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连 环 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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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风打探了几日情报,六宗的事儿在心里整了整,好歹有了个谱。
这日正百无聊赖靠着窗户琢磨接下来的事情,冷不防从窗户口飘飘悠悠晃进来一只纸鹤,纸鹤双翅振振,翅尖点着莹莹银光。
她伸手将纸鹤捞过来,纸鹤晃了两晃,扇着翅膀说话了。
声音是朱清文的。
“师父,皇室已回宫,可前行,望速归。弟子殷切盼之。”
看来这皇家是体恤够民情,终于不在前头碍事儿了。
沈兆风拿好生香剑,领着小徒弟去跟辜兆月华子玄辞行。
辜兆月道:“近日宗事实在繁杂,宗外形势又险恶,若有甚么不妥的,速速告知我便是。”
沈兆风点头称是,却担心辜兆月过于操劳耽误伤势,因此只字未提宗内起火与去朝凤山的事。
又到竹舍里去。
华子玄正瘫着张脸写药方,听见她要走,眼皮抬都没抬。
沈兆风自觉没趣,道了声“再会”便提脚往门口迈,迈了两步听见身后凉凉的一句:“你头上那木簪子,是兆月相与的?”
沈兆风愣了愣:“啊?不是,是小徒弟孝顺的。”
华子玄点点头又不作声了,沈兆风在心里暗骂一句神经病,抬脚走人。
沈兆风与莫清源御剑飞到紫金峰脚底下,正要掐起召灵诀,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虽说莫清源比她到得晚了些,可路上定是不能御剑的。沈兆风骑着神兽前脚到,莫清源后脚就跟上了——
“你是怎么来紫金峰的?”
莫清源闻言指了指天上。
?
什么意思?
坐飞机?
不对吧。
冷融脑洞再牛逼,这地儿也不能有航班吧。
沈兆风还没来得及发挥想象力,就听莫清源解释道:“弟子来时恰见一鹏鸟飞过,便顺路搭乘了一番。”
沈兆风在心里哗哗鼓掌,这莫清源人设别是参考白雪公主吧,怎么还能跟小动物对话呢。
不过也是,龙傲天么,有点特异功能也毫不过分。
沈兆风点点头,服气道:“看来我们清源交际能力好得很,往后出远门儿也用不着师父担心了。”
莫清源弯起眸子笑笑,手臂往背后藏了藏。
衣裳上的血洗干净了,可伤口仍裂着。
袖子下的伤口仍在疼。
沈兆风在辜兆月处打探的大多是六宗内的事儿,因此对外头的常识性知识并不了解。
比如说,莫清源方才提到的鹏鸟。
鹏鸟在原来的世界里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什么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之类之类。
可神话里只极力描述鹏的体形之大,却没描述鹏的性子。
鹏鸟在这个世界里是有名的六界凶兽之一。
莫清源轻飘飘两句“顺路”“搭乘”,可那鹏鸟——先不说通不通人性——是这么乐善好施的性子么?
因此当时是如何遇着鹏鸟、又是怎样与鹏鸟缠斗、鹏鸟又是怎样垂首伏帖,甘愿载着一介仙家弟子,忍受胯/下之辱,以及到了紫金峰脚下又是如何扭断鹏鸟的颈子。
这些事。
莫清源垂了垂眸子。
这些事,都是不消与师父一一诉述的。
虽说师父现下并不计较他是魔人,可骨子里的阴狠、暴戾以及嗜血的天性,是如何试图侵蚀他的理智,只有他自己晓得。
况且。
他抬起眸子看了看师父,师父发间还插着他送的木簪。
况且人心这类东西,最是信不得的。
沈兆风掐起无名指念召灵诀,几秒钟后,天边又是一阵闷雷般的呼啸,勾陈腾着蹄子落在跟前,沈兆风与莫清源跃上兽脊,一行人往平安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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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安镇落了脚,勾陈仰首化作人形,对沈兆风笑道:“沈仙人可是要去往朝凤山了?”
沈兆风颔首道:“正是。此番与大人、神女道别,在下便将带弟子前去了。”
勾陈默了默,道:“老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仙人可否劳烦一通?”
沈兆风奇了,这么个牛逼哄哄的万年神兽,有什么事儿是用得着她的?
不过若是应了这个人情,往后要真有事相求可就好办了。
这可是神兽的人情啊!
于是爽快道:“勾陈大人只管说,先前叨扰勾陈大人许久,现下相照应也是应当的。”
勾陈却一时没说话,似乎顿了顿,最终道:“朝凤山一行,老身可否与仙人同行?”
这?
沈兆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也是噎了一噎。
这朝凤山是原身母亲的故居,照理说是极其隐私的地界——毕竟是宗内之事么。
并且勾陈不仅是外男,而且是仙家之外的上古神兽——从旁人的反应来看,还是个名声不怎么好的神兽。
沈兆风一时犹豫,便听勾陈又说道:“仙人放心,神是不理会六宗之事的。只是听闻朝凤山供着凤凰的落羽。”他默了默,又道:“凤凰已销声匿迹近千年,兴许已然陨落了……老身仅盼一睹落羽,以了思念之情。”
原来是因为这个。
沈兆风听着心里也怪难受,当哥哥的近千年见不着妹妹,甚至生死未卜,那自然是担心的。
况且这朝凤山原本就是人家凤凰的栖息之地,人家兄长来探望一番,也算不得什么失礼之事。
再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基地。
于是点头道:“这算甚么大事,勾陈大人若是不嫌弃,与我们一同前行便是。”
莫清源瞧了勾陈一眼没作声。
勾陈笑道:“沈仙人果真爽快!此番路途遥远,但与仙人同行,想必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兆风也打着哈哈奉承几句,三人边寒暄边回了客栈。
客栈里头,朱清文已将东西收拾妥当,正侯在沈兆风房间里。
孔清溪抱着胳膊臭着脸,跟个瘟神似的杵在旁边。
沈兆风现在看见老二就有点发憷,不过又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正紧抱男主大腿,全书最牛逼的主儿在旁边守着,他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么想着便硬气了几分,连腰杆子都挺直了。
她瞥都不瞥阴着脸的瘟神,只对朱清文道:“可都收拾妥当了么?”
朱清文擎手道:“回师父,已收拾妥当了。咱们现下便出发么?”
沈兆风略抬了抬手:“等等罢,此番勾陈大人与咱们一同前去,待他收拾妥当,咱们再去也不迟。”
孔清溪眼睛一眯,冷笑道:“师父终是藏不住心思了?前头与那戾兽厮混一夜,还扯了袍子来穿——那散金袍可是九神求了上千年求不来的宝贝——现下又相邀同行——”
“清溪!”朱清文厉声喝道:“几次三番忤逆师父,又想挨罚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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