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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彦抿了抿唇,眼中不自觉带了几分哀伤,“我如今只恨自己能为妻主做的实在太少。”
薛淼不明其中缘由,只是在长皇子殿下身边伺候多年,对永宁郡君的这位小公子亦是知之甚深,谁能想到向来光风霁月清绝冶艳的穆三公子,如今竟也会露出这副困顿凡尘的模样。
“也罢,穆公子既有心要学,微臣定当尽心竭力。”
薛太医走后,明澈忆起从前种种,还是不免消沉了一会儿。
那一年,好不容易熬过了最艰难的三个月,她迫不及待就欲去对门穆府打探消息。自明阳宫走水那夜过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穆彦,也全然不知他后来过得如何。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是她复明之后第一次出府,走到穆府门前却见往来贺喜之人络绎不绝。
她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傻傻地伸手抓住经过身旁的一个门客,一问才知圣上下了旨意将穆彦许给了三皇女。
说来也奇,她与素未谋面的三皇女竟渊源颇深。
她先是夺了她的名字,又夺了她的心上人,也算是新仇浇旧恨。
姐姐劝她看开,她木着脸回说自己一个半瞎如何能看得开。
母亲听闻此言震怒非常,不顾她重伤刚愈,亲手杖了她一顿扔进祠堂跪着。
当年姐姐为了拒长皇子殿下婚事,同样被杖得奄奄一息。
如今风水轮流转,姐姐作为过来人,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圣上赐婚母亲也奈何不得,你终归是她亲生,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是了,跑去宫里又如何,皇帝难道还能偏袒别家闺女不成?
明澈在祠堂里躺了一夜,也不知是想通了些什么,出来之后不言不语不笑不闹,吃饭睡觉照常无误,可明越却心知,纵是当时得知自己几乎失明,明澈也从未如此刻这般消沉绝望过。
明澈向来最怕疼,她熬过了那火燎灼伤的痛,熬过了眼下续脉的痛,却终究是熬不过失却挚爱的痛了。
明澈静静地坐在大帐之内,想到穆彦如今终于要嫁给她了,心中渐渐豁然开朗,好似什么疼什么痛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穆彦捧着药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披散着长发闭目浅笑的样子,明明从前吃了恁多苦头,偏偏还对命运从不怨怼,怎能不叫人心疼?
他怔怔地望着她,许久许久,久到明澈都忍不住耳根微红,轻轻别过头去,“少情,纵使我现下看不见,你这样盯着我瞧,我、我还是要不好意思的。”
穆彦走过去,忍住方才一瞬间竟好想欺负她的冲动,强撑着一脸平静语气淡淡道,“妻主,该吃药了。”
妻、妻主?
明澈一时头重脚轻,差点没从床上直接栽下去。
“你你你……我我我……”
穆彦等了许久,见她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好心地接了句,“妻主莫不是忘了,昨日陛下已经替我俩赐了婚。”
“是,可是……”
穆彦放下手中的药碗,垂眸轻声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唤你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淡淡失落,明澈一时情急顾不得自己眼疾未愈就朝他扑了过去,“喜欢的喜欢的。”
穆彦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床,看着她微微酡红的脸颊,心中柔情蜜意,忍不住出声逗她,“那你该如何唤我?”
夫郎……
是决计唤不出口的。
明澈难得的有些犯怂,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彦儿。”
好似心上一绒羽毛轻挠,穆彦眼睫微微一颤,轻轻应了声。
下一刻,便觉得唇上一重,是她小心翼翼的亲吻。
穆彦穿过她披散的长发,缓缓勾住她的脖子,与她呼吸交缠吻得难分难舍……
直到鼻端闻到阵阵药香,穆彦才如梦初醒般轻轻挣了挣,在心底笑骂自己几时这般定力不足,对着她竟是如此把持不住,险些误了进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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