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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怕,放轻松些。”宁湖衣转到云睢跟前,面上仍旧是那副温和的模样,“你很不错,切勿妄自菲薄。”
云睢却放松不下来。
这人究竟是谁?还是自己认识的大师兄吗?无论是对奇怪符箓的熟稔,还是单修水灵根却使出火行法术,亦或是此时高高在上的口气,今日种种,无一不表明这人极不寻常。
不知寒朔长老是否知晓宁湖衣的异样?还是一早便知,却一直被他蛊惑?又或者本就有所勾结,先前戕害自己不成,今日特地将自己送到他手中?
云睢想着想着,忽地从心底生出一股惧怕来,仿佛有种感觉,连寒朔长老都忌惮这个深藏不露的人,自己却当面与他撕破脸,焉有活路?
却是他想多了。
宁湖衣叹气,暗道今日唤云睢前来,一是想顺藤摸瓜,探查外逃的炙鬼,二来,也是想提点云睢几句,如今将他吓成这样,也没别的法子了,还是将他交给寒朔吧。
便不再多言,抬手打出一道传音符,道:“我知你定有许多话要问,不过我今日还有私事未了,不能久陪,你可先行去见寒朔,他自会与你言明。”
不想此举又惊到云睢。
看宁湖衣打出传音符,那金光熠熠的模样分明是急召金碟,一个筑基弟子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而且还直呼长老名讳……
宁湖衣没去管云睢的失态,想了想,又道:“即便寒朔多说了什么,你也无需费心。且趁心澄意澈,动心忍性,潜心修行。其余的事,交给那些老家伙们处理就行了,无需你们小辈插手。对了,记得你入门多年,还没下山历练过吧?过一阵,估摸有任务要交于你,今日回去后可先行准备一番。”
宁湖衣说罢,祭出玉简,打开结界,示意云睢可以自行离开了。
巧的是急召金碟也于同一时间破空而出,正是寒朔召云睢过去面见。
今日惊了又惊,云睢几乎有点见怪不怪。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受长老急召,若被殿内的师弟师妹们知晓定要好生羡慕一番。可他此刻不说混乱非常,也是摸不着头脑,实在没有这样的闲心……
“还不去?”宁湖衣出声催促。
云睢闻言,咬了咬牙,心道不管如何,先去见了长老再说。就算宁湖衣有鬼,自己一个上浔殿的小弟子人微言轻,万事还得依靠长老。宁湖衣如斯可怕,既然肯放自己走,哪有不走的道理,遂转身召出法器,逃也似地离开了思过峰。
宁湖衣目送云睢离开,待结界最后一丝缝隙闭合,重重“哼”了一句,一挥衣袖,将锁魂笼甩出,露出里面裹缠着的鲛珠,不悦道:“可满意了?”
原来宁湖衣出了鲛珠,留顾少白一人在幻境中,又不许顾少白开天眼,顾少白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不痛快了,便用传音入耳骚扰宁湖衣,直闹得宁湖衣无法专心应对云睢,又怕云睢看出异常,只得准许顾少白窥看外界。这会儿送走了云睢,才有空来料理趁乱骑到他头上的顾少白。
顾少白没有回应,却不是走神,反而起伏颇大。
在第一眼看到云睢之时,顾少白便吓得不轻,暗道这人不是死了么?怎么突然间活了过来?还能说会动,活生生的看不出一点端倪,难不成先前只是一场梦?
而在宁湖衣说出云睢名姓之时,顾少白又是一惊。
这人叫作云睢!若没听错,宁湖衣口中的云睢应当就是临渊派掌门弈承的亲传弟子,以一旬之龄结丹的新生代天才,也是派内人人敬仰、威望颇高的大师兄,更是文中第一个不知好歹在男主面前不断作死的炮灰。
所以仙风道骨什么的都只是表面,此人暗地善妒非常,毫无容人之心,兼之主掌内门弟子的选拔试炼,无论天资或是气运,但凡有所长者,没有一个能在他手里讨得了好的,包括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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