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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湫背脊骤僵,绞紧了衣角,红着脸嗔怪一句,声音却是低低软软的,“那能怎么办嘛。”

望着她表情竟十分地正经,商皑雾沉沉的眼睛潋过一汪笑。

只觉手指鱼线绷直,纪湫站定侧头,便迎上逐渐放大的脸庞。

他俊长的两道眉微微挑起,唇角的弧度绵延出一线起伏,贴着她耳畔,轻吟出声,“我也可以忍的。”

这声音就像是把绵软的弯刀,把纪湫头皮勾得一阵热麻。

她的潮红从脸颊飘到了耳垂,眼皮烫得垂了下去,目下就仿佛走进了一团热湿极重的雾,被裹得心口、鼻尖都有些闷闷的,晕着眼尾也泛出些潮气。

斜前方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巡逻的队从密林小道上走来,商皑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手臂微收,月光之下的两道人影重合,掩盖住那细线唯一的踪迹。

纪湫慢一步反应过来,连忙将书放置腹前遮挡。

待人走过,周围又只剩下萧条的风声和荒芜的原野。

商皑目光重新放在纪湫身上。

此刻月光温柔,整个世界就像是落了一汪明晃晃的水,而月光下的人,就像是湖中的鱼,皮肤剔透得像泛着水光,唇瓣嫣红如春雪中的樱桃。

她长长的睫毛垂落着,在眼睑幻化一圈乌黑的影子,将圆圆的杏仁眼氤氲得如诗如画。

商皑看得久了,被纪湫发觉。

她细睫一颤,抬头瞧他。

他却也不躲不闪,只是在迎上她那双尚有愕然懵懂的眼睛时,将眼梢弯了起来,柔情的水光立时便冲淡了滚烫的热意,温温和和地减了火候。

“原来早就有找好理由?”商皑打量了眼纪湫手上的书。

纪湫恍然,但很快又忍不住斜他一眼,“那可不,这个借口我可是构思了好久。”

商皑指尖一下一下地绕起来,待鱼线收拢,便勾住了纪湫的小指,“花点心思,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纪湫一阵惊惶,把书又往中间掩了掩,责备地看他。

对方却毫无悔过之心,反而狡黠地眯起眼来,“我们都有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商皑虽然笑着,但纪湫却隐隐感觉这话中的每个字都被他狠咬过一番。

他欺近分寸,那强势的压迫感便令她有些乏力,纪湫手指躲了躲,语气听起来有些束手无策,“现在我们不是正在好好说话么。”

“想跟我好好说了?”

“嗯?”

“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今天早上的事情。”

纪湫一时怔然。

男人的表情已经变得毫无人情味,不予丝毫通融。

她感觉自己好像不知不觉跳进了一个陷阱,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收紧的绳头。

原本想要扮傻,商皑却像是猜透了她的小心机,在书本底下嚣张地捉住了她的手,强劲的力道让纪湫无奈作罢。

纪湫心中存着的侥幸瞬间破灭。

他能直接到图书馆底下堵人,大概也是被这事给彻底激怒了。

“如果你真的听到的话,应该知道我也是才得到消息不久吧。”纪湫冲商皑无辜地眨眨眼。

商皑语气冷硬,“不知道。”

他这话没听见,倒是把那些个“眉清目秀”、“温柔亲切”、“可爱好骗”、“纯情少年”……给听了满耳朵。

配合着她们对下一个攻略对象评头论足时的笑容食用心情会更加苏爽。

即便态度强硬,但商皑还是将信将疑地松开了几分,但手上鱼线还是扯着不放。

纪湫被商皑这缸子醋泡得酸酸胀胀,偏着头打量着他。

那张俊美的脸庞如今认真得眉头拧紧,水雾雾的鹿子眼死死盯着她,丰润的唇线也很不客气地紧抿着,不甘心不服气不痛快,映在眼中的心急和气愤却显得极其生涩,令他几番纠结和挣扎也开不了口,与平时的严肃竟是大相径庭。

她看得又好笑有好玩。

于是,不知存了什么心思,她睁圆了眼睛,边观察边问他,“其实也是好事情。等我们出去了,找机会可不就……”

商皑听她说出“好事情”这个词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怒意,眼下更是连话都不让她说完,直接出声打断。

“不行!”

“为什么?”

纪湫一追问,商皑便没了下文。

他气鼓鼓地望着她,唇瓣动了动,却没发出一个音节。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商皑有了难得一见的吃瘪。

过了半刻,只听商皑吞吞吐吐,却又不容忤逆地提出异议,阐明立场,“不可能,你休想嫁给别人。”

超越常理的规矩,约束不了蓝蝎会的猖狂,一纸婚书,哪里能留得住她。

如果是在a城,商皑自然会底气十足地说一句,重婚是罪。

但如今,他却只能说一句,“你敢结婚,我就敢抢婚。”

他拳头捏得很紧,咬牙切齿,嗓音压得低沉婉转,“我这辈子还没跟人私奔过,不过想想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

纪湫有片刻惶然,心中的兴味淡了。

“你放心,我当然不会去。”她轻飘飘地说过,冷笑了一声,“要我改头换面,怎么可能,我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整了多可惜。”

叹惋着用手背挨了挨脸颊,想起刀子切近皮肤就觉一阵毛骨悚然。

商皑释怀了一些,神色却还是沉沉的。

对岸的山岭开了大片的花树,馥郁芬芳随着风飘过来,呛得纪湫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打喷嚏的时候相当可爱,眼睛皱着一条缝,像只诞生不久的小猫,轻而短促地发出“哈啾”的声音。

商皑望着她憨态可掬的模样,终于在浓浓的愁绪中拨开一丝笑来。

到了涂嘉世的住处,纪湫被她拉着到屋里说话,没想到郑惊渡也在。

他正在帮涂嘉世修理一项颇为复杂的设备问题。

涂嘉世说话也不避讳他,纪湫偶尔留意郑惊渡,在某一瞬间与他对上目光,却又心照不宣地挪开了视线。

涂嘉世告诉了纪湫一些小道消息。

郁合子被孟兰宴钦定为了南部管理的总长。

这个消息应该会在高层晚宴上正式公布。

涂嘉世说起这话的语气相当不屑,奈何郑惊渡在旁边,大家都知道他对詹妮弗有点小心意,便不好对郁合子那一派党羽过多讽刺。

看天色已晚,涂嘉世本想留着纪湫明早再走,纪湫心里还惦记着监控的事情,哪里肯愿意耽搁,随便找了个借口,和郑惊渡一前一后地走了。

正等着联系车,郑惊渡身边的弗兰克从前面慢慢地走了过来。

商皑扶住听筒的手还未落下,立刻戒备地挡在纪湫身前。

弗兰克脸部微搐,对商皑又是忌惮又是不甘。

他上次就败得很不体面,考核的时候原本想一雪前耻,没想到却是更难堪的一败涂地。

弗兰克咬了咬牙关,眼睛都不看他们,一板一眼地转述,“我们主人说,如果二位不嫌弃,可以乘坐他的车。他送你们回去。”

弗兰克说得很生硬,心里大概觉得纪湫和商皑根本不会同意,毕竟郑惊渡可是深夜派人暗杀过纪湫的,说完话后心里数着数地等拒绝。

没想到纪湫倒是全然淡定地走出商皑庇护,“那就多谢了。”

车窗开着半边,山间的清风轻柔地拂开郑惊渡柔顺的额发。

从车开动起,他就一直是闭目眼神的状态。

纪湫与他一同沉默,云淡风轻地打量着外面郁郁葱葱的群山和树林。

当车沿着一条汩汩小溪潜入夜色时,郑惊渡毫无征兆地开了口。

“上次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

纪湫头也没回,只兴致勃勃地盯着星光下有如碎银似的流水,语气显得很是漫不经心,“很荣幸,不是躺在泥土里听您说这话。”

很锋利的一句讽刺,扎得郑惊渡皱起了眉头。

了无神采的一双眼睛燃着暗火,但态度仍是可圈可点。

“我会弥补。”

纪湫复杂地迎上他的目光,其中有不信任,也有冷淡与不屑。

之后的时间,车厢气氛相当压抑。

郑惊渡不再自讨没趣,纪湫更是不会没话找话,于是就这样一路无言地抵达了目的地。

对于郑惊渡的反常行为,纪湫没怎么放在心上。

孤僻奇怪的少年,可以由着性子咬死不道歉,也可以看在以后还有合作价值勉强低头,不是什么值得思考的事情。

唯一让纪湫注意到的,是他竟在车里和她说起这件事。

不过转头再想,郑惊渡是电脑高手,蓝蝎会统一配置监听应该根本约束不到他。

洗过热水澡,打发了喜娜,纪湫专心致志地看起了监控捕捉到的画面。

镜头白天时分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直到到了夜晚。

时间应该是昨夜凌晨三点左右,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画面之中,这个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而且全副武装,看不到样貌。

但纪湫却并非是一种失望的情绪,她反而开始变得有些激动。

把那人从进来,到换书离开的过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她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今天早上她没有去贺初序那里吃早饭,没有看见那个叫麦麦的女孩,没有鬼使神差地找到奇怪的记忆点,那么她绝对不可能认得出这画面中的人。

有时候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即使你看不到她的面庞,但她的气质、姿势、动作、甚至眉眼间的每一次张望……都能让你瞬间对应出来。

当然,前提是这个麦麦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培训,她的举手投足显得很生疏,更不会掩藏自己的一切。

不过纪湫找到答案后,就又犯了难。

换书的竟然是麦麦。

可麦麦是贺初序身边的人呐?

贺初序会谋反?

相当看不出来啊。

纪湫双手交叉环在胸前,左右晃着转椅。

这其中显然还有隐情。

她隐约觉得,这个麦麦身后另有其人。

又过了一日,蓝蝎会的高层晚宴即将开始。

傍晚的夕阳艳红旖旎,像一枚沉在酒液中的溏心蛋黄,粘稠的蛋液被路过的雁咬了一口,便飘浮开来成片缭绕的红霞。

纪湫走在河畔,车停在身后的路边。

商皑静静跟在身后,手中挂着一件大地色女士大衣。

纪湫身上穿着一条白色棉裙,浅蓝色的针织外套足以御寒,在傍晚时分的温度中,她还不需要大衣来挡风。

暮色笼罩着后面的山头,绛紫色的云彩像油蜡般粘稠凝拢,有几颗星星被黏在了里头,冷色的暗光打在商皑的肩头,勾了他半边侧脸。

“所以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昨天,商皑和夏树分别得知了这个最新的线索,就麦麦的事情进行了缜密的调查。

他们二人之中,有人位高,有人眼线通达,晚上就有了结果。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指示麦麦替换书籍的人,并不是贺初序。

但至于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他们还只是确定了一个范围,并不能明确到具体的个人。

纪湫望着远处山间若隐若现的白色城堡,轻轻呢喃一句,“静观其变吧。”

她隐约觉得今晚不会太平,这种惴惴不安的感受,已经掩盖了追寻答案的急切。

纪湫失神远眺着对面山林,那间远处的屋子里,似乎正散发出刺鼻的硝烟和血腥,诱使着人们走进魔鬼的利齿。

每一道风声,每一缕空气,都弥漫着不详和危险。

城堡内的装潢极尽华美,枝状的大型水晶吊灯把厅房照得明亮夺目。

蓝水晶杯盏盛满莹莹雪水,在光色中变幻着深浅。

纪湫来得不早不晚,里面正有相熟的人。

涂嘉世一袭天鹅绒黑裙,两颗耳垂上挂着的红宝石和她今日妖娆妆容相得益彰。

见纪湫从前面走廊而来,她冲她招了招手。

待纪湫走近,侍应生呈来一个小托盘,纪湫随意挑选了一杯取下,坐在涂嘉世身边的棕色皮沙发上。

和涂嘉世聊天的过程中,纪湫得知麦麦竟然也在备餐厨房内。

她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之后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他们分别去往不同的厅房闲聊走动。

大约半小时后,余菲从一楼上来,和涂嘉世耳语了几番,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出现了兴致勃勃的狡黠。

涂嘉世来不及跟纪湫解释什么,只道是回来再跟她细谈,随后匆匆拉着余菲走了。

纪湫正好得了空,准备前往厨房。

这个麦麦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之前她一直被贺初序锁在住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纪湫很难找到机会和她交谈,今天不知为什么,她竟来到了城堡后厨。

纪湫思量好了如何接近她,可临到厨房,所有的计划就都搁置了。

城堡的后厨为了今天的宴会忙得脚不沾地,在进进出出的人群间,纪湫捕捉到一道匆匆消失的身影。

虽只是转瞬即逝,但纪湫还是认出了她的丝巾。

麦麦是从后厨侧门离开的。

她埋着头,努力装作很镇定的样子,但举手投足都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纪湫心里揣测,麦麦这幅做贼心虚的样子,是否是赶着要去见什么人?

她没有过多时间思考,从另一边绕去了小门的必经之路。

城堡的后面有一座欧式迷宫,绿植被修剪成两米高天然围墙,其中各种花藤蒙络摇缀,间或有飞鸟鱼虫天使等各种精巧雕塑,远远一座高大的喷泉不重样地喷洒着形状迥异的水束。

迷宫建造得并不复杂,麦麦一步三回头,并没有发现与她隔着一排绿植同步而行的纪湫。

两分钟后,看似顺利的情况忽然有了变化。

当麦麦走入一个紫藤花长廊中后,纪湫却未能看到她从出口出来。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但没有冒险进入紫藤花从一探究竟,而是撤身转弯,打算绕到中心花园再看看情况。

迷宫中缺口众多,纪湫焦急地经过无数。

正在她即将要靠近中心花园的喷泉池时,忽然感觉到从背后飘来一股阴风。

她只短暂地停顿了半秒,便随即加快了速度。

遗憾的是她并未幸运挣脱,只觉脖子一阵冰凉刺痛,瞬间就丧失了意识。

=

纪湫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酸麻得不像自己的。

虽然有了思考的能力,但她周身各处肌肉还是沉睡的状态。

努力挣扎了很久,她才总算能颤动两下眼皮。

当视野从模糊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圆睁的眼睛,如果不是纪湫此刻身体笨重,她极有可能会被吓得从地上弹起来。

她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保持原状趴在地面上,与面前那具死不瞑目的女尸对视。

纪湫此刻的脑子全然是被狂轰乱砸成了一片浆糊,过了好半天才总算能发出呜呜咽咽的求救声。

所幸,细弱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临到宴会开席,依然不见两个人,大家发觉不对,在城堡内开始了寻找。

五楼储藏室的微弱呼唤,让心急如焚的商皑瞬间捕捉。

彼时夏树正一扇一扇门地打开,忽然感觉背后有阵凉风刮过,带起鬓发飞扬,转头去看时,只见一抹黑影极速消失在了楼梯间。

“商皑!”

对方没有回应他。

夏树只好也赶紧跟了过去。

门没有上锁,轻易就被推开。

房间漆黑,月光从大扇透明的玻璃窗外洒进来,把屋内的狼藉血淋淋地摆在了商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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