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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太孙看来,他说的这位证人自然是赵青酌,可喻棠却不是这个意思。
莺莺楼已许久未开门接客,京中不少纨绔都对此颇有微词,可也不敢悖了太孙的意思,只能时刻密切关注着莺莺楼上下的动向。
喻棠这日,来了地牢。
当初赵青酌之事因牵扯过多,这位莺莺楼的老鸨便和那名叫九儿的姑娘一起被刘有信关进了地牢,中间这么长的日子,却还从未提审过。
他坐在审判官的位子上,看着眼前这位已经落魄到不成样子的青楼老鸨,好脾气地叫狱卒给她添了个座。
“多谢这位官人了。”老鸨遥遥笑着,体态风骚地坐了下来。
喻棠翘着一只脚,随意翻了翻面前的卷宗,道:“您从前,也是良家女子出身?”
老鸨对此倒是嗤之以鼻:“若不是真的没指望,谁还会来做这营生?”
喻棠不置可否,又问:“您当初是在哪里做事?”
“在燕塘陈员外家当个粗使丫鬟罢了。”
面对她应对自如的回答,喻棠却笃定道:“不是。”
“怎么不是?”老鸨急了,毕竟她当初真就是在燕塘陈家做事的。
喻棠扔了卷宗,一双漆黑的眸子对上老鸨怒气冲冲的眼神,一字一顿道:“你是在崔家做的事。”
“崔家……”老鸨喃喃低语了几句,辩驳道,“不,我就是在燕塘陈家……”
“不是陈家,是崔家。”喻棠再次提醒她。
老鸨好似终于反应过来,“崔家?”
喻棠:“是,崔家。”
“崔家,崔家……我从前在崔家做事……”老鸨疯言疯语了几句,忽得抬起头来看着喻棠,再次喃喃,“我从前在崔家做事?”
“是,你是从前崔小姐的丫鬟,崔小姐嫁去了西郡,你这才从崔家出来,开了莺莺楼,因你当时只是个临时找来的粗使丫鬟,籍契什么的,自然也没有留在崔家,人走了,就什么都没了。”
喻棠催眠似的给她灌输了许多的事情,见她眼神迷茫不已,也是不急,颇有耐心地坐着,静静地等待着她自己消化完这一番话。
“这位公子,究竟是何意思?”她终究还是清醒的。
喻棠粗略扫了眼周遭,见并无旁人,便恣意开口道:“你需知,如今你们的这桩案子,主事的是皇长孙,而并非二皇孙。”
老鸨轻蔑道:“皇长孙又如何?皇长孙便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了吗?”
“皇长孙明辨是非,也正是因此,你才还有机会活着。”喻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似在仔细揣摩她的心思。
老鸨昂首:“公子这意思,终究是我跟错了人?”
“兴许您没错,但那怎么说,也得等几十年之后才能知道了。”喻棠状似随意地瞥了眼拐角处,见着那道黑影迅速地消失,心下了然。
老鸨一手重重地在脸上抹了一把,眼神里带着别样的狠戾:“公子请回吧,我从前就是在燕塘陈家做事的。”
喻棠勾唇轻笑了声:“好。”
于是他又去找了九儿。
“喻公子。”九儿倒是站的端正,一点儿也没了青楼里那股轻浮样。
“九儿姑娘请坐。”喻棠指了指眼前的椅子,却被她拒绝了。
“哪里配和公子平起平坐,公子有什么话,就请问吧。”
喻棠对她倒是另眼相看了一番,“九儿姑娘近来在牢中可好?”
九儿轻声道:“都挺好。”
“那便好,往后外头的日子,会更好。”喻棠指了指面前的笔墨纸砚,“姑娘还有什么要我带给他的,可以都写下来,今日过后,我便会派人送你去北郡。”
“去北郡?”九儿惊异道。
“是。”喻棠与她解释,“你帮着他将人从二皇孙手中夺了过去,你觉得你出去后,二皇孙还会放过你吗?”
九儿眼里隐隐有泪光闪过,“可是公子他……”
“我会告知他,若他想见你,自然会去北郡找你。”
“如此,那便多谢喻公子了。”
九儿福了一福,走到案前,提笔却不知该写什么,喻棠见状,起身道:“我出去等着,你自便。”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九儿才将信写好,喻棠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两封书信,正待询问,却又听狱卒解释道:“那位姑娘说,上头那封,是给公子您的。”
喻棠皱了眉头,将信纸打开。
上头洋洋洒洒地写了大片,从老鸨与崔岳和二皇孙暗中来往开始,到荣呈玉宴客那日,崔岳将人藏进莺莺楼,试图栽赃给程家,再到程又亦气不过,将计就计跟她一块儿将人真的夺了过来,该写的不该写的她全都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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