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教她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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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这句印在小学品德与社会课本上的话,一直以来深深印在沈兆风的脑子里。
因此在面对得寸进尺的狗崽子时,沈兆风显示出非凡的气魄,怒喝一声“我去你大爷!”,伸腿将莫清源蹬下了床。
“作死呢,眼睛都正常了还想得寸进尺?”沈兆风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好歹拿出点当师父的威严来:“今晚若是实在难受,便在这屋里睡罢——老实点,别总想着动手动脚听见没?”
说完便觉得这话属实怪得一批。
低头却瞧见莫清源乖乖点了点头,只是垂着眸子,舌尖舔净嘴角未干的血迹,这才抬头巴巴地看着她,声音乖觉无比:“弟子都听师父的。”
半点没有刚才的疯样。
沈兆风摁下心里那点违和感刚要躺下,猛地想起一件事,身子又支棱起来了:“哎等会儿。”
莫清源趴在床尾刚要睡,闻声瞧过来:“师父?”
沈兆风斟酌了一下语言,最终道:“那个淬星剑……你是不是对它过敏?”
莫清源:“?”
“不是,”沈兆风砸了咂舌,这话该怎么说呢,顿了顿又道:“你先前说,一拿到淬星剑便会想要、咳,我的血?”
莫清源点头称是。
沈兆风问:“现在淬星剑在何处?”
莫清源回道:“在弟子的房间里。”
沈兆风道:“这淬星剑为师先替你收着——为师不是觊觎你的剑啊,只是——”
“弟子明白。”莫清源点了点头,翻身下床:“弟子这就将淬星剑取来。”
说完闪身从窗子跃出去。
?
我话都没说完,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
沈兆风抬头瞧了瞧窗外的月亮,月色如水浇到地上,竹影绰绰映在窗棂。
又是这种令人窒息的熟悉感。
这里……她曾经是不是来过?
不……
或许是原身残存的记忆。
沈兆风咬了咬唇,现在六宗形势不稳,自己得多获取点之前的情报才行。
打定主意明天再去骚扰一通师兄,再一抬头,莫清源已拿着剑翻窗进来了。
“师父。”
好在莫清源脑子还算灵光,晓得将剑封在剑匣里。剑匣上暗光流动,显然封了四五道咒诀。
沈兆风将剑接过来启了匣,剑锋一露,莫清源果真双眸赤红,冷汗簌簌又往下掉。
她铮地一声推剑入鞘,皱眉结了咒诀,又在匣身划了道结界。
“这淬星剑乃魔神所制,你又是魔——魔人之子……”
听得此话,莫清源握着拳头紧了紧,又缓缓松开:“是。”
“因此或许是淬星剑激了你的魔性。”沈兆风皱眉,她想起先前冷融说过的话。
按原本的剧情,该是苏子齐在后期以九九八十一名修士生祭淬星剑,此剑得以再次出世,苏子齐用淬星剑逼得男主彻底入魔。
难不成这淬星剑就是男主入魔的药引子——不对,自己的血才更像药引子。
沈兆风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干脆挥挥手道:“罢了罢了,先睡觉要紧。”
第二天还得铆足精神去找美人套话,真是忙得要死。
想着便转身往床边走,冷不防身后的莫清源又叫了一声:“师父。”
“怎么。”沈兆风回过头,月光照在莫清源的脸上,因此阴影将脸遮了一半。
他眼波动了动,启唇问道:“恕弟子冒犯。师父自遇袭以来,先前的事情,还记得几成?”
沈兆风动作一凝,僵了。
僵了两秒,故作镇定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与此同时脑内警报狂他妈闪,完蛋完蛋完蛋要在男主这里掉马了——
仔细一想,也不对。
听他这话,似乎是以为自己失忆了?
啊——对对对,承认自己失忆,顺坡牵驴表示之前干的缺德事儿都不记得了,再发表一通感人肺腑改过自新的发言,应该可以挽回一些好感……吧?
正准备酝酿情绪,便听莫清源又说道:“师父不必介怀。师父失忆之事自然不必与外头人说道,可弟子乃是师父嫡亲的门内弟子,难不成师父连弟子都不肯说与么?”
说罢抿唇看着沈兆风,那模样跟即将被扔弃的小狗崽子一般。
沈兆风lsp了,哪里受得了这个。
因此忙劝道:“自然是说与的自然是说与的——”一边抚了抚瞎几把乱蹦的心口一边说道:“不过此事必不可外传,正虚现下不稳,若是传出去教什么居心叵测的人听见,必得坏了大事。”
莫清源点头道:“弟子自然明白。”
沈兆风也点一点头,往房梁顶一瞅便开始想着怎么编:“啊这,为师遇袭那日因心肺受损,兴许也撞坏了脑子罢——你也瞧见了,胸口那么大个儿的窟窿。”
莫清源点点头,眼神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沈兆风见他未起疑,一拍大腿再接再厉道:“可说呢!那么大个儿的窟窿,华仙医来了一诊脉,便说是失血太多,因此身子虚了;身子虚了,脑子也就跟着虚,因此灵力大损,先前的事儿也就记不大清了。”
莫清源点点头,又问道:“此事现下有几人得知?”
沈兆风想了想:“之前无非是华仙医、师兄以及清文得知此事——现下又多了个你。”又不放心,嘱咐了句:“可谨慎着,嘴上得有个把门儿的,不然——”
“弟子明白。”莫清源弯了弯眸子,竟很愉悦似的,声音轻轻地,近乎用气声道:“弟子全明白。”
沈兆风放心了,师徒二人和衣而眠,当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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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兆风教莫清源在院子里好生筑基练功,自己摸到辜兆月的屋子里头去打探情报了。
要么说师兄真是个美人儿妙人儿,无论住在哪里都衬着花月之景,单是人往景里一站,便如入画一般。
美人似乎与华子玄也是老熟人了,这地儿倒像是经常住的。
窗子外头栽着大片芍药,屋子后头竖着竹林,竹叶打到后窗上,影子斜斜映在翩翩素白袍子上,竟如平添了锦文一般。
沈兆风踏进门时,美人正立在临窗的案子前作画。
她被这人这景惊得顿了顿步子,便见美人眼波朝这边一送,幽幽道:“站着,莫动。”
沈兆风疑惑道:“师兄……?”
美人也没搭话,手底下没停笔,泼墨寥寥勾了几笔,才侧头轻笑道:“过来瞧瞧罢。”
沈兆风半含疑惑地走过去瞧,又是瞳孔地震。
这美人也太会撩了。
原来方才那几笔,竟将沈兆风进门的神态勾勒了出来。
素衣女子半低着头,木簪斜斜插在髻间,正扶开竹帘缓步迈进来。门外是竹影绰绰,妙人与远近碧波浑然成景。
妙,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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