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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璟一派天真:“你喻少爷莫不是贵人多忘事?自然是我刚进京没多久那会儿,送了喻棠一把折扇,没多久喻棠就告诉我,你也想要一把,怎么,还能是喻棠骗我不成?”

她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份上了,忽然,她自己好像也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喻黎,问他:“你不会真的没有问我要过扇子吧?”

虽然很不想戳穿自己哥哥,但喻黎还是老实地点了头。

霎时间,园子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寂。

沈时璟不自然地眨眨眼,低头拿帕子掩了口鼻,轻微咳嗽了几声,喻黎也别开了脸,听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你,你不准去跟他问这事,知道了没?”

“哦。”喻黎短暂地应了一声,心里觉得很是怪异,真是奇了怪了,只不过这一件小事,他怎么就觉得沈时璟马上就要成自己的嫂嫂了呢?

那也太可思议了,喻黎不禁摇摇头,但转念一想,他哥这样优渥的人,满大晏似乎也没多少人配得上,沈时璟的家世,倒的确是上上之选了。

沈时璟却没他想到那样深远,什么将来什么家世的,她现在只在脑中疯狂地回想起从前。

自她落水,不对,是自她重回到两年前开始,喻棠就不对劲起来。马车上早已备好的毯子,她在喻家落水之后见着的那条帕子,借喻黎的手从她这里讨要的扇子,还有很多时候,他都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身边,虽说是管着自己,但他也的确是在保护着自己……

沈时璟不敢再深想下去,但是此刻却又有许多的细节在她脑海中不断放大,她满脑子都是喻棠,都是他护在自己身前的样子。

好像许多的事情一下子都找到了解释的出口,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跃起来的一尾红鲤鱼,嘴里不禁呢喃:“如果真的是这样…….”

“如果怎样?”喻黎老实巴交地蹲在湖边上,好奇道。

沈时璟小心地踹了他一脚,“谁叫你都听我说话的?”

喻黎瞪直了眼睛,惊叹道:“这哪里是我偷听,我不是一直都在这吗?”

“那你,那,你你你,你把耳朵捂上!”沈时璟有些无理取闹起来,嘴上虽说着叫喻黎捂耳朵,自己却忍不住红了脸,捂着耳朵自己先跑开了。

“奇奇怪怪……”喻黎咋舌,蹲在岸边正要起来,又见她提着裙摆快步跑回来,竖着食指道,“记住不许把这事说出去,不然你从前赌钱的事就完蛋了!”

“我——”喻黎正想反驳她,却见她又提着裙摆跟只兔子似的跑走了,他只能把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公主府另一侧的书房里,沈贺年和喻棠对坐着,一缕淡淡的茗香飘散在书房上空,使得整间屋子都显得有些悠静。

“这些日子在太孙跟前当差,可还适应?”沈贺年问。

“还行。”喻棠不卑不亢道。

“哼。”沈贺年低头喝了口茶,“我本不与你多言,但好歹我娶了你姐姐,你也喊我一声姐夫,你又跟阿璟一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便忍不住要多唠叨几句,你且受着。”

喻棠低头:“是。”

沈贺年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品行皆是上乘,是为自己妹夫好人选的喻棠,意味深长道:“我知道,你近来跟太孙办案,是受皇上指派,但是喻棠,太孙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应该明白,其实何止是太孙,整个东宫,都没有好相与的人。”

“且不说日后局势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是就目前来看,太子继位那是定然,之后的储君人选,如今的两位皇孙,都还差些气候,所以皇上与太子也都迟迟不表态,喻棠你这时候却急着站队,怕是早了些吧?”

沈贺年的眼睛生的很好看,睫毛细长,一眯起眼来便是一副叫人捉摸不透的模样,那张脸有棱有角,本是偏阴沉的长相,却生了一副铮铮傲骨,为人正直磊落,很是叫人钦佩。

喻棠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好,于是抬头道:“您说的,我都会记着,如今我的确是在与太孙共事,不过也只是共事罢了,您不必担心。”

“我倒也宁愿相信你这只是共事。”沈贺年叹一口气,“我知道你们都大了,都有自己的主张了,我也训不了你们多少时候了,但只要在我眼皮子底下一日,就得老老实实地做人,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

末了,书房里沉静了片刻,沈贺年抬抬手:“罢了罢了,你嫂嫂近来方有身孕,切记不要拿这些事去烦她,咱们待会儿出去,只做寻常样子就好。”

“是。”

喻棠跟在沈贺年身后去往前厅用饭,夜色似墨,他如漆般的眼神隐在暗中,藏着的是旁人看不出来的算计与诡谲。

他知道沈贺年的意思,不参与党派之争向来是喻沈两家明哲保身的关键,如若在他这里出了岔子,那赔上整个喻家和沈家恐怕都有可能救不回来。但是上天既给了他机会重活两年,他又怎能白白浪费了这样的良机。上一世想要害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此时走的路,已是最好的路,只要等这桩案子破了,所有的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至于退路,许安阳那样的路恐怕就是他最后的退路,当然,他不一定能做到人家这样的高度,却也不会让自己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他想要的,至始至终不过一个真相,一个公道,还有一个,沈时璟。

在沈家的这顿晚饭用的心思各异,沈时璟吃着吃着就忍不住看一眼喻棠,看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吃她的饭,最后陷入无限的循环当中。

喻棠见她吃的差不多了,终于放下碗筷,低声向她问道:“我今晚脸上是粘了米饭不成?”

沈时璟摇头。

“那你为何一直看我?”

沈时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自己,只能用扒饭来掩饰心虚,张着嘴磕磕绊绊道:“不是,没有看你。”

“哦?那看的是什么?”

“看你身后,那多了个今日刚到的白瓷瓶子。”沈时璟随口扯道。

“哦——”喻棠回头,瞧见自己的身后果然多了个上回来还没有的白瓷瓶子,于是温声笑道,“阿璟眼光真好,这么干净的白瓷也是不多见。”

“嗯,不多见。”沈时璟继续低头扒饭。

喻黎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为沈时璟捏把汗,这人脸皮这样薄,在他哥面前根本就不是对手嘛。

一顿饭吃的几人心里是七上八下,好容易挨到结束,沈时璟正想找个由头溜回自己的小院子,一转眼却被她哥指使着说去送送喻家两兄弟。

因为喻云斐用完了饭,忽然觉着干呕想吐,沈贺年不放心,只能自己留下来照顾,遂吩咐了她去外头送客。

沈时璟认命,垂着脑袋出去相送。

寒冬腊月的夜晚实在是不好呆,沈时璟觉着就门口几步路的功夫,便没披大氅直接出来了,此时被刺骨的冷风吹着,她只觉自己下一刻便要冻成雪人了。

喻棠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大氅解了下来,正要往她身上披,却不料她抖着身子还往后跳了一步,躲开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本已上了马车的喻黎又从车里钻了出来,手上还拿了条毯子。

“马车里有毯子,你就披了我哥的大氅回去吧。”他嚷嚷道。

沈时璟头一次觉得这人实在是无比聒噪,想他说完这句也就算了,偏他还能更加聒噪。

“要是你不喜欢我哥那件的样式,那我这件给你也是可以的,你堂堂一个县主,因送我们而冻坏了身子,这传了出去,岂不是要坏了我们喻家的名声?这可不行。”

“谁要你的东西!”

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他说的时候这嘴倒是停不下来了,沈时璟瞪一眼喻黎,抬手接过了喻棠手上的大氅。

“多谢。”她披上之后,老老实实地低头向人道谢。

“嗯,不谢。”喻棠看上去好像也不是很高兴,一双眼睛紧盯着她,像是要吃人。

沈时璟纵是不抬头也可以感觉到自己头顶的压力,她于是将脑袋又低了几分,道:“你赶紧上车吧,千万别着凉了。”

“嗯。”喻棠应下,转身上了马车。

待马蹄声与车轱辘声渐渐远去,她这才敢抬起头来看一眼。

此时的马车已然到了街角,快要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了,她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两步,似要追逐,却又停留在原地,无所适从。

月夜的光亮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但仍显落寞。沈时璟对着地上的影子,忍不住拢紧了身上的厚皮大氅。这样,应该就是两个人了吧,她想,两个人就不会落寞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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