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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赫两条腿跑得飞快,没一会儿的功夫,人已经来到屋子后头,左右掂量着打算爬窗走了。
披风被他搁在手腕上,他开了窗,一只脚千万小心地踏了上去,正当他注视着另一只脚,打算将全身的重心都往上移之时,窗外边的墙角处传来一声冷哼。
陆赫浑身一激灵,一手紧扒着窗柩,猛然回头。
他老爹,大晏赫赫有名的大理寺卿陆权陆大人此时正等在外头的墙角处,双手抱胸,凛若冰霜地看着他。
他倒吸一口冷气,回头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找出自己的红皮面具,刚掏出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戴上,就被他爹一手给摁住了。
陆赫手一抖,不敢再动。
他四肢僵硬地回头,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骨节似乎都在发出咔嚓咔嚓的破裂声。
“爹——”他腆着笑,见他爹一时没什么反应,便打算将这笑持续地更久一点。
可他还是低估了他爹,陆大人直到他笑到脸上的面皮都僵硬了,态度也没出现一丝松动。
陆赫笑得脸疼,不知不觉间,这笑渐渐地变成了哭丧,他乖乖低头,磨磨蹭蹭地从窗台上跳下来,跳到他爹的跟前。
窗台不高,可他还是挡不住踉跄了几下。
“哼。”平日里向来威严的陆大人再次鼻孔出气,没好气地瞪着他。
陆赫急忙挺起胸膛站直。
陆权不声不响,踱步绕着他转了个圈,撩起他单薄的披风,厉声问道:“这下面是什么东西?”
陆赫眼皮子颤了颤,答道:“没,没什么…….”
正说着,陆权便已将他的一只手抬了起来,随意抖了几抖,里面的银子满满当当乒乒乓乓地响着,陆赫眼一闭心一横,直接垂手,里头的东西全都七零八落掉了出来。
陆权一愣,盯着眼前掉落一地的银子,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就,就这些了,没有了。”陆赫唯唯诺诺缩着脑袋,却还不忘再偷摸抬眸瞟一眼,这一眼,又对上了陆大人怒目圆睁的样子,吓得他脑袋又是一缩,老实低头,不敢再动。
“给我把东西收拾好滚回家去!”陆权总算出了声,陆赫一愣,抬头时看见自家老爹人已经走出了几步远,他想赶紧跟上,却又看了眼掉落一地的银子,心疼地将东西全都捡了起来,这才跟上。
此时的屋内寂静一片,外头的这点动静压根逃不过里头人的耳朵。
沈贺年竖耳听着,一步一步地走过有序站在面前的几人,喻黎,喻棠,沈时璟,荆钰锦,以及无辜祸及的程又亦。
他一连走了两遍,将每个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整整截截道:“听到教训了没有?”
“听到了。”接茬的只有沈时璟一人,她也只是顺口,话一说出就后悔了。
她暗自咬舌,果然,她立马就听见她哥复又问道:“是吗?那阿璟你说说,听到什么了?”
沈时璟抬头,直视他哥那双正直不阿的眼神,鼓起勇气道:“不该带那么多银子出来玩儿。”
“哦?”沈贺年打量着她,问道,“不带银子,下次带银票,是不是就没声儿了?”
要不怎么说这两人是亲兄妹呢,沈时璟笑笑,尴尬低头。
沈贺年本想再多说教几句,但又考虑到这里有外人在场,只能先作罢,心中暗暗思忱,回去再好好教训他们。
眼看着荆钰锦和程又亦各自上了马车离开,沈时璟恨不能飞出去落到他们的马车里。
“别看了。”沈贺年双手负在身后,“你也赶紧给我上车,回家。”
他话说完,又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喻家两兄弟,没好气道:“一起回去。”
喻黎灰败地垂下脑袋,跟在喻棠身边,亦步亦趋地上了后头那辆马车。
“你们三个,两个该准备科考,一个,一个姑娘家家的,跟人家围着桌子推牌九,你们这传出去还像不像话?”
沈贺年这段时日本就因东郡那案子莫名其妙地给了太孙而生气,昨日又知道他将事情直接解释成了乌龙错案,更是气上加气,如今这三人算是撞在他的枪口上了,这次的训话,估计没个三五柱香的时辰下不来。
喻云斐从后院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三人排排站听着沈贺年训话的场面。
“这都是怎么了?”她上前问道。
“嫂嫂!”一见着喻云斐,沈时璟就知道自己的希望来了,哭天抢地地先开口喊了一大嗓门,叫的喻云斐脚步一顿,哭笑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又问了一遍。
“一个两个的不学好,跑去跟人家玩牌九,男男女女混成一堆,像什么样子?”沈贺年指着三人道。
“牌九?”喻云斐状似来了兴致,“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倒也还挺想推牌九的,从前还不知道阿璟竟会这样的手艺,如今知道了,那以后可就不愁没人陪我解闷了。”
喻云斐端的是满腔的高兴,她如今怀着孩子,沈贺年见她如此,也不好拂了她的兴致,只能暂时推脱道:“此事日后再提,你先回去歇着,我来教训他们……”
“哪里要得日后,嫂嫂喜欢推牌九,我如今便有空的很,不如咱们现在就去玩吧?”沈时璟朝着喻云斐挤挤眼睛,喻云斐会意,与她一唱一和道:“是啊是啊,如今兴致被你说起来了,不玩上几把,这心里还真是不舒坦呢……”
“那可不行,前头陆家姐姐说了,怀着孩子那就得高高兴兴的才好,可千万不能不舒坦。”
沈时璟赶忙挤到她身旁,搀着她的手,很是小心,生怕她一不高兴就会出什么事似的。
“嫂嫂,正好我们现在都有空的很,不如就现在,我们陪你玩几把?”她脑袋点了点喻棠和喻黎的方向。
谁知这回喻云斐还没开口,沈贺年倒是先开了口。
他自知这回又是训不了他们了,干脆将人都放了,放人的同时却也不忘这些日子的苦恼,于是语重心长道:“喻黎过去陪你姐姐玩玩吧,喻棠留下,我有话要说。”
于是偌大的厅前只剩下沈贺年和喻棠二人。
过了拐弯的墙角,沈时璟和喻黎都一副想要留下来听墙根的样子,喻云斐便道:“别听了,他留喻棠下来自有他的理由,你们俩今日逃过一劫,自己好好去后院玩吧。”
“不推牌九啦?”沈时璟失望道。
“我看你个小丫头,人小鬼大,这牌九再玩下去,你哥哥可就真得生气了。”喻云斐蔼然,“我去叫厨房给你哥哥做些去火的银耳羹来,你们待会儿也都留下,用了晚饭再走吧。”
后半句是对喻黎说的,喻云斐走后,沈时璟又向厅前张望了下,却见二人已经离开,往别的地方去了。
“罢了罢了。”沈时璟挥挥手,转身往后头的园子走。
喻黎对这座公主府并不是很熟悉,沈时璟也知道他没来过几次,于是一路边走边给他简单介绍了下园子里的景观。
“……是不是觉着略大了些?我还是更喜欢你们喻府的样子,一大家子人住在一块儿,每天都热热闹闹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
当然,羡慕的只是那股子家的氛围,但若是叫她想起七大姑八大姨的唠叨,那她还是宁愿自己住个冷冷清清的小院子。
喻黎点点头,沈时璟见他这样子,想起来些事,随意问道:“我当初送你的那把扇子,你用的可好?”
喻黎想起来那把写有金榜题名的扇子,不禁汗颜,客气道:“挺好。”
“那就好。”沈时璟有模有样地点头,“其实啊,那扇子就是简单的纸面做成的,你若是真喜欢,我可以叫他们给你再多些材料,你回去自己多做几把玩玩。”
喻黎觉着沈时璟很是奇怪,他只说了一句“挺好”,她又是从哪里看出他是真的很喜欢那把扇子的?
他这茬还没想明白,便又听沈时璟道:“当初要不是你叫喻棠来问我要这扇子,我都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东西,竟也还有人欣赏呢,多谢你了啊,呆子。”
等等等等,喻黎好像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他出声问道:“我何时叫我哥来问你讨过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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