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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了然,点了点头,客气地问道:“那您是来给我们提意见的吗?”
沈时璟慌忙点了几下头。
“就是……我瞧着,你的这些糕点呢,好吃是好吃,样式也多,但是基本上都是南方的糕点,你有没有想过,做些其他地方的吃食?”
“其他地方?”
“是啊。”沈时璟认真地跟他分析道,“这可是盛都,大晏人来人往最密集的地方,每日不知有多少东西南北各郡人士进城,你想想,这些人中,总有人思乡,总有人吃不惯其他地方的东西,甚至盛都的老百姓们,也会觉着新奇而想来试试口味,你开一家各地风味都有的铺子,那岂不是生意红火,财源滚滚?”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面具人皱着眉头道:“我这卖的是糕点,小本买卖,你这说的,起码得是个大酒楼了吧,而且这样的酒楼,永定河边已有一家了,叫醉仙楼,你可知道?”
“醉仙楼做的是大生意,你这不是没钱嘛,那便专做小点心,北郡的马奶糕,西郡的玛仁糖、奶疙瘩,全都好吃的紧,你只需买足食材,找个会做这些的师傅便够了。”
那人的神色好似终于有了些松动,略带试探地问道:“姑娘不是盛都人吧?”
这话问的,沈时璟忽然间有些气馁,敢情她为他想了这么多,这人却还不认得她,但仔细想想,这事好像也怪不到他头上,每每他们相见,都不过匆匆片刻,他的确也没得机会认识自己。
她低着脑袋,左右瞧了瞧,伸手小心地拽了那人宽大的戏服一角,拉着他躲到廊下无人注意的一方角落。
只见她酝酿了片刻,一张娇俏的脸上好似熏了酒,眼眸却别样澄澈,映着寥寥夜空,星星点点。
“陆赫,你把面具摘了。”
她说。
“啊——”
张嘉树发出今晚第二次感叹。
“喻棠,不是我损你,你这再不近水楼台,人家便要后来居上了。”
她本就知晓自己要嫁的是陆赫,后来居上这词,恐怕是形容自己的才对,喻棠嘲弄似地看着杯中倒映的人影,仰头一饮而尽。
“就是个碧螺春,你这怎么喝的跟个陈年烈酒似的,来,你先把你前些天干的那些事跟我说道说道。”
楼下咿咿呀呀的唱词还在继续,盖过了常人大半的交谈声,这角落地方,没人注意,没人打搅,更没人可以偷听,很是方便说些不可告人之事。
“我本以为东郡沉船那件事已是叫他们丢尽脸面了,未曾想,这还有更丢人的呢。”张嘉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要耍他们一耍的?货船上那么多东西,你怎么就能想到要换了这五菱子呢?”
“这话不该我问你么?”
他没有答张嘉树的话,反而后发制人,止住了他的话头。
眼看着张嘉树的表情越发地玩味儿,喻棠坦然:“此番北郡来京的货船中,五菱子的确不是最珍贵的,但却是最必不可少的,至多只能存放三月,我四叔卧病多年,所用之药材,只要稍用点心,都能打听的到,用盗走五菱子来试探我们喻家,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你对你们喻家,倒是很有信心。”
“不,是他们对我们喻家,很有信心。”
不然也不会盗走了这东西,又装模做样的送回来,好在他们面前摆出一副皇恩大过天的模样,顺便再试探一番他们喻家对两位皇孙的态度。
是他们对喻家太过自信,以为都是草包之辈。
果真同传闻中一样,蠢得可以。
“我猜,盗走五菱子的很可能是陶勉,再不济,便是两人一块儿干的,但最后这东西总归是交到了陶勉手里,可他应该是没想到,货船上的东西本就是假的,更想不到,陶劝那早就备好了一份真的,不论他手里拿的那份是真是假,陶劝那都是真的,他的人情,注定是要留在喻家的。”
张嘉树眼中不禁充满了赞赏的意味,顺着他的话道:“如此说来,这个二皇孙好歹还是比皇长孙要聪明些的吧?”
“二皇孙聪不聪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挺聪明的。”
喻棠深深地看了眼张嘉树,亲眼看着他的神情由戏谑慢慢变得深沉,一双黑漆的眼睛映在对面清透的茶杯中,恍若无尽深渊。
然而,喻棠的眼神却似清潭一般,他一手握着茶盏,一手搭在方桌上,并没有再看张嘉树,说的话却分明又是叫他听的。
“所谓二皇孙的军师,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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