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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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彦抿了抿唇轻声道，“有些凉了。”

明澈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噙着抹笑没留神把心底的话就说出来了，“你给我送来的，别说凉了，就是馊了我也吃的。”

穆彦听了高兴不起来，不轻不重地瞪了她一眼。

明澈忙端正了脸色，小声嘀咕了句，“夫郎教训的是。”

穆彦这会儿心里装着事儿，也顾不上与她闹，他望着她掩不住笑意的清亮眼眸，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还有一件事，长皇子殿下想见你一面。”

明澈楞了一下，好像没听明白似的。

穆彦微微垂着头，低声说，“对不起，我没与你商量就……”

明澈忽然拉住他的手，穆彦抬起头，她的脸上是异乎寻常的平静，“穆彦，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是存心要瞒你，我本打算回到京城就带你去见一个人，见了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穆彦盯着她，心里又有些难过起来，“明澈，我都知道了，长皇子殿下也早就知道了。”

明澈怔楞了一下，就听他接着道，“明越将军，她还活着对吗？”

猝不及防的，明澈眼眸一颤，她动了动嘴唇涩声道，“是，也不是。明越将军的确已经死了，活下来的这个人只是顾往生，也许等你们见过就会明白，她过得……很不容易。”

那你呢？

穆彦回握住她的手，心口一阵阵发疼，“你为何不说呢？”

明澈轻轻笑了笑，“你是在心疼我吗？”

穆彦没有出声，但他微红的眼眶已经说明了一切。

明澈轻叹口气，将人搂在怀里轻哄道，“都过去了。”

现在的我有你，过去吃的苦都算不了什么了，真的。

穆彦埋在她怀里，用力地抱紧她的腰，感受到她的手在轻轻地拍他的脊背，带着些不知所措的僵硬。

怀里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回去以后，你把过去发生的都告诉我好吗？”

明澈勾了勾嘴角，毫不犹豫地应允他，“好。”

穆彦没想到她回得这么快，忍不住抬头看她，明澈扯着嘴角无声地在笑，她的唇形很美笑起来十分夺目。

穆彦怔怔地盯着她的唇出神，忽然觉得有些热。

明澈眼神一暗，缓缓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穆彦浑身一颤，自然能察觉到这一吻与昨日那仅仅唇瓣相贴的吻截然不同，他略有些无措地攥住她的衣摆，却微微仰起头顺从地张开嘴与她唇舌交缠。

明澈吻得忘情而投入，直到他浑身瘫软，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才微微抬起了头在他耳边低声说，“怎么办我不想放你回去了。”

穆彦怔楞了一下，接着脸上迅速红了一片。

明澈轻笑了声，“现在后悔可晚了。”

穆彦小声呢喃了句，“不会后悔的。”

这下换明澈怔住了，穆彦盯着她，认真道，“我只后悔那两年……”

没早点遇到你，没早点……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