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小丑女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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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就命令那些看似激光灯的□□瞄准射线收回去，莫里亚蒂走在前方、为两人看似恭敬的带着路，微微侧过脸来，笑了一下。

这笑容没有半点叫人愉悦的意味，反而像是冰冷而湿滑的蛇，把蛇信狡猾的藏了起来、露出无害的样子。

阿芙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哪怕她本身并不能够被普通的攻击所伤到、哪怕她心底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对此不以为然，总是被整个世界所钟爱着的小姑娘，也忍不住为自己所察觉到的恶意而感到惶恐。

即便这恶意并不直直对着自己而来——

“甜心，”亦步亦趋跟在阿芙拉身后、特别自觉的‘人质’，悄悄的同她咬耳朵，“别跟着坏蛋这么走啊，我知道的，我熟悉这个，”时常被绑匪盯上的亿万富翁一耸肩，小声说，“跟着坏蛋走就完蛋啦，你去跟他说，要多少绑金都给，别伤害咱俩就行啦。”

“……”阿芙拉特别尴尬的看着布鲁西·沉迷角色·韦恩，“我觉得……就算给了赎金，咱俩也走不脱的。”她想了想，干脆小声提醒，“你还记得吗？你刚刚听见他说要干掉蝙蝠侠了啊？”

“我听见了，可是那种蝙蝠怪物跟咱俩有什么关系，”花花公子咕哝着，心情不佳，“被这种事情连累上的我才要恼火，嘿，要我说，我才不管蝙蝠——”

“亏你还是哥谭宝贝呢！”

一个愤慨的声音蓦然响起，咽下去一声尖叫。

化着哥谭式浓妆的小丑女走了进来，满怀不悦的瞪着布鲁斯·韦恩，使劲抡了一下握着的大锤子。

“你还是不是哥谭人啦？”小丑女指责着，“没有小蝙蝠，我们要少掉多少乐趣！你怎么可以任凭这个外乡人——”她毫不客气的一锤子砸向莫里亚蒂，“——你怎么可以任凭这个小个子的英国佬，来插手我们哥谭自己的事！”

年轻的咨询罪犯显然预料过，在哥谭的犯罪界、就连超级坏蛋们也是时常一言不合就窝里斗的。但是，他可绝没意识到，这些家伙连联手可能得到的利益也不听一句，上来就像疯子一样的直接动手！

“哐当”一声，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马戏团小丑锤子的、玩具一样的武器，一下子砸碎了摆放展览品的玻璃，落了勉强避开的莫里亚蒂满头碎玻璃渣。

“哎呀，”小丑女假装惊讶的一捂嘴，“没想到美术馆的玻璃这么容易碎，——咦，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嘛，”她目不斜视的，从遍身狼狈的莫里亚蒂身边走过去，凑近来仔细看了眼缀着细钻的黑猫艺术品，顺手塞进了自己衣兜里，“回头送给赛琳娜——哦，猫女，我是说。boss你知道的！”

小丑女对阿芙拉讨好的笑了起来。上一秒还猝不及防伤人的反派，这一秒就温顺得像一只小羊羔，只差在少女脚边快活又撒娇的打个滚儿。

“……”阿芙拉默默看着她，“你这样，是要被蝙蝠侠揍的。”她干巴巴的说。

“没事儿的，boss，你知道蝙蝠和猫女他俩的事，打架跟调情似的，被挠上几爪子也是情趣啦！”小丑女笑嘻嘻的说，眼看见自己胸前亮起几个满是威胁的瞄准镜红光，立刻熟门熟路的猫腰躲到立柱后面，冲莫里亚蒂吐了吐舌头，“呸呸呸，够不着！”

咨询罪犯看起来像是要气爆炸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敢贸然对阿芙拉——对这个看上去被哥谭所有罪犯捧着的“boss”下手。

阿芙拉挑起眉头，和仿佛腿软走不动路的韦恩公子哥儿躲到另一边，而试探性的枪声，已经响起来了。

在不那么密集的枪声里，布鲁斯·韦恩突然清了清嗓子，低声说：“……我看不见得。”

正在头疼两个事实上完全不搭边的反派就这么打起来、更加为哥谭美术馆的战损而心累，骤然听见这么一句话，阿芙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啊？”少女茫然的侧过脸来，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眨了眨，清清楚楚映出花花公子的神色。

不知为何局促起来的公子哥儿，就有点窘迫的咳嗽一声，在玻璃碎裂、石块砸落、莫里亚蒂气急败坏的命令声、小丑女尖声的笑声中间，他小小声的解释着：

“那个，蝙蝠侠和猫女……调情的事情，”布鲁斯嘟囔着，“……我看不见得。”

阿芙拉：“……”

这种时候！！为什么要对我解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