与的枕边人。

-

沈淮与患有严重的脸盲症。

所有人的脸在他眼中都是同样的,无色彩的灰色,线条冷漠平平。

直到他无意看见家族某小辈的未婚妻。

肌肤胜雪,双瞳剪水,明丽鲜妍。

她好奇地打量沈淮与,随身侧人低头:“二爷。”

从这一眼起,沈淮与便知,他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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