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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张伯元的身份,炮灰埋过伏笔。

文彬姓张,有一个读医大的堂兄,在他混武校时遇车祸,休学了……

小剧场:

守门小道童去江边逛,回来时一头包,外带跛了条腿。

清风、明月惊怒,追问怎么回事。

小道童言:“清风师兄看到金二侠摆玲珑,将棋局带回来,师弟想有样学样。”

清风拍案而起:“好个姓金的,怕别人看棋在江边摆什么?这就去灭了他!”

小道童言:“不关金二侠的事,师弟是看到薛瞎丐摆个破碗在江边乞讨,想着瞎子看不到不方便,不如我将银子带回观里,再送碗饭给他……”

宋代重文轻武,考秀才比唐代容易,但也有五六十岁仍通不过童生试的老童生。张伯元和王福生是山窝里飞出的凤凰,一个十三一个十四成为秀才公,进了县学读书,如果这次能中举,小小英德县将冒出两个十五六岁的举人。

举人花钱走门路可以当小官,但以他们的年纪不可能,哪有这么小的官?如果中举后赴京城考明年的春闱,也不可能金榜题名,哪怕有状元之才。又不是话本,朝廷科考是为了取仕,年纪太小的不会录。故此他们如果考上举人,只能先去官府指定的大书院读书。

入了书院,可不是一般的花钱,书院所耗倒在其次,主要是文友之间的唱酬应和。如果表现寒酸不定受多少鸟气,想充大方,张家王家不过是山村土财主,怎么跟那些底蕴深厚的世家子比?

似他们的情形,不如在县学混几年再去考解试,中举后立马赴京城。虽说京城要花钱的地方海了去,但四乡八临以及想搭上关系的各路商家会送盘缠,官府也会发一笔路途上用的盘缠。而这些银子大可省下来留到京城花销,多的是商队乐意大把倒贴捎上他们,因为可高张“奉旨会试”的旗帜,途中官府哨卡给关照,绿林好汉也不会来打劫。这事县学塾师并非没提点他们,但他们仍早早赴解试,个中自有特别原故。

像王福生,他娘年轻守寡,因亡夫不是家中长男,分家时原本吃亏是一定的,仗自己泼辣、娘家姓张比王家势大,反倒占了些便宜。辛苦将独子养到十二三,王寡妇忙不迭替儿子找媳妇。她自是往临村的娘家找,往后遇事亲家方便帮衬。

家有余财不愁亲事,一番挑挑拣拣,王寡妇相中张家村一位比王福生大三岁的姑娘:女大三抱金砖,姑娘已到婚嫁年纪,年头订亲年尾便能娶回家。

王寡妇算盘打的好,却漏算了宝贝儿子的心事——王福生的梦想是娶书香世家的三寸金莲小姐,临村姑娘肯定是大字不识的大脚丫,他怎能乐意?

张伯元劝了他一通,他便要好兄弟偷偷带他去瞧张家姑娘,结果惊见那姑娘五大三粗不算,还开口声如洪钟,声声奔下三路,活脱泼妇!

这下王福生炸毛,跑回家闹死闹活。

说起来王寡妇就这么一个宝贝独子,又是当地富户,为什么不顺子意?

唉,自分家后寡妇孤子人丁单薄,王寡妇自然想找一个厉害些的能干儿媳。那姑娘相貌也不丑,只是黑胖些。而“黑胖”代表身壮,好生养,谁家寻儿媳不是往好生养找?再一个,岭南风俗不裹脚,山村又哪有女娃读书的?便是她想顺儿意,去哪块找琴棋书画皆通的三寸金莲?实际上王福生从没见识过三寸金莲,是从书上看来的。

梦想的力量强大,王福生愤而绝食,进尔病倒。

王寡妇吓坏,不得不退一步,让儿子转过年就去考秀才,说好考不上即刻订亲。然后王福生一考便中,他娘只得再退一步,由儿子考过解试再说亲事。

考举子的解试三年一度,最近的一期王福生年届十六。他抱着背水一战的斗志赴广州府,临行前老娘有话,说大家都是十五六成亲,无论中不中他都得成亲,至于娶村姑还是娶金莲小姐,看他自己的能耐。

张伯元没他的竹马这么纠结,他虽比王福生小一岁,灵魂来自后世,自然不会有三寸金莲的情结。只是他前世好歹是大学生,今生也是文士,娶文盲为妻,还是一只箩莉,心理上也有点碍障,好在他的灵魂是成年人,能面对现实。

他双亲早逝,爷爷奶奶也过世了,婚事由大伯做主。他大伯身为族长向来要脸面,拿定主意侄媳必得门当户对。因侄儿“克父克母”,亲事不大好办,故此拖到张伯元中了秀才后才说亲。那会他年十三,倒也没耽搁。

在小山村,中了秀才便是“文曲星”,亲事顺利说成,订的是他大伯母的娘家姑娘。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未知是不是福气压不住,姑娘拣个柴禾被蛇咬死。这下张伯元在“克父克母”之外又荣获“克妻”之名,他趁机表示不着急,等到金榜题名再说。

张大伯看侄儿一张端正的国字脸,言谈举止大是不俗,异想天开地琢磨:或许这娃是驸马命?若如此,赶考得趁早,拖到年纪老大,莫说公主,座师之女也不可能下嫁。

于是张伯元便紧跟王福生的脚步,一块去考解试。

当然,张伯元并不是茫然赴考,论心理年龄他已将近而立,过了少年人不管不顾的冲动年纪:考解试要赴花费昂贵的广州府,且一应所需都得自掏腰包,与举人前往京城赴会试不是一码事。他的一饮一用都依仗大伯家,便是大伯肯供他,他也没脸一考再考,如果没有一定把握,他不会赴考。

王福生则是天生的读书种子,昔日张伯元能很快弄通古代的之乎者也,靠的是王福生私下帮他补课。不过他弄通后,也反过来影响了王福生,毕竟他的知识面、眼界等不是一个古代山里娃所能比拟的,县学塾师很看好他俩。

这样两枚高才,肯定不会是书呆子,与武林人打交道虽是平生头一回,一天下来招子也亮了不少,先前姓陈的飞出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那棋子动都没动,分明是身怀武功的强人!虽说文武双全的主儿不是没有,但声称会和他们一块考秋闱的广州府秀才,现在应该呆在书宅头悬梁锥刺骨,就算需要放松一下,也不会跑来强梁云集的飞霞山。

所以,陈、李十之八~九是假秀才真强梁!今晚要和两个江湖凶主同住,他们只觉得脊背发寒。

那边下棋的主儿却是兴致勃勃,依稀心思全在棋上。

李强梁呷着香茶摆手:“这样还是不成,得换一种下法。这个珍珑我好似在那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清风道长,是何人摆出的残局?”

清风道:“约摸个把月前,我从英德回来,看到山脚江边那里有个北方汉子摆了这么一个棋局,引得几个香客连船都不赶了,围着跟他斗,却都败下阵。”

陈强梁问:“那位北方汉子什么样貌?”

清风抬手比划:“扎眼!扎鬓大汉,丈二身高,虎背熊腰好生威猛,两手似蒲扇,那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练大力金刚掌的。年纪约摸二十四五,一对铃铛眼瞪人寒光闪闪,说起话来似打雷,胆儿小些的不敢靠近。有人喊他金二侠……”

张伯元、王福生脑门“嗡”一炸,好悬没跳起来——金二侠,二十四五,再加那体形容貌,一准是今天同船的金家三兄弟中的老二!

陈、李对视了一眼没再问,低头若无其事地继续下残棋,估摸也猜到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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