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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司华弦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起,头疼欲裂,下回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真难受……
谢存如往常一般坐在床沿看书,司华弦眯眼瞧着那个雪白的背影,额头一沉,甚是无力地顶了上去,闻到那人身上好闻的檀香气,司华弦乱糟糟的心终于安稳些,发胀的头也终于轻松些。
谢存遭她一撞,面上不动声色地道一句“醒了”,手上却没着落地连翻两页书,背脊偷偷挺得更直了一点。
司华弦听他语气发沉,想是因她醉酒在和她生气,连忙乖乖巧巧一笑,认错认得比谢存翻书还快:“嗯,醒了。那个……师尊他,他待我一直视如己出,我实在伤心,下回……下回一定不喝这么多了。唉,我提他干什么,都过去了,我们不说这个……”
司华弦念着“师尊”那两个字时,整个人一抖,还是没出息地酸了鼻尖,她现今头痛成这样,仍丝毫盖不住心里的痛。
谢存始终没有和她生气的心思,匆匆回头想宽慰两句,肩头一动,衣领随他的动作松了些许,露出其下一点紫红。暗中仔细观察师兄动态的司华弦一眼瞧见了那点红,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师兄,你脖子怎么……”
说着,还想探手去摸。
谢存一愣,昨晚的某些画面又在他脑中招摇而过,他急急回过头,一手仍持书卷,一手快速整平了衣领,不知怎的,突然咳个不停,直咳得耳尖颈子红成一片。
司华弦伸出的手在半空硬生生变了方向,她一面拍着谢存的背,一面着急道:“没事,师兄,咱们慢慢说,慢慢说。”
听罢,谢存咳得更厉害了,司华弦连忙翻身下床倒了杯水给他,谢存喝着水,终于安静下来,一双眼已经咳出了点点水花,司华弦站在一旁瞧着,突然就觉得谢存这幅样子真像个遭了欺辱的小媳妇。
快住脑,快住脑,司华弦默默拧了自己一把,这么腹诽倚棠君可是天大的罪过。
虽然很有趣很过瘾……
这话谢存实在说不出来,思索了一阵,才一脸正气地扯谎道:“我躺在床上看书,太困了手一松,不小心被书脊砸的。”
司华弦一愣,忽而开始不要命地大笑,谁能想到,人间仙品倚棠君有朝一日竟能干出这等蠢事?得见一次,人生无憾!
像谢存这样的正人君子,从没什么撒谎的经验,难得搪塞两句,心里虚得不行,但见司华弦真的信了,他也便缓缓吐出一口气。
若叫司华弦知道她昨晚干的好事情,她定想抽死这个狂笑的自己,不过现今,也只得由着她笑了。
胡闹了一阵后,司华弦按部就班地打水洗漱,随后同谢存到堂内结账。
“小兄弟,请问这里离白云间还有多远?”随手接过找回的银两,司华弦习惯性地发问道。
柜台里的小伙计停下记账的笔,向司华弦微笑道:“不远了,出关东走五里路。”
说到此处,他踮起脚尖探出身子,向门外瞧了一眼,略想了想才继续道:“时辰还早,这个时节……想来到了午间便能望见翠绿色的山顶了,当然,要在山上不下雨的前提下。”
司华弦闻言大喜,一面拱手致谢,一面稍稍瞥了眼谢存:师兄,师兄,我们终于到了!谢存回之一笑,他并不是为“修为终于要回来了”而高兴,他只是为司华弦的欢欣而高兴。
司华弦有些按捺不住,一颗心早已飞到了五里开外,正欲提靴转身,忽又想起老城主的话:“对了,还要劳驾问一句,我听说那白云间无人上去也无人下来,是有什么说法吗?”
小伙计一面翻着账本一面随口道:“也没有传闻中那么玄乎其玄,不过是山上多雾多雨,不适合居住也看不见什么风景罢了,久而久之也便没人愿意上去。”
听了这句,司华弦心里踏实了不少:“我知道了,多谢小兄弟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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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之人脚程很快,本就不是多远的路,二人闷头走,不一阵便瞧见了山脚处嶙峋的怪石。
白云间山如其名,即使是站在山脚,也只能看到临近处的光景,远远的,能瞧见一个黑糊糊的山尖轮廓,除此之外,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苏散寒说得不错,这里的确充满灵气,司华弦走在其中,只觉周身的修为都在迅速且有条不紊地一遍遍流转,就连修为全无的谢存都觉得莫名神清气爽。
真是个好地方。
二人一路往山上走,不知不觉间,就渐渐压低了交谈的音量,生怕惊扰了在此地清修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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