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教她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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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要搁现代,那他娘的就是艺术生里的海王、学霸里的中央空调啊。
辜兆月含笑瞧着她,和声问道:“小风喜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沈兆风啧啧两声,毕竟待会儿还得套话,于是立刻恭维道:“师兄真是六艺才绝,这世上还有师兄不拿手的东西么?又会画画,又会抚琴,怕是神女来了也比不得师兄的了得技巧罢!人长得也是祸国殃民、红颜薄命的……”
美人弯起眸子笑,轻轻往宣纸上吹了口气,又问道:“这画上既然画的是小风,不若小风来题字罢。”
好家伙,古体字我可不会写。
沈兆风忙推却道:“我写字儿跟狗爬似的,还是师兄亲自题好一些。”
“没关系,小风自小便不擅长写字。”
不擅长你还来这套,神经病啊!
“现下正好得空,我来教小风便是。”
沈兆风正纳闷这该怎么教,便瞧见美人款款靠过来,素衣袍子在眼前一晃,美人的声音轻轻靠在耳后,双手执住她的。
玉似的手带着怀中人的重新拾起笔,辜兆月的声音轻而慢,就像墨汁渐渐浸入宣纸里,不疾不徐道:“心闲手懒,则观法帖,以其可逐字放置也;心手俱闲,则写字作诗文,以其可以兼济也。现下闲来无事,正合适作诗临帖、吟歌作赋。小风说是不是?”
温热的气息酥酥拂在耳后,沈兆风没出息地腿软了。
辜兆月笑一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握着她手的那只没用什么力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若要想将字写得好,便要抛却一切杂念,专心致志才行。小风现在可有杂念么?”
您说呢兄弟?
有杂念不也是您招惹的?
沈兆风咳一声,将自己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拉出来,正色道:“那自然、自然是心清净正、毫无杂念的。”
美人又是轻笑一声——也甭管是为什么笑罢——继续缓声道:“执笔也有讲究。擫、押、钩、格、抵,皆是有说法的。”
说着手指轻轻摩挲沈兆风的,在食指关节处微微使了使力:“这里需用力些,写出来的字才遒劲。”
笔尖贴在宣纸上游走,竹影绰绰映在两人身上,花香氤氲,一瞬间美好得仿若一切皆是幻象。
“专心些。”辜兆月轻轻掐了把她的腰,责备道:“这种时候,心里可不能再想旁的。”
沈兆风脑子里正想着该从什么问题问起比较好,眼睛只盯着二人交/缠的手。
素手执着笔,勾勾连连写出一个“沈”字。
“如何?”辜兆月垂眸瞧着这字,轻声问她。
“师兄写的字,自然是——”话还没说完,便听见门口有动静。
回头一瞧,华子玄正面无表情立在门边,不知看了多久。
沈兆风心里暗道不好,光是辜兆月一个人还好应付,加了这么个冰山脸,套起话来可是困难得很。
辜兆月倒是仍没放手,甚至还回过头来,硬是牵着她的手写完“兆风”二字才徐徐拉开距离,转身对华子玄道:“子玄今日好兴致,怎的到这里来了。”
华子玄倒应得流利:“昨日一弈未果。”
辜兆月却笑道:“怎的未果?华仙医已身陷囹圄,难道还有退路不成?”
华子玄没应他的话,却瞥了眼沈兆风,冷着嗓子道:“沈少主也是好兴致。只是伤者好静,需好生休养才是,少主若是纠缠得紧,只对伤者恢复不利。”
你他娘的说啥呢?
沈兆风噎了一噎,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回嘴道:“甚么对伤者不利,这话得问伤者本人才成。华仙医不若问问师兄,我在这里,师兄是伤好得快些还是不利些?”
辜兆月捏捏她的手,弯眸笑道:“自然是好得快些。”
沈兆风听后得意地看向华子玄,对方果然脸更黑了。
辜兆月摇头笑着去收拾方才的纸砚,沈兆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
怎么有种恃宠而骄的感觉呢。
她惊悚地瞧向辜兆月。
这男人太可怕了。
行事作风滴水不漏,几乎从来不露什么锋芒,却能将人完美地带入他的节奏。
他的包容,他的温柔,像一潭温和的死水,一旦陷入其中便不想也不愿挣扎,只管直直地沉到底。
直到溺毕其中。
直到再也离不开他。
华子玄眯眼瞧向她,终是没说话,半晌,一抖袖子走了。
沈兆风透过竹帘间隙瞧着青色身影渐行渐远,才终于找到套话的突破口:“师兄,华仙医可是有甚么腿疾么?”
这一问,沈兆风便觉得自己踩了雷区。
也不一定是雷区,也许是什么不能说道的秘密。
因为辜兆月停下手上动作,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为甚么突然问这个?”
“因、因为想知道?”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这他妈还需要理由的吗?!
奇了怪了。
美人一向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的,现在怎么倒这么拐弯抹角了?
辜兆月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柔柔一笑,将方才墨迹未干的字拎在空中瞧,声音仍是柔和的:“这件事情么,在紫金峰最好不要提起。此事乃是华氏一族的耻辱,华仙医因此挨了不轻的罚呢。”
?
华氏是有什么毛病?
人腿都摔断了,还罚?
沈兆风道:“这华氏,委实不近人情了些……”
辜兆月却摇头笑道:“非也,非也。子玄确实违了族规,才受了罚。这腿么,本该是轻而易举能医好的,可……”他瞧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可因着受罚错过了医好的机会,亦或许是,子玄想借着这条伤腿记住什么,所以蹉跎至今。”
沈兆风奇了:“借着伤腿记住什么?”
华仙医这么变态啊?
辜兆月唤侍子将炉上婴/汤[注]烫了茶杯,又斟了两杯茶来,复对沈兆风道:“还有甚么想问的,一并说说罢。小风一向潇洒得很,如今肯在我这儿落脚,定是有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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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源舞了会子剑,回到屋里饮口茶略作歇息。
他正运行调息,冷不防有个声音在脑海里道:“这几日你很不老实。”
“大人此话怎讲。”莫清源唇线绷紧,略一眯眼道:“大人所授之术,在下一一学成了。”
“呵!吾现下虽目不能视物,耳不能闻声,灵不能脱壳而出,却能得知周身灵力的动向。莫清源,你好大的本事!淬星剑已在你手,却偏偏不肯执剑,这是为何?”
“此剑有异象,在下一旦出剑,便求血若渴近乎痴狂。”
“你是魔人,淬星剑是魔剑,自是要激发你的魔性。既然求血若渴,去夺血来饮便是,这些还需吾来教你么?!”声音愈发严厉,莫清源的眸子越来越暗。
半晌,他回道:“在下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婴/汤:茶水刚刚煮沸时的嫩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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