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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沉默过后。

白栀灵魂发问:“这就是你所说的主人?”

顾维安微微后仰,伸手扶额:“可能我们的理解出了点问题。”

“这不是一点两点的问题!”白栀激动了,振振有词,“这分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啊!”

顾维安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把手机拿走,在白栀眼皮子底下,干净利索地删掉这条短信。

白栀说:“您老人家还真是喜欢吃醋呢。”

她故意把末尾的音节咬的很轻,听起来有种软乎乎的质感。

顾维安手指撑着额头,无奈叹气:“我已经老了,总要有些危机意识。”

他现在正值盛年,少年时候的气质一点点沉淀下来,犹如暗夜之中被完整保护好、历史悠久且珍贵的珠宝。不知要引得多少人注目,此刻用这种语气说出来,简直要让人羡慕嫉妒恨。

他朝白栀伸手:“过来。”

白栀乖乖地过去,坐在他身旁。

顾维安喜爱她这样的态度,放缓声音问:“最近胃口还是不好?”

白栀说:“比先前好点了。”

虽然还是不能正常进食,但偶尔加一点点的话……

还可以忍受。

她如今能够容忍饭菜里出现带肉的菜,只是每次吃的时候,都会避开那些肉,只挑素菜吃。

白锦宁和林思谨也知道她如今的状况,但也无能为力。心理上的病,并不是他们能够治疗的。

白栀最近也在努力锻炼身体,期盼自己能够更加健康一点点。

她从不是会轻易放弃的性格,知道自己患病后也不是自怨自艾,而是积极努力地去配合治疗。

白栀将付容愿意配合的事情告诉他,顾维安也没有流露出意外的神情。

他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稍晚一阵,廖一可给白栀发来哭丧脸的表情。

廖一可:「完犊子了」

廖一可:「原本我能够成功追上江律师的概率就不大,现在更小了」

廖一可:「靠,谁能想到他竟然会是我表叔呢???网文都不敢这么写了吧?」

白栀:「看情况,你们俩没血缘关系,清水系的肯定能写;就算是有血缘,粉色的网站上也多得是」

白栀:「更何况你们俩还都是人呢,怕什么」

廖一可:「……」

廖一可:「你这张嘴啊,真是得理不饶人」

-

顾清平的真正身世引起一阵哗然。

但喧闹过后,众人惊异地发现,顾维安仍旧站在顾清平身后。

他支持弟弟,而不在意顾清平的真正生父。

顾维安此时的态度,无形之中,替他拉到了不少支持率。

一个有人情味、有能力手腕、身世清白的领导者,怎么看都比顾万生那个是非不分甚至于劣迹斑斑的家伙好的多。

事情尚未有定论,悄然又起波澜。

酷暑季节,顾万生从英国回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他身上发挥到淋漓尽致。

这次也没少大出血,先不提他的不少脏钱被林念白卷走,单单说贿赂陪审团的人员,就足以令顾万生大伤元气。

顾万生如今被顾维安逼到绝境,已然有些焦灼不安。他归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顾维安清算——

但顾维安比他更胜一筹,这边顾万生刚刚向下面通知了召开董事会,那边警察就将顾万生再度带走。

还是当着整个公司人的面。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上警车时,顾万生还在企图往外看,直接被按着脑袋:“进去。”

世安集团这下彻底炸开了锅。

先前顾万生被逮捕,虽然消息被传到国内,但那毕竟是英国的地盘,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还尚不清楚。

这次就不同了。

顾万生这次被逮捕的罪名是涉及故意谋杀、多起迷、奸、强、奸类刑事案件。

证据确凿,是顾维安主动提交的。

被害者名单——

死者:顾文经、陆晴、林岳。

生者的名字也很长,付容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当初白栀四下里结交的善缘在今日中终于派上了用场,付容愿意出庭作证。

距离开庭还有很长时间,顾万生这次被拘留,饶是他有天大的本领也出不来了。

世安集团股价止不住地往下跌,往日里合作的银行在此刻都保持了沉默,眼看大厦将倾,先前那些人再也端不起架子来,无奈地求到顾维安面前来。

顾维安没有立刻给他们回话。

白栀有些不理解:“你不是想要世安地股份么?现在他们找上门来——”

“鱼饵要一点一点的放,”顾维安含笑与她解释,“不能一次性喂太饱。如今是他们求我,不是我和他们谈判——这个时候,姿态高一点没什么。”

白栀若有所思。

“听说过鲁迅先生的那句话没有?‘譬如你说屋子太暗了我们开一扇窗吧,他们绝不同意。但如果你说,把屋顶拆了吧,他们又提出开一扇窗来调和,’”顾维安念着这一句,说,“人永远会给自己留一丝底线,不过他们如今留的太多,得熬一熬,才肯让步。”

白栀听懂了。

她认真思考。

顾维安说的这些……似乎放在她身上也能够适用?

白栀顾不得睡觉了,立刻穿衣服去书房。

她拿了笔,重新写自己的计划草稿。

是了。

总经理郑祎心里面肯定也是有底线的,谈判这种东西,总讲究个你来我往、你推我让。

她先前那份计划表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白栀太过坚持了,不肯给丝毫退让的空间。

白栀清醒地认识到,她果真还是阅历浅,平日里做事也过于“直白”。

成年人的社会中,坦白虽然是个优点,但在很多时候,并不能对自己做的事情带来助力。

白栀熬夜书写的过程中,顾维安并没有打断她。

等再度提交提案的时候,白栀将自己那份更加严格、苛刻的提案呈递上去。

果不其然,几个人看到这份提案时脸都青了,反复确认几遍:“白总,你真打算这么做?”

白栀点头:“是的啊。”

她笑眯眯,摊开手:“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不对的地方海了去了。

那些人当然不能这么说,试图从各个角度来说服白栀,都被白栀轻描淡写带过。

直到郑祎坐不住了,轻轻咳一声,一锤定音:“时间快到了,这件事情下次再谈。”

经这一次,白栀总算掌握住顾维安传授给她的沟通技巧,笑眯眯的,也不多说,看着这几个人离开。

如此反复几次,几个人终于松了口,同意先试行白栀先前提出的新方案。

基于白栀先前在客房部所做的金徽章制度,正式在君白实施。

白栀近期为了改革忙碌奔走,也没有停下看心理医生。

虽然体重不再往下掉,但也没有继续胖起来,仍旧保持着这样的体型。每晚,顾维安都会监督她去称一称体重,定期带她去检查身体。

顾维安近期也很忙。

“顾万生当初拿到的那份遗嘱是假的,”顾维安没有避讳白栀,他沉声开口,“父亲留下的真正遗嘱在一个杜姓的律师那边……后来,他背叛了父亲。”

不仅隐瞒这件事,还帮着顾万生作假。

顾万生手中的那份遗嘱如今也被藏起来,顾维安想要找到原件进行笔迹鉴定。

已经过去十多年,鉴定有些困难,但并不是毫无办法。

白栀替他捏着肩膀,思维无意识飘远。

她有些困了,眼皮子在上下打架。

直到顾维安盖住她的手,示意她去早点睡:“去睡吧,身体要紧。”

因着白栀的身体考量,两人夫妻生活已经从原本的隔天一次减少为一周一次,白栀趴在松软的被褥中,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她猛然坐起来。

“顾维安,”白栀看他,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遗嘱在哪里。”

顾维安微怔:“什么?”

“遗嘱啊,”白栀提高声音,她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我想起来了,先前林念白不是给了我一段顾曦月和于尔菁出轨的录像视频吗?我记得里面背景音有提到什么‘遗嘱’……”

当初白栀虽然听了好几遍,但并没有在意这点小小的噪音,直接略过不看。

可现在,她回忆起来,心焦如焚。

她好像漏掉了这么一个重要线索啊!

白栀没有乱丢东西的习惯,她很快把u盘翻了出来,顾维安联系到夏雅之,让他进行多次降噪,终于听清楚里面人的交谈。

顾曦月:“……我让你帮我偷拿的东西拿到了吗?就是我爸办公室的那个……”

于尔菁:“……我还以为什么宝贝……原来是个遗嘱啊……”

“……不许乱说……”

顾维安穿上衣服,他叮嘱白栀:“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情况。”

白栀哪里肯?她三下五除二换上衣服,执意跟顾维安一同过去。

顾维安拗不过她,带着白栀一同赶往顾曦月的住处。

如今,顾曦月的境况并不怎么好。

上次林念白寄给她那个血淋淋的东西把她吓坏了,尖叫着让人埋起来,如今躲在卧室中瑟瑟发抖,完全不敢露面。

顾万生的即将倒台也让顾曦月不安,毕竟她这么多年一无所长,原本想着去混个学历,也因为白栀的横插一脚而以失败告终。

她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只能守着顾万生给她的那点零花钱。什么事情都是略懂,但并不能为她提供足以生存、活下去的条件。

顾维安没有让白栀跟自己过去,他嘱托夏雅之留在车里陪着白栀,自己独身进去。

白栀能理解顾维安,他太谨慎了,谨慎到无法容忍白栀有丝毫出意外的可能性。

白栀不知道里面的两人说了什么,十分钟后,她打了个哈欠,忽而瞧见顾曦月像疯了一样抱着个东西往外面跑。

夏雅之当机立断,下车去拦人。

他不忘叮嘱白栀:“太太,锁好车门。”

白栀没听,她猜测顾曦月多半是抱着盒子出逃,那里面的东西势必极为重要,说不定就是当初顾文经留下的遗嘱——

这样想着,她猛然睁大眼睛。

顾曦月她竟然把盒子丢给了旁侧的一辆黑色悍马,在夏雅之抓住顾曦月的同时,黑色悍马发动,迅速驰离。

白栀果断打开车门,跟在车后面,冲上去。

夏雅之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太……”

白栀的车速很快,几乎是贴着违法的边缘迅速驰离。她现在想不了其他的事情,满脑子都是被顾曦月拿走的那个盒子。

要快。

要追回来。

以帝都的路况,完全不可能会超速行驶,眼看着齐齐被堵住,白栀抓紧时间给顾维安打电话,冷静地念着车牌号。

顾维安声音隐隐压着愤怒:“栀子,你回来,胡闹!”

“不是胡闹,”眼看着车流缓缓移动,白栀说,“放心,我车子开的很棒。”

白栀对自己的车技毫不怀疑。

她从拿到证之后,一次分也没有被扣过。毕竟曾经是拿到过奖牌的人,白栀对自己追上这么个人还是很有信心。

但她忽视掉了一点。

对方早知顾维安会在城市中堵他,他一路上了京承高速,从密云出口出——

白栀瞳孔骤然收缩。

对方要去山上!

赛车俱乐部中不少人喜欢跑山,认为这样更加刺激、浪漫。

可白栀没有做过。

这种灰色地带,她向来敬而远之,绝不会轻易涉足。

先前有人推荐去延庆山区那边,白栀直接一口拒绝。

白栀手心出了点汗,但还好,她一想起那人手中拿着对于顾维安而言极为重要的东西,立刻又振作起来。

夜色朦胧,白栀保持着车速;对方的目的显然也只是甩掉她而非闹出更大的事端,始终贴着速度的边缘行驶——

只是对方或许没有想到白栀会这般难缠,直到过京密路,白栀仍旧死死地追着他。

手机还在响,但白栀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等她拿到东西后,再去回复顾维安。

事实上,白栀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飚过车了。

她额头上沁出冷汗,手臂上的青筋已然凸显出来。

琉辛路、范崎路……

白栀感觉自己很冷静,也很疯。

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前面那辆车。

追上去。

从密云水库到黑龙潭,再到琉璃庙,这一段隧道长长,绵延不绝,周围是盘山。手机终于不再响,白栀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追上来,进入隧道中,灯光昏黄,前面车后面的反光条折射着冰冷的光芒。

早在两三年前,白栀飙车的目的,还是为了能够在追求极限的时候忘记他,忘记顾维安。

这一次不是。

她是为了保护顾维安。

一直以来,顾维安默默做的太多、太多了,她甚至都没能为他做出什么。

这一次吧……让她好好偿还,让顾维安不要再这样累了。

她也想要帮助他啊。

终于,前方的车终于停下——不远处有落石挡路,强闯就是死路一条。

白栀稳稳地停下车,她大口喘着气,下了车门。

然后,冷静地从车上拿下来防身用的电击棒,这还是顾维安强制性要求她带上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意外。

现如今,刚刚好用上。

白栀打开电击棒,一步一步地靠近。

车里是个年轻的男人,他隔着车窗,警惕地看着外面,在看到只有白栀一人时,明显地松了口气。

他把车窗摇下一丝缝隙,无奈:“你说你何苦呢,我也是拿钱办事——”

白栀从钱包中径直抽出一叠钱,给他看:“顾曦月能给你多少,我加倍给你。”

“把你手上的东西叫出来,”白栀说,“你应该也听说了最近的新闻——顾万生这辈子怕是都要在牢狱中度过,难道你还想向这种人效忠?”

她说话声音并不高,里面的人却心动了。

“可是……”

“你自己选,”白栀盯着他,“给我,或者等我们的人过来,你和他们聊?”

“我先提醒你一句,”白栀说,“我是顾维安的妻子,君白的业务副总经理,君白集团总裁的独生女。在你准备对我有什么违法念头之前,先好好考虑考虑,你,以及你的家人,经不经得起。”

那个男人果真哑口无言。

沉默良久之后,他叹口气,无奈地摇下车窗,将木匣递出来——

“真是败给你了,”男人说,“也别给我钱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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