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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翻脸护短的谢玄尘,原诤的态度就是不在意:“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听不得魔字,就是你的师傅在我面前也不可以。只是轻轻捏了一下而已,你这么一惊一乍护着作甚。”

他低下头,用吓坏小朋友的那种阴森的语气上:“你不妨猜猜看,我这袍子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这原本可是一件白色的袍子。”

程喜眨了眨眼睛,用她惯用的腔调慢吞吞地说:“我猜是用成千上万个像我这样小姑娘流出来的鲜血做的。她们十分的仰慕师伯的风华,却不知师伯郎心如铁,扒了她们的皮,抽了她们的筋。于是小姑娘们的怨气始终缠绕着负心汉,没日没夜纠缠着他,久而久之,三师伯一袭白衣就变成了纯黑的颜色。”

执法堂内本来就冷飕飕的,被程喜这么一说,就连一向不畏惧严寒的符邱都忍不住紧张地裹紧了自己的小皮袄。

这地方回音太好了,这小师妹的声音这么好听,怎么讲起这种故事来还自带恐怖效果。

原本想要吓唬一下她的原诤瘆人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你刚才在说什么?”

扒皮抽筋,手段如此之残忍,这种人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得长久。

不像是正道,反倒像是魔修。

程喜看着他,笑容十分温柔乖巧:“我方才是在同三师伯讲一个从民间听来的笑话,师伯看起来很爱同人开玩笑。”

为了锻炼她的胆量,暴君爹老早就给她讲各种恐怖故事。

他可不讲什么人不心虚不怕鬼敲门的道理,后面只给了她一把匕首,让她安放在枕头下面。

那匕首的作用并不是驱除妖邪,而是为了在碰到那些非人的鬼物时,她能举起匕首,第一时间摸到匕首,然后把对方给捅死。

原诤便翻了脸,他原本就压迫感十足,溢出渡劫期大能的威压之后,在场所有人都感觉骇然感从脚底蹿上心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诤像是随时发动攻击的巨蟒,嘶嘶吐着蛇信:“谁同你开这种玩笑。”

程喜站在飓风眼当中,像是一颗柔弱的小草,旁边的参天大树都倒了一片,她却很好的抗住了原诤的问责。

一字一句,声音清脆:“是师伯先同我开了个玩笑,我的肩膀都被师伯给捏裂开了,骨头也咯吱咯吱的作响。”

“你可不像是疼的样子。”

程喜声音放的很轻,如同脆弱的琉璃:“我只是不会放声尖叫,但是很疼。”

要是不喊疼,默默的忍耐,亏都自己吃,这固然是坚强的表现,却也是傻子的表现。

“你说的对,三师伯同你开个玩笑,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原诤翻脸如翻书。

原本和原诤争执的谢玄尘仿佛反应过来,立马向前一步,直接在程喜的肩膀上轻轻拂过,她的伤势立马恢复如初。

伤口愈合了,原诤带来的疼痛也像是清风拂过一般消失了。

生死人,肉白骨,修真者的道法对凡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只要魂魄未散,在这个世界甚至可以凭空用材料捏造出一具新的身体。

当然材料制成的身体没有人的好使,也没有灵根,所以通常情况下,死了的老怪会选择去夺舍别人。

如果一直以灵魂状态存在,他们大多数都呆不了太久的时间,如果运气不好,还可能成为鬼修的傀儡。

她是真的很弱小,筑基期的修士死了之后,可能连成为傀儡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弱小,她需要花费心思,祈求怜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弱小就是原罪。

程喜在一瞬间顿悟了什么,生与死的道理她一直都懂。

大道理谁都会讲,不轮到自己身上,是不可能真正感同身受的体会。

这是程喜第一次因为疼痛,有这样切肤的领悟。

在这一刻,有些东西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这个地方灵气被压制到了极点,她的心境有所松动,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今儿个过来说的是正事。”

那朵张牙舞爪的血焰魔花作为证物被放到执法台上。

“这是今儿个发现的被魔气侵染的灵器。”

一路都没什么存在感的陶厌被人推了出来:“他今日被这灵气钻了空子,险些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陶厌冲着原诤露出一个格外羞涩胆怯的笑容,他往后走了两步,半探头,半躲在程喜后头。

程喜虽然和陶厌差不多高,但是身形非常的纤细,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挡住少年的身躯。

可是陶厌还是不断的往她后面缩,仿佛少女这具单薄的身体能够给他带来巨大的安全感。

这年头的小姑娘跟小伙子都怎么回事,是他年纪大了,小姑娘这么猛的,作为男子汉却躲在一个女孩后面,脸都不要了。

可以说,陶厌在原诤心中留下了十分糟糕的第一印象。

陶厌没有读心术,就算是有,估计也读不了一个渡劫期修士的心。

不过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深感欣慰:他做了这么大的努力,为的就是原诤这样的人不喜欢他。

生长在淤泥里的家伙,总是向往光明干净的存在。所以表现的越是干净可口,就越加容易被这种奇怪的变态盯上。

以前在凡界的时候,说喜欢他的都是馋他身子的变态,要么想把他练成药人,要么想把他变成毒蛊,要么想要他做任由操控的傀儡。

这个原诤来者不善,对人见人爱的小公主都是这么个态度,变态指数非常之高。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程喜的确能够给陶厌带来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就算是他之前被卷入绕着她的灵气团被搞得吐血,他也喜欢。

都怪这个糟糕的环境,陶厌垂下眼睫,稍稍放下几分伪装,唇角向下拉的弧度平添了两分冷漠。

他怎么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从心里释放出来了。

下一刻,原诤突然暴起,告诉了大家伙他方才对待程喜真的只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爱。

因为刚刚他掐的只是程喜的肩胛骨,现在却直接掐住了陶厌的脖子,把后者掐得拼命挣扎,渐渐翻起了白眼。

“不过是一个炼气弟子,能够从被侵染的魔气之中全身而退?”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应音急忙站出来说:“三师伯,他的灵根毁了大半,现在如同废人。”

带了几分阴鸷气息的原诤看了眼掌心:“无妨,既然是有嫌疑的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在执行他们的道的时候,难免总会碰上几件冤假错案。

但是不要紧,这样的罪与罚,他们能够承受的起。

眼瞅着陶厌快不行了,原诤的手腕突然一痛。

是程喜出了手,她举着剑,对准了原诤就算劈砍也并没有损伤半分的手腕。

虽无损伤,却能够撼动一二,至少可以吸引原诤的注意力。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原诤:“师伯的道,便是如此的颠倒黑白,敌我不分吗?若是如此,你同口中诛杀的魔修又有何分别?”

不过是一个用后遗症比较大的手段,另外一个用所谓光明正大的手段。

论起卑鄙龌龊,原诤可能还更无耻。好歹魔修杀人坦坦荡荡,正派修士却冠冕堂皇。

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从执法堂的四面八方传来,这个新来的小姑娘当真是一张利嘴,竟然敢对他们的师尊说这种话。

师尊最是讨厌魔修,她却将两者相提并论,简直就是疯了。

要知道,谢玄尘的面子在崇明峰也不是每时管用的。

就连谢玄尘都已经做好了待会儿从原诤手中救下程喜的准备,后者在程喜目光的逼退下,却突然松了手,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

原诤仿佛看到了死在大战中的小师妹,那是陪他一同长大,许下终身的他的未婚妻。

是啊,从什么时候,他变得跟那些魔修一样了。

这些年来,他做的很多事情,其实都不对。可所有人都对他战战兢兢,因为他的地位尊崇不敢言语。

谢玄尘,本身就是当年的罪魁祸首之一。他对这个宗门的愧疚,对他的愧疚足以压垮一切,更加没有资格对他说什么。

当年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却成为了原诤的心结。

伴随着一股猛烈刺骨的罡风,原诤的气息直接消失在了执法堂。

他离开的背影甚至有点仓皇。

“对不住几位,让诸位受惊了。”

原本就是过来配合调查,又没有闹出大事情了,受害者还被自家峰主折腾成这样,纵使执法堂弟子,向来趾高气昂,如今也不觉得脸上发烫。

最后只是做了简单的登记,把那个浸染了魔气的灵器封存起来,还代替峰主为陶厌赔礼道歉。

“这事情我们定然会调查清楚,为陶小友讨回公道。”

这个公道仅限于跟灵器相关的事情,原诤是别想了。

回去的时候,受到惊吓,陶厌很是虚弱的靠在程喜身边,他手中多了一根更坚固更有力的法器作为支撑,那是执法堂用来行刑的法棍,玄铁所铸,重若千金。

这玄铁棍往地上一杵,百里内妖邪都要退散。

只是棍子拖起来太重了,陶厌路走的不太稳,偶尔还需要靠一靠程喜。

程喜不知道陶厌动作有多少作戏成分,但是看到他脖颈处深深掐痕,到底心生怜惜,愿意拉他一把。

其他人本来想说什么,看着他们相互依偎的样子,话就突然说不出口了。

不为别的,为先前原诤出手的时候,他们的三师伯明明做的不对,出来阻拦的却只有程喜。

她很弱小,修为很低。却比他们在场每一个都更勇敢。

三师姐应音还好,她好歹不违心的说了劝诫的话。

符邱作为要求,做事讲究随心所欲,反正他不喜欢屡次拒绝他的陶厌,杀了便杀了,自然不会为他求情。

如宿飞星,他心中存有善意,便觉得有几分愧疚。

至于谢玄尘,小姑娘清冽的声音戳中的不只是原诤,还有他隐秘卑劣的心思。

他是要她来换盈盈的,他毁了自己的道心,戴着虚伪的面具,用丑陋的嘴脸去哄骗无辜。

他不再是当年人人称颂的无垢之心,一颗心浸透在墨汁里,又脏又臭,丑陋五感。

这自然是不对的,但是已经决定走了这条路,他不后悔,不敢后悔,不能后悔。

程喜的五感十分敏锐,在那么多道目光的注视下,她一步一步走得更直。

纤细的身体在夕阳下拖出沉默的影子,单薄,倔强,似一根宁折不弯的青竹,不屈不挠。

无极宗是一个很有秘密的宗门,就像是在藏着很多普通人不能触及的秘密深宫。

但是在宫里,她是上位者,拥有几乎治至高的权柄,在宗门之中,她就像是深宫里的小宫女。

平常日子可以乐呵呵的,平安喜乐。

可触碰了上位者小心翼翼藏着的秘密,她就只能被悄无声息的灭口。

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够拥有主动权。

无极宗只是个很小的地方,宗门之外是更为广阔的天地。

一直等到搀着陶厌回了住处,程喜突然问:“陶厌,若是这宗门有人想杀我,你会如何?”

陶厌几乎没有多思考:“像今日殿下待我一般,挡在殿下身边。”

程喜轻声说:“可你会死。”

他目光沉沉看着程喜:“陶厌的贱命不值钱,我的这条命,是殿下给的,若能救下殿下的命,是我的福气。”

陶厌说:“我这个人很爱说谎,但此时对殿下说的是真心话,若是没有殿下,我在这个世界上绝对不能独活。”

他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糟糕的运气拖累了程喜,毕竟他是一个招变态的体制。

依着程喜的好运,她就是那种遭遇变态,也一定能够逢凶化吉,反杀变态的人。

“这个宗门里老一辈的人,那个原诤,还有您的师尊,都有点奇奇怪怪的,应音是个温柔的人,宿飞星有点神叨叨的,不过不错,那个符邱很讨厌,但是心眼其实没多少。”

活了这么多年,陶厌比起幼年时候还是多了不少长进的,他已经成功进化为活体鉴变态机。

程喜虽然有点凶,可是不会像变态那样乱杀人,她心中自有一杆秤。

被她算作是自己人的感觉真的很不赖,几乎已经没有办法付出信任的陶厌其实悄悄的偏了心。

他能信程喜吗,可以。这话说出来,要是没有遇到过程喜的他可能会扇自己一巴掌。

觉得气氛比较沉重,陶厌感慨说:“我要是只九命猫妖就好了,听说猫有九条命,断一条尾巴,还一次殿下的命。”

说完这话,他的脑袋上突然冒出两只耳朵,身后噗叽冒出一二三四……九根毛茸茸的尾巴。

陶厌的身体也缩小了,变成了一只身段苗条的大猫。

干净发亮的毛皮,完美的花色宝石一般的眼睛,漂亮的人变成的猫自然也是世间罕见的好看猫。

陶厌:???!!!

狗比老天,他刚刚就随口一说,没许愿啊。

程喜摸了摸大猫薄薄的,带着一层细细绒毛的耳朵:“之前学会的变形术,变得不太好,但是应该算成功了,不会很长时间的。”

她现在的灵力不足以让勉强算高阶法术的变形术维持很久。

灵力这种东西,就是要不断的用光,上限才会迅速的增长。

她是按照记忆里的给她喂奶的猎豹小花变得,不过可能是变形术学的不太熟练,陶厌个头挺大的,不过不是豹子,而是大号的猫。

她靠在软乎乎的大号猫的肚子上,又摸了摸从陶厌身后长出来的尾巴,感觉自己今天有点糟糕的心情成功被毛绒绒治愈了:“很可爱。”

好像是大花,仿佛回家了一样。

耳朵上和尾巴传来的触感让陶厌有种浑身过电的酥麻感。

变成猫的样子之后,兽类的敏感的耳朵和尾巴仿佛也变成了他的禁区。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说不出口的,陶厌的尾巴不受控制的甩了甩。

他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口本该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发出来像猫一样的咕噜声,褐色的竖瞳是程喜清晰的倒影。

陶厌举起爪子,把利爪不太熟练的收进肉垫里,轻轻拍拍:看在你今天做的那些事份上,就勉强维持这样给你摸下尾巴吧,只要你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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