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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皎月又哭又笑,喜极而泣一般:“嗯,三弟没事真是太好了。”
顾尚文彻底软了心肠,安慰起了宝贝女儿。
楚言在顾尚文进来时便醒了,只是困极了,便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之后听顾皎月和顾尚文说话,也知道这是天命之子挽回亲爹好感度的重要时候,就没有去添乱。
但她也对天命之子有了新的认识。
因为顾家灭门的时候,顾皎月虽然捞出了林姨娘,却没有救出百般疼爱自己的顾尚文,原因是在顾宴当了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之后,顾尚文哪怕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奸佞,也依旧选择站在了自己儿子这边,甚至还曾当着顾皎月的面烧了能指认顾宴恶行的书信,劝顾皎月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莫要再和顾宴作对。
顾皎月答应了吗?没有,她心凉了,所以她选择大义灭亲。
就在楚言思索着该怎么“醒来”会比较自然的时候,她身上的顾昔醒了。
对,她终于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的不是被子,而是顾昔了,也不知道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为什么能轻成这个鬼样子,被睡迷糊的她误会成医馆厚重漏风的破旧被子。
顾昔醒了,她自然也不能再装下去,于是一大一小两只双双醒来,王管事跑去叫大夫,顾尚文顾皎月父女俩双双凑上来嘘寒问暖,楚言则是一脸嫌弃地把顾昔推开,让他离自己越些。
顾昔虚弱无力,一推就开,顾皎月连忙伸手来扶,嘴里还道:“大哥你慢些,吓着三弟了。”
顾尚文也习惯性地呵斥了一句:“阿宴!”
楚言正想顶嘴,突然一声嘶哑的尖叫直直扎进在场所有人的大脑,下一刻,尖叫的顾昔拼了命地想要挣脱开顾皎月,结果没把人推开,反而自己整个往身后的墙壁倒去。
“诶诶诶!针!”离得最近的楚言眼疾手快拉住顾昔,并骂:“你是不是傻!”
骂完才反应过来,顾昔就是傻啊!
谁知刚刚还尖叫躲避的顾昔愣愣看向楚言,随即就瘪着嘴掉着眼泪往楚言怀里钻,就好像楚言刚刚没有厉声骂他,而是拿糖哄他了一般。
这样的差别对待,只要不是瞎的都能看出问题来。
楚言心道不妙,可为了维护人设,她只能焦头烂额地喊:“不是、你往我怀里钻什么!起开!”
一旁的顾皎月脸色难看。
被顾皎月用眼泪麻痹的顾尚文也终于想起了林姨娘做的好事,他看向顾皎月那张和林姨娘格外相似的面庞,脸色比顾皎月还难看。
顾昔是个傻子,不可能会佯装,所以他这般惊恐定是发自内心,他怕的是顾皎月吗?不,他多半是把顾皎月当成了林姨娘,才会这么恐惧害怕。
原先那个清秀嘴毒的大夫被王管事匆忙拉来,进屋后挥开王管事,整了整衣袖,这才走到床边,对挡在床前的顾尚文和顾皎月道:“让让。”
父女俩回过神,迅速从床边退开。
大夫坐下后伸手抓住顾昔的手腕,把了脉,然后便让楚言抱好顾昔,说要给顾昔拔针,还说药已经熬好了,但医馆人手不够,让他们去个人把药碗端来。
王管事刚刚就见着了统一熬药的大棚,此刻连忙应声去了。
楚言推不开狗皮膏药似的顾昔,只能无奈把人牢牢固定不让他乱动,嘴上还不肯闲着:“你这什么破医馆啊,怎么连个人都不够?”
大夫头也不抬:“是啊,也难为你这双破眼,竟能发现这家破医馆。”
楚言就着没睡够的低气压,怒道:“要不是我身边的小厮说这家医馆最近,你以为我愿意来!”
“阿宴!”顾尚文呵止了暴躁的大儿子,对大夫道:“大夫勿怪,吾儿也是心急他弟弟的性命,不是有心的。”
顾尚文管起家事虽然一塌糊涂,但对外却特别的头脑清醒,这大夫救了他儿子的命,医术还好到有些不同寻常,他自然能放下自己提督的架子,亲自道歉。
那大夫这才赏了顾尚文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一边取针,一边胆大直白地说起了顾昔的身体情况:“令公子虽救回一命,但因先天不足,后又缺乏调养,甚至连肚子都吃不饱,又生了这一场大病,已经损了根基,你们若还这么养下去,我保管他活不过二十。”
楚言瞪大了眼睛:“你个庸医胡说什么呢!”
活不过二十,原剧情里顾昔被利用的时候都二十一了,怎么可能活不过二十。
“阿宴闭嘴!”顾尚文又是一声呵斥,然后对着大夫躬身,开口请大夫入顾府专为顾昔治疗,还说作为报答,他愿意给出足够的酬金,并给医馆提供几车他们所需要的草药等等。
顾尚文此举算是挠到了这名毒舌大夫的痒处,因此他也没有推拒,就这么答应了。
顾尚文现下还只是恼怒林姨娘糊涂心狠,这般忽视亲儿,后来他带着两个儿子并大夫回了府,从决心破釜沉舟的翠菊口中得知林姨娘竟存了杀子邀宠的心,这才明白林姨娘不是心狠,而是心毒。
然供词只是翠菊一人所言,加之他宠爱林姨娘多年,实在难以相信林姨娘会这般蛇蝎心肠,又有顾皎月哭泣求情,所以最后林姨娘也只是被打了板子扔到庄子上,顾昔则从林姨娘院中搬出来,搬到了楚言隔壁。
楚言自此开始了她苦不堪言的生活,只要在家,她就没有不被傻子粘着的时候。
被顾昔粘着,自然就会见到那晚救了顾昔的大夫,那大夫姓佘。顾尚文没看走眼,他确实是个有真本事的大夫,就是太过嘴毒,每次遇到楚言都能把楚言呛得头顶冒烟。
所以楚言成天往外头跑,这天也是,她本约了江临西晚上去晓翠院,结果这厮在元老太爷家上课时打瞌睡,被罚了抄书出不来,楚言就临时约了别的人,正走在赴约路上呢,就听上头传来一声呼喊:“喂!”
楚言没觉得那是在喊自己,直到一颗花生砸来被她躲开,她才抬头看去。
就见之前那个射杀了她家马儿的少年凭栏坐在二楼窗户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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