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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棠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日灵泉寺山脚下,那辆从南郡过来的马车,本就是欲盖弥彰的,从头到尾都是崔岳,是他将人截了去,并藏进了莺莺楼。
程又亦只是气不过他将这祸事都栽赃到自己头上,便顺着他的计策来了个偷天换日,将人真的从崔岳手中夺了过来,干脆坐实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原是这么一回事。
他收起那封信纸,整齐叠好藏进袖中。
刚想叫马夫离开,却又听到狱卒匆匆忙忙赶来通报,说是那莺莺楼的老鸨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喻棠自言自语道,“居然是自己死的……”
没一会儿,他又问狱卒道:“她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狱卒老实道:“没有。”
“我知道了,把她按正常人处理了吧。”
“自杀了?”陶勉闻此消息,不禁有些脊背发寒,“是陶劝,一定是陶劝,只有他干的出来这等狠绝的事!”
喻棠倒是没接他这话,“这纸证书,虽看起来分量很重,但实则已经没什么用了,咱们只知道崔岳和二皇孙将赵青酌带走了,却又不知他们将他带走之后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自然是将那姓赵的拿捏在手里,好来将我一军。”陶勉此时已是怒不可遏。
“可太孙妃与赵青酌之间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他们要抓赵青酌,可能可能还是为了别的。”喻棠推测道。
“还能是为了什么?陶劝那个人,就跟他娘一个德行,看起来乖顺,实则背地里恨不能看我天天在他面前出洋相!”
见他仍是如此愤愤不平,喻棠便也不再多提此事,只是提醒他道:“有没有可能是赵青酌知道些沉船案相关之事,才遭此毒手?”
陶勉闻言,浑身肢体一僵,试探道:“你是说?”
“顺着查下去,总会有结果。”
“顺着查下去,总会有结果?”许安阳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笑道,“那小子真是这么说的?”
“是。”阿墨低头,为他倒了杯茶。
“哼,小子还是初出茅如,太年轻了点。”许安阳吹了吹茶水,“你早上去看过阿秋和荆莫非了?”
“是,老夫人只是扭到了脚,暂时没什么事,倒是老侯爷,一直都卧在榻上不能动,恐怕日后,都不好说了。”
“那臭小子呢,还没回家?”
“没有,小少爷不知去了哪里,倒是小姐,整日整日地落泪,叫人看了实在心疼。”
“这两个孩子,都是倔脾气,一看就是随了阿秋。”
许安阳将茶盏放下:“廖相的身子骨不好,听说阿珏年后会回京,到时候叫他出面,去林峦那里给弄点药。那地方,你还是少去的好。”
毕竟去了就是给自己惹麻烦。
林峦是个疯子,陶珏也是,不过林峦是个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疯子,陶珏好歹大多时候还是有意识地疯。
许安阳见过一次这两个疯子对上疯子的场面,自此对陶珏,另眼相看。
他呼了口热气,于蒙蒙薄雾中忽然想起什么,说:“喻家那孩子,既然他想知道真相,你就多提点着他些吧。”
“好。”
于是喻棠第二日便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来送信的小乞丐舔着糖葫芦,将一封外表黏糊糊的信塞到喻黎的手里。
喻黎嫌弃地接过,随手掏了一把瓜子塞回给他。
小乞丐极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小气鬼”,见“小气鬼”真心安理得地走了,小乞丐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喻黎将信交给喻棠之时,喻棠正好要出门,于是信便被搁置在了他屋内桌子上。
这日是小年,也是各国使臣前来大晏送新年贺礼的日子。
“哥,今晚还要去沈家吃饭,你可别忘了!”
喻黎在他背后喊了一句,也不知他听没听见。
前来接待各国使臣的,是礼部周大人。
外使下榻的行馆内,周大人看了眼不知何时出现的喻棠,本以为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世家公子,却不料他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不走,只能皱眉问道:“这位公子,您是?”
喻棠回道:“我是太孙吩咐来看看今年外使带来的稀罕物的,大人您请继续忙,我在一旁看着就好。”
知道来人是太孙派来的,周大人倒也是默许了他呆在自己身边的行为。
毕竟外使来京,其带来的贺礼多是平时大晏不常见到的,许多宫中的娘娘与皇子,都会趁着收礼时派人来看几眼,看中了什么,回去好跟皇上开口要去。
喻棠这回要看的,是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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