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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四人商讨到很晚,最终还是决定再多留守几日,恐多生事端。
谢存携柴桑到较远的地方探妖气来源,司华弦与苏散寒留守府上,案情的调查结果交到了县尹手上,司华弦今日再去那位夫人……不,应该说是凶手处时,整座厢房已被戒严,过于安静的院里,有人把守。
司华弦上前略交代了几句,守卫便为她推开了厢房的门,司华弦略一欠身,第四次迈入这间屋中。
再见到那张打虎图时,司华弦着实瞅了两眼,心下有些感慨,倒是个胆大能降虎的奇女子。
开门见山,司华弦直接开口:“为什么要取旁人心头血?”
那女子依然坐在床上,披着被子,形容戚戚,闻言,双目睁大,眼底乌黑更甚:“你看到了?你见到凶手了?他,他告诉你了?”
司华弦皱皱眉,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另起一问:“你知道此事?知道上次为何不说?”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我……”那女子呛了一下,有些废力地继续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不能动……”
不能动什么?
那女子下意识双手摁在小腹上,眸色明显一滞,甚至有些狰狞,话说到一半,居然白眼一翻昏了过去,这还是头一次,司华弦僵在了原地,站在一旁的苏散寒快步上前探了探那人脉搏,轻轻摇了摇头。
司华弦呼吸一窒,却见苏散寒比划道:无事。
司华弦卸了力气,只觉四肢有些发软,竟是没来由地觉得无力,只好暂时离开,静观其变了。
夜深,谢存迟迟未归,司华弦与苏散寒对座桌前,在安静之处,司华弦的思路越发清晰,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找来纸笔飞速写下一行字,苏散寒也在她提笔的那一瞬间,十分配合地睁开了眼,只见她写到:凶手押在府上可安全?会不会再对旁人下手?
刚一停笔,苏散寒眸色一凝,司华弦同时想起了一人,完全不需苏散寒回答,她自己便能回答自己了,不安全,会下手!
而且,还会对那人下手!
司华弦登时丢了笔,冲出房门,一面狂奔一面骂自己什么猪脑子,怎么早没想起这回事呢?
她一步不停地跨过厅堂右侧的小门,闯进那据说是主母的院子。
可是她还是迟了一步,大开的房门灌进猎猎之风,房门一开一合,哐当作响,隐约可见内里一人掐着另一人的咽喉,手中银簪闪着寒光,抵在那人颈间!
司华弦劈手夺下那支致命的银簪,死里逃生的虚弱身影落在随后赶来的苏散寒怀里,凶手被夺了凶器,周身气势依旧不减,极快出手与司华弦战作一团。
真不愧是耍双刀出身……
司华弦咬着牙想,对方早已不是窝在床上的娇小模样,一套快拳舞得虎虎生风,不给司华弦任何喘息的余地,几十回合下来,司华弦竟连剑都没来得及拔出。
这样不行,司华弦眼花缭乱,对方招式完全不成体系,她无法判断下一刻对方会从何处攻来,不用佩剑,她占不到上风,很快就会失去一战之力。
拼一把好了,司华弦咬了咬牙,迎着一拳而上,她的手没有去挡攻势,反而伸到腰间去摸佩剑,一拳着着实实地砸在她小腹上,一声闷哼从她嘴角溢出,她手下动作未停,对方动作却比她更快。
司华弦一剑挥出,对方弯腰一闪,顺手捞起被司华弦丢在地上的那支银簪,那簪不知被施了什么邪术,光芒大盛,司华弦躲闪不及被晃到了眼睛,一时之间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觉肩头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进去,手中一松,佩剑险些脱手,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对方秀丽的一张小脸近在眼前,可那张脸上的表情却疯狂而刻骨。
司华弦想向后退一步,躲开那道钻心的目光,肩头却一痛,她略一偏头,只见那支银簪已有大半没入她的身体中,她竟是被对方定在了原地。
如此之近的距离,长剑施展不开,她正积极地思索着对策,小腹一阵闷痛,又吃了一拳。
钝痛最是难挨,不足以叫喊出声,痛得又没有那么真切,司华弦有些想吐,只觉五脏六腑都揪作一团,尽管她极力在忍了,喉咙处的淤血还是一股一股地向上涌,她含了一口血猛地喷到对方脸上。
对方好歹是个爱美的女子,遭此一喷,登时一愣,司华弦趁机丢开剑,握着她的手把自己肩头的银簪拔出,同时快速向后撤了几步,天边剑光一闪,有一人从天而降冲进屋中,以手为刃快速落在尚在怔愣的凶手颈间,那人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来人任她倒地,一眼未多看,快速奔到司华弦身边。
却是谢存。
司华弦松开捂住肩头的手,那里的伤口并没有如她所想血流如注,她快速抹净了嘴角的血迹,刚一绽笑,就听谢存极痛心的一句:“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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