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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不能真叫一个醉鬼跑出去给他买牛奶,万一出事怎么办。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电话那边静了几秒,然后就很听话地哑着嗓子答应,“明天,给希希买。”

“还记得我喜欢什么牌子吧”,邬希屏住呼吸。

电话那端就宠溺地笑,没有任何犹豫,“鹿山全脂。”气音穿过电波,抛开别的不谈,甚至还有些性感。

但邬希无暇欣赏。闭上眼睛挂断电话,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是他以前喜欢的,基本上只喝这一款,但初中毕业到高中那段时间有些日子没喝,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换了口味,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另一个牌子。

所以这个人很久以前就认识他。对他的很多了解是源于过去,并不是查到的信息。

抓住一个关键线索,邬希却仍然猜不到是谁。

从前作为邬家小少爷,他认识很多差不多同龄的富家子弟,但爸妈将他保护得太紧张,一直关在家里,以至于和那些人没么么交情,这几年更是都没有联系。

掏空了记忆也想不出几个足够了解他喜好的人,赵治恺算是符合条件,但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脑海里突然蹦出季泽的名字。

邬希倏地睁开眼,揉一揉站麻了的腿,回到屋里床上躺下,被子从头到脚盖好也暂时驱散不了身上的寒气。从右边翻到左边,又从左翻身到右,来来回回,辗转反侧。

理智告诉他季泽孤身一人无论怎样闯荡,只有三年多的时间也不可能从一贫如洗到拥有能轻易买下blossom这种财力。

可是如果有其他跳板呢?

秦璟泽那张和季泽无比相似的面孔缓缓浮现心头。邬希在一片黑暗之中睁大双眼,听见自己越发清晰的心跳声。

他要去找一趟初中班主任季牧权,他必须去。

或许是连着好几天没怎么休息,精神终于熬不住,后半夜邬希竟然又沉沉睡过去。第二天上午没课,林枫连闹钟都没定,俩人拉着窗帘关着灯,失去了时间概念,一直睡到十点多,还是邬希先睁开眼。

他一开灯,林枫就被晃醒了,揉着眼睛看了眼手机,惊得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你咋不早叫我。”

这个时间起床,连早饭都不知道该不该吃。

邬希正俯身把门口的牛奶和早餐拿进门,将东西撂在桌上,表情也很古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刚睡醒。”

牛奶居然不是鹿山全脂,是他最近爱喝的牌子,看来对方对他喜好的掌握比他想象中更精准,昨晚只是喝醉了,下意识说出了记忆最深刻的答案。

醒酒之后还真的给他买牛奶。这种细心程度……更像季泽了。

坐在桌边,邬希翻出那两本笔记,一手缓缓摩挲,一边给赵治恺打电话,开门见山,“季牧权现在搬到什么地方住了,你知道吧?”

以赵治恺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当年初中在这个暴力狂班主任那遭了多少罪,肯定会一笔一笔记账慢慢还,所以必然知道季牧权搬去了哪,不可能放过。

赵治恺明显有些错愕,“怎么突然找他,有么么事我帮你……”

“我有事要当面问他”,邬希打断,“你要是实在想帮忙,可以帮我把他约出来。”

赵治恺仍有些犹豫。季牧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有他撑场子不敢造次,但让希希看到这种脏东西也着实污眼球。可是邬希态度很坚定,他拗不过,只能点头,“等到这周六吧,周六你没有课,到时候我提前联系你。”

周六正好是元旦节,他也可以借着机会和希希见一面。

邬希顿了顿,“陈佑鹤是不是从你这知道季泽的事的?”

那天之后他思来想去很久,也就只有赵治恺这一个可疑人选。

听见赵治恺陷入沉默,他叹了口气,“……行,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正要把电话挂断,赵治恺却突然语气很急,“你要找季牧权,是季泽有么么消息了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希希”,赵治恺努力平复呼吸,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急躁,“他骗过你一次,别再让他骗你第二次了。”

当年希希一心向着季泽,季泽那狗东西却只是游刃有余地利用,接近希希,本就是看希希单纯,背后又靠着邬家这座大山。

靠着故意示弱和许多设计好的陷阱手段,引诱希希亲近他,信任他。从希希这里捞了不少好处,轻易许下诺言,走得干脆利落。

这几年希希都没怎么正常交过朋友,亲近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季泽的影子。就连上了大学,军训方阵里那么多人,都独独只去靠进秦璟泽,还不是因为那张脸。

邬希声音冷淡,“你知道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下一秒立刻切断通话,脸色不愉。

最没有立场对季泽指指点点的人就是赵治恺。

在旁边听了半天的林枫犹犹豫豫,“周五你们学生会好像有元旦晚会吧,你准备节目了吗?”每次小室友和赵教官打完电话都一脸不高兴,还是赶紧转移话题为妙。

邬希面色稍霁,摇头,“没有,不过白学长说可能有特殊惊喜,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但既然本意是为了开心,就算是整蛊应该也有分寸。

晚会安排在周五晚上七点。

邬希提前去了半小时,想看看有没有地方需要帮忙,结果刚到就被拉到后台,一脸茫然地被几个汉服娘团团围住,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套赤红底色的坦领襦裙被妹子拎着踮脚往他身上比划,白文晖的声音带着笑意远远传来,“学弟试试?”

邬希闻声看过去,看到学长穿着配色也很红红火火的曳撒,温润的眉眼都染上不少张扬热烈,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他挑眉,“学长穿这身真富贵,我也想要。”

旁边的妹子就捂着嘴笑,“他那个你撑不起来,你太瘦了,穿我手里这个吧!”,坦领襦裙,还配了腰链和飘带的那种,仙气飘飘。

邬希无奈。他对于在晚会活动上穿女装活跃气氛没什么意见,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不戴假发会很奇怪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另一个女生举起假发,及腰大波浪,发量充足,适合各种编发造型。

看来是早有准备,想必算计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没办法,只能穿了。

虽然长得高,但邬希骨架偏细,穿汉服这种不怎么显身材的衣服完全不违和,做完发型又化了妆,比真正的美女还多了几分深邃凌厉的美感。

一群穿着汉服的男男女女从后台走出去,邬希一个女装大佬混入其中,下面尖叫声震耳欲聋,几乎要把房顶给掀开。有的人拍照甚至不关闪光灯,晃得他眼睛一痛,面前被一只手挡住,是白文晖。其他人瞧见他们互动,拍照拍得更欢。

正经表演节目都没见他们兴奋成这样。学校论坛上铺天盖地全是晚会相关的帖子,邬希的照片视频尤其多,甚至还有人给他和白文晖拉郎写同人文,激情产出。

蹲守零点跨年的a大沉浸在愉悦氛围中,只除了秦璟泽。

他透过车窗看着热闹人群,卸下假发的邬希妆容还挂在脸上,衣服已经换回常服,眼底含笑,和那个叫白文晖的人一边并肩走路一边说话,说到什么时还轻飘飘推人一把,像是嗔怪。

车里的氧气似乎都开始稀薄,秦璟泽感到呼吸困难。

零点已过,学校里却灯火通明,不少人都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白文晖送了邬希一段,看他进了楼栋才转身往自己寝室楼的方向走,不料一辆车缓缓横在他面前,拦住去路。

白文晖面色不变,从容镇定,看到从驾驶位上走下来的秦璟泽时,眉梢微挑,露出些许惊愕。

城南最出名的一片贫民窟,季牧权就住在这。他已经两年多没有做过老师了,自从虐待学生的证据被曝光后,只能做做帮人卸货的苦力,时常还找不到活干。

面对赵治恺这个凶恶不加掩饰的壮年男人,身体已经开始垮掉的季牧权再也无法使用暴力,反而战战兢兢,生怕挨揍。

但是当坐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他又舒展筋骨,像是突然找回了从前的气势,尤其是对面坐着邬希,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弱小少爷。

不对,现在已经不是邬家少爷了,是假少爷。

他姿态于是更狂妄,完全不把邬希放在眼里。

邬希无视了他的态度,拒绝赵治恺跟着坐在旁边,要单独和季牧权聊,直接问他,“季泽不是你亲生的是吗?”

季牧权一边大口咀嚼着盘中食物,一边嗤笑,眼睛也不抬,“怎么就不是我亲生的了?”

“你不是邬家亲生的,就想造谣季泽也不是我们季家亲生的”,他摇头啧啧,满脸讥诮地看向邬希,“心思恶毒成这样,原来这就是你们说的好朋友。”

他等待着邬希动怒,迫不及待要看这当年背靠邬家耀武扬威的小兔崽子对他无能为力的样子。反正赵治恺跟他一个真少爷一个假少爷,表面关系不错暗地里也好不到哪去,只要不动手,赵治恺肯定不会多管闲事的。

邬希的语气却很平静,“如果季泽不是你亲生的,那是他的幸运。”

没什么好聊的了,季牧权嘴里说不出真话,而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邬希起身离去,季牧权眼睛一瞪就追上来,想让他把钱付了再走,半路被赵治恺逮住胳膊,拎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

“我,我没干么么啊,没把他怎么样,我都没动手……”,挨了几拳的季牧权牙齿都隐隐松动,说话含混不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赵治恺居高临下,笑得渗人,“你这种玩意,能干得出什么好事!”

当年季牧权滥用体罚时常说的话,现在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元旦假期三天,邬希回到寝室闭门不出,把那两本英语笔记拿到床头,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是季泽,字迹和当年其实区别很大,一定是刻意练过。

他想起秦璟泽英语课时下意识用左手拿笔的情景,脸上浮现出微妙的表情。

那个时候那人应该就是在准备这两本笔记,左手用得多了,一时间没改过来。

他枕着笔记久久未动,心绪复杂,决定干点正事,不能荒废假期,就翻身下床,坐到电脑前打开松鼠网。

上一条动态下催他开直播的人已经多得数不清,他本想录个昨天的汉服妆容当作下一期更新的视频素材,看到这铺天盖地的评论,趁着林枫出去和淼淼玩了,干脆开个直播,不打游戏,重拾老本行,直播化妆。

假期松鼠网流量明显变好,直播间人数跳跃式地暴涨。邬希刚跟弹幕打完招呼,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收到微信,随意瞥一眼,居然是白文晖。

第一反应是学生会组织部有事要开会,不过开会不该在元旦节临时开,通知也应该在群里发。他点开看,眉心一跳。

白文晖:“你和秦璟泽在谈恋爱吗?”

邬希无意识地咬紧嘴唇,端起水杯喝一口,回复:“不是。”

弹幕上已经有人发现他在偷偷看手机,而且还有奇妙的表情变化,开始八卦:哟哟哟哟哟,希哥有情况

希哥现在成年了,已经可以了!

别化妆了,希哥来跟我们聊聊感情,深夜八点档~

邬希简直被这些弹幕搞得头痛,那边白文晖又给他发了长长一条微信,他粗略翻看,心脏砰砰直跳,按捺不住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要去当面和秦璟泽摊牌,他要问问秦璟泽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元旦晚会那天不和他见面,偏偏要在路上拦住白学长,说那些宣告主权一样惹人误会的话。

还没来得及跟弹幕道歉,寝室门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响动,他微微一愣,扭头看过去。

果然不是林枫。

看到向瑜那张脸的瞬间,邬希眉头便紧紧蹙起,把电脑屏幕压下去半合起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在直播。

向瑜依然是那副油腻模样,脸上的伤基本好了,看不出挨过打,直直就朝邬希走来,伸手要搭上邬希的肩膀,被邬希侧身迅速躲过。

“别这么紧张啊”,向瑜举起双手摆出一个无害姿势,“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还是先走吧”,说着居然当真转头离开了寝室。

邬希瞧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心浮气躁地又喝了几口水,把电脑屏幕掰直。目光落在弹幕上,瞳孔骤缩。

弹幕已经彻底乱了套,全都嚷着报警。他看到一个熟悉的id,是陈佑鹤,正发弹幕让他赶紧催吐,刚喝的水里被向瑜放东西了——

直播用的不是电脑自带的摄像头,而是邬希单独买的,刚刚没有被遮住,将向瑜的小动作录了个一清二楚,陈佑鹤正好在看他直播,一眼就认出了那种药。

邬希立刻扭头就跑到洗手间抠喉咙,踉跄地险些被凳子腿绊倒。

水很难被催吐出来,他呕了半天,狼狈地趴在洗手台喘息,阳台门忽然被大力拉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校医院人员匆匆闯入,为首的是袁秦,催促他赶紧跟他们走。

蜷缩在车里,路上听见警笛,邬希掀起眼皮看了眼,有校园保安帮忙配合,警察似乎很轻易地就抓到了见势不妙要遁走的向瑜。

稍微一想就知道向瑜是故意挑着林枫不在的时间回来,若不是他开着直播摄像头这人不知情,恐怕真的要着了道。

邬希被学校的医生带到校医院抽血化验,结果一时半会出不来,坐在病房里观察了十几分钟,在加上路上的时间,约摸半小时过去了,一直没么么不良症状。

“可能是我喝的水不多,刚刚又吐出去了”,他紧绷的心情已经放松。袁秦却并不赞同,“你最好还是再观察观察,先在校医院歇着。你应该也没有急事要忙吧?”

急事。邬希捏了捏手指,“我有。”

他急着去找秦璟泽。

袁秦啧了一声,也不勉强拦他,毕竟大概率是没么么事,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在邬希走之后给秦璟泽打了个电话。

风呼啸刮过耳畔,仿佛要下雨,气温比昨天还低,没有拉起外套拉链,邬希竟也不觉得冷,走了一路面颊甚至微微发热,抬手就去敲秦璟泽的门,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他壮了胆子,或许是潜意识里太信任这个人不会对他做出伤害。

敲了半天,他以为人不在寝室,正要转身离开,门忽然开了,却无人站在门口,他推门进去,房间一片漆黑,居然没开灯,秦璟泽就坐在桌边,面朝着他的方向。

像是提前知道他要来一样,房间里开了空调,暖风吹拂,邬希隐约感到异样的热度从脸一路向下蔓延,又似乎是从身体里开始灼烧,可是他的大脑思绪被侵占,想不到太多,径直朝着男人走了几步。

一直走到秦璟泽面前,只要低下头,就能触碰到这人的脸。他们都沉默着,四目相对,秦璟泽忽然皱起眉头,“你……去医院,我跟你一起去——”

邬希唇瓣微动,终于意识到。是药劲儿上来了。

和市面上允许流通的普通货色不一样,向瑜的东西来路不明,效果猛烈,用得多了真的能让人脑子也坏掉。他吃到的量很微少,却也如同平静水面瞬间沸腾,腿根酸软,站不住地跌到男人怀里。

邬希眯起眼,长长地,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两条白而柔韧的手臂放肆扬起,凶狠缠上秦璟泽的脖颈。

湿润的嘴唇凑近秦璟泽耳边,他轻声笑,“去什么医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装么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也0点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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