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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查证了现有的线索后,四人回到了厅堂前,此时天已擦黑,无需言语,两两各自回房。

司华弦和谢存并肩坐在床边,谢存有些突兀地开口:“你觉得这位夫人的供词,可有奇怪之处?”

司华弦点了点头,眸中神色深了些许:“有。”

她转过头看着谢存,看着他眼中映出的自己的倒影,开口却不是缠绵的情话:“死者腹部的伤明显更重更致命,可是那人却说凶手是先用发簪刺颈,再抓伤腹部的。”

谢存抿了下嘴角,替她将话中的意思进一步点明:“若只为杀人,理应将这两个步骤倒置,或者干脆省略发簪这一步,是也不是?”

司华弦勾了勾唇角,抱起双手:“英雄所见略同。”

“假使这份证词真实成立,那么,”谢存顿了一下,眸中寒潭波澜不兴,“在什么情况下,会用性命来威胁折磨他人,最后还要杀了对方?”

“宿敌。或者,想要从死者口中得到某个问题的答案。”司华弦直截了当地回答。

这个回答显然与谢存的猜测相合,他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深深望着司华弦。

司华弦显然招架不住这样长久而慎之重之的对视,率先败下阵来,她偏过头去看桌上的摇曳灯火,眸中映出一片橙色火光:“今晚,你睡里面吧。”

谢存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沉重而略显悚人的气氛瞬间垮掉,他动了动嘴唇,有些艰难地问道:“你说什么?”

司华弦盯了一会儿跳动的火焰,再一回头时,眼前黑了几块,点点亮光跳跃着,她看不清谢存的表情,于是能更自如地开口:“你睡里面,省得半夜再掉下去。”

这下谢存就显得有些窘迫了,正欲辩解,司华弦指尖一弹击灭了烛火,谢存的言语一下子被锁在了喉咙里,略微失控的表情也被藏进了黑暗中。

良久,司华弦望着窗外道:“这月,果然有些红。”

谢存早上已将月有异变之事告知了其余三人,司华弦这才分外上心地留意了些许,谢存瞥了一眼天边月,闷闷地“嗯”了一声。

司华弦向着谢存,莫名觉得好笑,便也不遮不掩地笑了起来,笑够了,她才弯着眉眼问谢存:“此事当真与妖人无关?”

谢存心中一沉:“此话怎讲?”

“三名死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为县尹的妾室,如今连环被杀,怎么想都是府上人作案的可能性大一些,总不能三位妾室一齐招惹了妖人吧?”司华弦侧头道。

谢存望着窗外笼了大半红纱的月亮,心中隐隐不安:“现下妖气越来越重,不可过早排除妖人的嫌疑。”

司华弦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口一句:“你躺里面吧,睡觉?”

谢存似已熟谙了司华弦极为跳跃的说话习惯,反问道:“这么早?”

司华弦抱着手臂:“不然还能干什么?打坐吗?”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两个时辰的坐。

对面厢房安静得吓人,苏散寒盘膝坐在床上调理气血,柴桑歪在窗边的圈椅上,百无聊赖地用剪刀拨弄着桌上的灯火,眼瞧着大师兄屋里的灯光暗了,柴桑心里没来由地一酸,赌气一般吹熄了面前的火焰。

苏散寒却永远是那么无波无澜,对突然降临的黑暗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仿佛即使双眼也被夺去,他永堕如斯黑暗,也依然会坐在那里不慌不忙,不惊不恼。

翌日晨,司华弦睁开眼,人依然安安稳稳地躺在床的外缘,内侧的谢存合着眼,睡得格外老实。

司华弦无声地笑了笑,起身坐在床沿上,身后的谢存也坐了起来,司华弦回头,没有问“你什么时候醒的”这种无聊的问题,只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早。”

谢存亦道:“早。”

依计划,今日四人的行动依然围绕宅子开展,谢存领着柴桑到宅子外围追查妖人行踪,司华弦则同苏散寒一道,调查宅中内情。

稍稍了解了一下内宅深院的诸多嫌隙,司华弦只觉头都要炸开了,头上的簪饰要拿来比一比,娘家的势力要拿来比一比,这也就算了,她们为什么连吃饭都能掐起来,是净面细米它不好吃,还是山珍海味它不香?

司华弦坐在台阶上,单手按着太阳穴,皱着眉头看向苏散寒,那个挣扎无奈又痛苦的眼神分明在说,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满院子人全都有作案嫌疑了!

苏散寒垂了眼,抬起一手凭空而写,司华弦正头疼,见状连忙按住了他的手,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袖子上写到:拜托师兄慢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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