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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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主还在世时,曾对左玄裳的修习监督极为严厉,所有人都知道老城主对她寄有巨大的期望。
而他却唯独明令所有城中弟子,禁止带左时戏靠近武场半步,更不允许任何人教习她一星半点的功法。
后来弥留之际,老城主对左玄裳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让左时戏卷入这江湖的纷争中。她虽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却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他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可以像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一样,读书写字,弹琴绣花。
可惜左时戏年岁尚小,并不懂这份用心。许是受了左玄裳潜移默化的影响,她从小便向往江湖上那些打打杀杀,总是从藏书阁里偷些心法秘籍来看,每次被发现都免不了被饿个一两顿。
听见左玄裳提起自己的爹爹,她那一张稚嫩的小脸上仍是不服,“我不明白,为何你可以我不可以?若是你不让我学武,今后就算再请十个夫子,我也能全部给你吓跑!”
“左时戏!”她猛地将茶杯往小几上一拍,可怜那汝窑白瓷瞬间支离破碎,“你是真想挨打是不是?”
小丫头片子正处在一身反骨的年纪,你越是手段强硬,她越是不会服输。
左时戏将下颌一扬,丝毫不惧她的威胁,“打吧打吧,方才还说别人欺负小女孩儿,现在倒换成你自己了。”
“你...”
“也对,反正你十七岁就会诱拐男童了,二十七岁殴打一个小女孩儿也不是做不出来。”
一副伶牙俐齿的小嘴总能气得左玄裳完全失了平日里的沉着架子,她气极反笑道:“我如何就成了诱拐了?那是池墨自己非要跟着我走的!还有啊,你一个小屁孩儿能不能别这么早熟?”
左时戏侧过脸去不想再与她交谈。
瞧着实在拿她没办法,打也打不得,关也关不得,她甚感无奈地捏了捏眉头,“这样,我让你池墨哥哥教你,就不给你请夫子了。”
方一听见池墨的名字,左时戏便双眼一亮,还未开口又听见她道:“但是,学武你想都不要想,池墨也不可能教你。”
说罢,她走上前一把拿过桌面上的心法秘籍,指了指左时戏以示警告,随即便在她满是不甘心的眼神中离开了忘仇院。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就那么粘池墨,每次见到她就跟见到杀父仇人似的,见到池墨则是跟见到亲爹似的。凡是她管不住的,叫池墨出马她一准听话,甚至每回同她吵架时都要嘲讽一遍她“拐带”池墨的事情,以此为他打抱不平。
但这事说来属实冤枉,自从她十年前将年仅十岁的池墨带回修罗城时,城内便开始谣传左玄裳拐回来一个男童。她向来是个我行我素,懒得解释的性子,便任由这谣言越传越广。
这件事情算是她二十七年的人生里,背过的唯一一个黑锅。
时间追溯到十年前,彼时左玄裳为了躲避日复一日枯燥的修习,上演了一出“离家出走”,独自一人跑到南方边境——江城。
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屋脊上吃果子的左玄裳,忽地听见下面传来一阵阵小孩子的郎笑声。她斜睨过去,只见三个小屁孩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童,一边拳打脚踢,一边放声嘲笑。
那男童看着像个流浪儿,本应珠圆玉润的脸却是面黄肌瘦,也不知多久未曾吃过东西,腹部瘪得凹了进去,瞧着委实可怜。
不过可怜归可怜,左玄裳可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心肠。她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帮小孩儿,正要将这场好戏观赏下去时,那边领头的小男孩不知怎的发现了她。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喊道:“看什么看?!丑八怪!”
“......”手里的果子突然就不香了,头一次被人骂丑八怪,还是被一个小屁孩儿骂,她不由得呆愣了瞬息。
反应过来后她深感无语地轻笑了一声,丢了果子起身轻功跃下,一把揪了那人的耳朵使劲一拧,“小屁孩儿,你方才叫我什么?”
“啊啊啊,你个丑八怪快放开我!”熊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耳朵在人家手里却还要去激怒人家。
旁边那两个小跟班见势便捏了小拳头欲打上来,左玄裳稍稍一侧头,由内往外瞬间爆发一股强劲内力,将那二人弹倒在地。
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熊孩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小孩子的哭声自带八度高音,尖利又刺耳,左玄裳甚是烦躁地放开他的耳朵,低声喝了句“滚”。
那小孩儿仍站在原地放声大哭,地上的两个小跟班连忙爬起来,一边一个将他架走。
左玄裳睨了一眼剩下的那个男童,一言不发地转身便走。走了没几步,她明显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回首一看,那男童就在离她仅仅只有一步之距的地方。
“你跟着我做什么?”她的语气里明显不耐,那男童只是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并不回话。
又往前走了几步,左玄裳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你到底想怎样?”
见他依然紧闭着双唇,她故作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指着他威胁道:“别再跟着我了啊,我这个人可喜欢吃小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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