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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早就习惯顾少白的任性无常,宁湖衣并未言语,只微微后仰,招来步辇悠然落座,偏头向远处使了个眼色。

替身得令,化作一柄佛杵,直入云蕊丹田,将云蕊牢牢定住。

附身其上的灵心、灵音分离出本体,足下一点,旋身盘坐于石下,默诵经文,自成一结界。

妙心、妙音紧跟其后,甩出袖中血藤缠住云蕊,一刻不停地开始作法。

隐于一旁的寒朔亦一同现身,拘着云睢围观四使驱鬼。

顾少白不知宁湖衣使的什么法术,又是佛法又是魔功的,忒是奇怪。

若单单对付云蕊体内的炙鬼,合该用佛法镇邪,可妙心、妙音二人手里握着的分明是血魔果缠藤,在法术的作用下源源不断地将晦气送进云蕊体内,好似让云蕊十分快活,形貌越发癫狂,又因佛杵与结界的缘故始终离不开巨石那一亩半分地,不消片刻,已是半身赤红,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自入小重天起,寒朔便按宁湖衣的吩咐解开了云睢五感六绝的封印,只用捆仙索绑着不让其逃脱,命他趴伏在地等候发落。

原以为云睢见着此情此景合该大闹一番,未想竟点声息也无,想来是个不经吓的。宁湖衣啧了一声,略感无趣,起身步至云睢身前,抬手指指云蕊,居高临下道:“汝作何想?”

云睢猛地一怔,像是才从梦魇中惊醒,蓦地怒气攻心,吐出一口污血,转脸对着宁湖衣骂道:“畜生!”

果真未曾着道,那执念便不是炙鬼之故,而在其本心了。宁湖衣暗自喃喃,抬脚点了点云睢的面颊,奇道:“明明畜生在那处,你却骂我,这是什么道理?”

不等云睢开口,宁湖衣剑眉微蹙,疑道:“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害她变成这副模样?”

云睢气到无力反驳,只痛骂道:“你们一个长老,一个师门首徒,本该为众弟子表率,却背着掌门在派内豢养魔物,残害同门,只手遮天,罪大恶极!”

“我豢养魔物?呵呵。”宁湖衣冷笑,笑到一半,突然停下,抬眼望住云蕊,道:“你要这么说,其实也无错。这小鬼的确是我招揽而来。纵我无心造杀孽,无辜之人终究因我而死。只是这世间妖邪之物千万不止,尔等为妖邪所惑,皆因定力未够,又有何脸面去怪妖邪本身?”

“你——!”云睢语塞,捂着胸口白眼直翻,喘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荒谬!”

“行了,你也知今日并非论道的好时机,就此打住。”宁湖衣摇摇手指,示意云睢口舌之争到此为止,拂拂衣摆,蹲下身去与云睢平视,“你是个聪明人。留你到今日,你该信我无害你之心。带你来此处,也不过是为了帮你看清你这好师妹的真面目。我亦信你本性并非如此,只是识人不清,一时为情爱所惑,故而出言不逊。我俗姓宁,单名一字渊,入道前为东武国师,富敌数国。我无师门,无师自通,于佛、魔、道三者皆有涉猎,剑、术、蛊、咒、器、符无一不精。你入藏书阁数载,当知我名号。你不是入门求道、求长生、求平步青云、求出人头地吗?我可以将整个门派交到你手中,助你登上掌门之位,匡复临渊,乃至立于整个大陆顶端,你只需做一件事。”

宁湖衣顿了顿,歪头点住云蕊,“杀了她。”

云睢怔愣许久,忽而大笑不止,边笑边讥:“许我无量前途,一条人命便够?你这魔头的胃口未免太小了些?”

宁湖衣看看云蕊,又看看云睢,掂量了一番,作出结语,“她这条命,够。旁人无用。”

“哈哈……”云睢干笑,面上现出些恍然来,转头盯住宁湖衣,“要我亲手弑妻,这就是你要的代价?”

“无媒苟合,算什么妻……”宁湖衣牢骚一句,不悦道:“尔等贱命一条,要来何用?我是在渡你。”

宁湖衣叹气,起身往前踱了几步,回头循循劝诱,“我观你心志坚定,资质比朔儿虽大不如,勉强够用。贵在坚守无欲一道,合我心意。众弟子中我最喜欢你,如何就被一个女人迷了心窍?若能断情绝欲,亲手在此手刃心结,且不说金丹,便是结婴亦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

“心结?哈哈心结?”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云睢不怒反笑,捶胸驳斥,“那是云蕊,是我发妻,是一条人命!你这魔头,要我弑妻,六亲不认,你做梦!”

“蠢啊!愚蠢至极!”宁湖衣怒其不争,“无论佛、魔、道,皆奉无欲一道为上上道,千万年来无出其右。双修也好,采补也罢,不过是世人贪图捷径编纂出的借口,自欺欺人,欲速则不达!唯有断情绝欲才是修心正道,你懂也不懂?若求三妻四妾,富足一生,何不当一个凡人?何苦入道,何苦清修,这整整一甲子的凄楚,你何苦来哉?非要为了一个女人断送你六十载道行,甚至性命?”

“那又如何?!”云睢怒辩,“我看蠢的是你才对!天下双修之人比比皆是,就连佛家亦有欢喜道。男婚女嫁,阴阳调和,众生皆是如此,何错之有?你今日迫我便罢,岂能左右得了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修士?我倒要问一问你,你自修你的无欲道,与我何干,与我们何干,与天下人何干?何苦纵鬼害人,何苦劝人向恶,宁湖衣,你何苦来哉?”

“你看看她像什么样子?还是人不是?值得你如此?你若再执迷不悟,只会同她一个下场!”宁湖衣指着云蕊,期望利用云蕊的鬼相刺激云睢,却得云睢仰头,狠狠朝他啐了一口,再次骂道:“那也是你……是因为你!畜生!”

“大胆!”不等宁湖衣出声,寒朔飞起一脚,踹得云睢噗的一声喷出血来,脊背一弯,软倒在地。

“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清醒了。”宁湖衣闭了闭眼,翻掌召出戒尺,屏退寒朔,抬手置于云睢头顶,亲自施戒。

一戒醒魂。

“杀不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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