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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安谧寂静,窗外偶有小虫鸣叫,长一声短一声像在催眠。
张伯元有些恍惚,好像回到考童生试的前夜,那晚他是睁着眼直至天亮。按说在21世纪从应试教育的火堆上滚过来,区区一个童生试不应紧张到这等地步,可他硬是无法入眠,反来复去想:我是不是真的穿回到老祖宗身上?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不相干的人?如果真的是老祖,今年不中明年也会中,若不是,那就天晓得。
他会产生这种不安,是因为他在21世纪的老家并非粤北山区的张家村,而是武夷山区的张家村。当然,有可能“张伯元”因某种原故跑去武夷山区另开了一支,族谱上最早的老祖是十五中举的“张伯元”,没有他现在的大伯等人。但合族指着他光耀门庭,素日待他这个读书种子至少大面上不差,古人重宗族,他怎么会又怎么敢另立一宗?
所以合理推论是,他很可能只是穿到同名同姓的广东张伯元身上。虽这么想,他又觉得自己一个后世的大四生,没可能连童生试都考不过。
果然他一考便中,且顺风顺水一路考下秀才。待到阴差阳错未婚妻呜呼、他虚十五便赴解试,某种念头更强烈了,觉得没准自己就是那个在武夷山立宗的张伯元。
但这会他又觉得不托底,因为搞不好,他这个“广东张伯元”将枉死飞霞山!
他不由暗暗后悔,前世翻族谱时嫌繁体字不好认、直排不好读,就那么扫了几眼。上头有很多小字,一多半写了“张伯元”是从哪里、因什么原故到武夷山开枝散叶的。
不过若细细看了,上头记述的张老祖不是从粤北英德过去的,他更会眼乌,恐怕昔日都没信心读古书,刚开始该死的古书真难啃,写毛笔字要人命,仗坚信自己能读出头,才咬牙坚持下来。尤记得十三岁中秀才时的风光,得意地想着自己定能超越老祖、考上进士,没准中状元。
他想:会不会是自己太过想入非非,惹恼老天爷,才卷入要命的江湖是非?
说起来,他上辈子并不是张家种,他是他母亲二嫁时拖油瓶带到张家的,后来母亲又生下儿女,他就是那多余的受气包。幸亏九年义务教育的死规定才能读书,但上高中要交学费,他本来没可能上,所幸中考成绩优异,被一所民办高中特招,靠奖学金读完。大学起初是贷款上,后来张家祖坟冒青烟,出了企业家,还不是一个,而村里考上大学的却没几个,于是全供起来了。所以他忌恨疑为与他对穿的老祖,那家伙肯定不会因为突然幼龄化就自生自灭,老板们为脸面也会出钱替老祖治,用不了多久老祖就能适应现代生活。
忽地他心一跳:会不会是因为这次卷进江湖夺宝,我潜逃到江西去了?
喳,少想入非非,凭我这么个手不提三俩的书生,离开飞霞山都困难,有什么本事山长水远逃去江西?倒有可能在飞霞山被人一剑砍下头,然后一睁眼返回21世纪……
他不大乐意回去,无它,21世纪的他怎么都是残疾人:先被摩托车撞倒、从一条腿上碾过,再被迎面开来的货车从两条腿上碾过,然后又被什么轰隆一声砸身上!
他好歹是西医大四生,虽然还没去医院实习过,也不会迷信21世纪的医术,那种伤势不死也会残废。这也是他猜测老祖如果与他对穿,肯定很好混的原故:重伤至残,一时失常有什么奇怪?
忽闻“扑”地一声,王福生骇叫蹦起。
张伯元被他惊回神,有样学样一蹦而起,且一把捉住王福生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对付江湖高手。
“怎么了?”
黑暗中响起陈强梁平静疏离的问询,接着火石亮,原来只是一阵风把蜡烛吹灭。
王福生喃喃咕噜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见清风也一脸疑惑地望向自己,更不好意思。
张伯元忙岔开话:“珍珑解的如何了?”
那三位没答话,陈强梁轻叹一声,伸手将棋局扰了。
“你这是干什么?”李强梁大为不快。
“此珍珑大有道道,非你我所能解。”陈强梁慢悠悠回答。
李强梁翻白眼:“你也太长他人志气了罢?”
陈强梁不出声,默默收棋子。
李强梁讪讪,望向燃了大半的蜡烛,扫兴道:“也罢,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张、王两人又是一惊,这声“该歇息了”就是说清风该离开了。有清风在,胆子多少壮些,真想把他留下来,或者跟了去,但怎么说的出口?
眼见清风携着棋盘告辞而去,张伯元、王福生万般无奈,只得像待宰的羔羊,可怜兮兮地躺倒榻上。
陈、李倒像心中无事的人,不过一会功夫便发出香甜的鼾声,或许今天游飞霞山“玩”累了吧。
张伯元和王福生也累了,何止累,应该说又惊又累,无奈眼皮就是合不拢。
六张木榻的房里睡了四个人,“四”在粤语中与“死”同音,似乎不是好兆头。
但见灰白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洒落在榻上、地上,树影也随风而动,平添许多阴森森的味儿。王福生终于忍不住从自己的榻上爬起来,钻到张伯元身边。
张伯元的手脚也是凉冰冰的,不过两人挤一起,好歹胆子壮了一倍。
“想睡吗?”张伯元的耳语有些诡异。
王福生“嗯”了声,张伯元的手立即探下去轻抚。王福生体弱发育不良,性对他来说尚为空白,只觉得很舒服,便有样学样。
同屋还有两个陌生可怕的武林人,好友懵懵懂懂未解人事,张伯元诧异自己一点犹豫没有,半点罪恶感未生,难道这是死之将至前的疯狂?
陈、李“睡得极沉”,似乎丝毫没有被他们的动静惊动。张伯元彻底放开,搂着王福生低声嘀咕了几句,将他的手按到自己的那处……
沉沉睡意终于在发~泄后来临,两人睡的人事不醒。
而意外总是在最想不到的时候发生,黎明前天地最暗的时辰,张伯元突然惊醒,先是发现蜡烛点着了,接着看到墙上四个暗红的字:“还剑还人”。
“人”字末尾插着什么……啊~啊~啊!一截人指头!
张伯元这才惊觉自己的左手很痛,哇哇哇~~~~左手小指有两节不见了~~~~那是自己的手指!他踉跄后退,差点一跟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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