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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明澈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少将军,西陵纵是蛮夷之地不比京城,你也别忘了那是从前生你养你的土地。况我从前学过的教养礼数是不多,但我也知道那都是对人,对那些忘恩负义牲畜不如的,自是没那个必要。”
明霜气得脸色青紫,若不是一旁明凯拉着,早就要提着剑直直刺过来了,“明澈,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是拐弯抹角地骂谁呢?”
明澈见她们才是在京城待得久了,把过去忘得太干净,不由得出声道,“当年母亲在世的时候念及庶父去的早,对自家幼妹很是关怀照顾,纵是到了京城也常带在身边。母亲过世尸骨未寒,姐姐战死下落不明,有些人就便按捺不住心思,恨不得急急就要把一切攥在手里,做将军府名正言顺的主子,还要对至亲之人赶尽杀绝,可不是忘恩负义牲畜不如吗?”
“你!一派胡言!”明霜咬牙切齿道,“这些年娘亲从没放弃找寻你们的下落,都是你们自己……”
“霜儿,够了!”明武槐打断了她的话,转过头定定地看向明澈,“二丫头,若我说我今日来此,是因为这些年时常梦到大姐心生了悔意,想接你们回将军府尽力弥补呢?”
明澈皮笑肉不笑地直截了当回道,“除非你死。”
“明澈!”这回连明凯都脸色一变,气急败坏地怒目而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今日是诚心来求和的,到底是一家人血脉相系,何必要弄得大家都难堪呢?”
明武槐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闻得此言倒也不气急,只轻轻地拨弄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二丫头,姨母也是为你考虑,你如今眼看就要与穆府结亲,却住在城北这破落的小院子里,身边连份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来,往后成了亲难不成要叫穆府的贵公子陪你一道在这儿熬苦日子吗?”
明澈剑眉一挑,我若真把少情带回将军府,寄人篱下朝不保夕,你们一个个的都能欺侮到他头上,那才是疯了!
明武槐见她不出声,以为她是有些动摇了,遂接着提议道,“二丫头,回将军府对你对穆公子才是最好的,至于这穆府的嫁妆,从前给霜儿准备的姨母也一样不差备一份替你送去穆府,你看如何?”
明澈总算是听出味儿来了,她道明家人今日怎的忍气吞声如此反常,竟连聘礼都给她备好了,原来是想借着接她回府为由头同穆府攀上关系。
这可真是一桩稳赚不赔的大买卖。
明澈气极反笑,她开口时声音低沉轻柔,听上去和煦极了,“姨母果然思虑周全,明澈自愧不如,只不过明澈今日也得提醒您一句,这白日梦别做得太多了,否则是要痴傻蠢笨的。”
“明澈,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看我不……”
“霜儿!”明武槐嘴角绷得死紧显然是动气了,但她还是喝住了明霜,继而抬眸对明澈道,“二丫头,姨母劝你再仔细想想,若是想通了,便来将军府寻我吧。”
明澈面无表情地转身往自家院子走,明武槐,你最好别惦记着叫我来找你,否则我便真要忤逆母亲意思手刃血亲了。
时间一晃,转眼就到了初七。
是日,城南穆府。
穆彦将前些日子送去铺子打的一套银针仔细收好,走到窗台边的香案旁给香炉里又添了些香片。
自明家小院一别后,已经过了数日,也不知阿澈的眼伤可好些了吗?
他正独自出神,这时候门外却忽然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不多时就见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公、公子,外头忽然来了好些官兵把咱们府邸给围起来了,夫人唤你呆在屋子里千万别出去。”
穆彦闻言不由怔愣了一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官兵来呢?况且这皇城里,还有哪路官兵敢一声不吭就来围穆府?
此时此刻,心中同样疑惑不解的穆夫人带着许多家丁护卫浩浩汤汤地在穆府门口站了一排,横眉冷对地看向穆府阶前,为首一个样貌端正气质儒雅的中年女子,“阁下今日来此意欲何为?”
那中年女子转过身轻轻拍了拍手,她身后绵延数十里的将士们便在所有人眼前整齐划一地掀开九九八十一个黑漆漆的木箱子,一时间无数闪耀异彩的奇珍宝物便随之展露在众人眼前,惊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抽气声。
从前人们只听闻城南穆家富可敌国,却哪里及得上此刻眼前这真金白银来的震撼。
眼看着城南官道上来往的人越聚越多,穆夫人皱起眉头勃然变色道,“阁下有话不妨直说,摆这架势难不成是来穆府下马威?”
中年女子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继而摇了摇头笑得一脸和气,“夫人误会了,西陵明家携八百狼烟军将士,此番是来给二小姐下聘礼的。”
此言一出,
满城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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