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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口,喻棠,我该怎么去安慰她,为什么我明明早就知道这些事,却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喻棠……”
沈时璟在喻棠跟前狠命地哭着,晶莹的泪珠怎么也止不住,一双手不安地捶着喻棠的肩膀,这是她如今唯一可以发泄的方式了。
“阿璟……”喻棠拥住她,将她抱紧在自己身前,轻声道,“我们不用试图去改变别人的命运,我们只需要抓住自己的命运,就很好了。”
沈时璟将半张脸贴在他的外衣上,不住抽咽着说:“可我,可我明明可以……”
“你不可以。”喻棠将她又抱紧了几分,下巴顶在她的脑袋上,一遍遍重复道,“你不可以,阿璟,你没有必要将他人的命运背负在自己身上,无论他们过的是好是坏,其实都跟你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吗?沈时璟泪眼模糊地想,若是真的没有关系,那他们到底还算不算朋友呢?明明自己心底里已经把他们都当作了朋友的,可一个两个的,她全都帮不了。眼看着前面是深渊泥沼,她却连拉一人上来的力气都没有。
幸而她唯一还能改变的,是喻棠。
想到这,她双手不自觉地绕到喻棠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喻棠身子忽然一僵,垂下视线紧盯着她。
哭成了兔子眼的沈时璟也堪堪抬起头,庆幸道:“幸好你过的好坏还与我有关。”
“嗯,以后都只和你有关。”
喻棠陪着她在京郊呆了一下午,野外清新的气息实在叫人舒畅,沈时璟深吸一口气,想起些事,回头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几个月到底都在忙什么了吗?”
喻棠挑眉,知道她迟早会问这些,也不惊讶,语气熟练地反问道:“那你这回,又打算从哪问起?”
沈时璟对于这些倒是头脑清醒得很:“从你接触我那两个不安分的表哥开始!”
这是个冗长复杂的故事,喻棠想了想,挑了个简单的,“好,那便先从二皇孙说起吧?”
“嗯。”沈时璟点头,做一副乖乖听课的学生模样,认真地听喻棠讲解。
“正如民间所说,陶劝的确是愚不可及,就连他娶的那位夫人,谋略恐怕都能胜他一筹。”
喻棠口中关于陶劝之事,还得从头说起。
当初沈贺年夫妇带着喻棠和沈时璟进京,随行路上带了一批货物,余下的,全走水路。
陶勉和陶劝两人在他们的货船上动了手脚,替换了原来带给喻四老爷的一箱药材,却又出人意料地,同时都带了所谓的“真药材”来拜访喻家。
这其中原因有二,一为在喻家面前卖个人情钱,二就是看看刚到京城的喻棠是否真如传闻所说那般聪颖过人。
喻棠将计就计,同喻四老爷合谋演了一场戏,为了叫他们相信,喻棠干脆演戏演了全套,仿佛被逼无奈,只能找上疯子林峦,买了一箱药材。
至于为何后来陶劝和陶勉送来的五菱子中,只有陶劝那箱是真,多半就是因为陶勉拿的是他们替换过后的假货,而陶劝则在张嘉树的指导下,早就提前备好了一箱。毕竟当时同样重活回两年前的张嘉树,对太子妃和太孙,乃至整个张家,都可谓是恨之入骨。
后来,陶劝又不知从哪知道了赵青酌的事,暗中找人劫了他,将他带到了灵泉寺中,薄令烟那日之所以会去灵泉寺,喻棠猜想,多半也是因为陶劝那位夫人,陈南衣,特意将消息透露给了她。
陶劝想要将他们俩抓个正着,好让太孙和薄家都真真切切地丢一次人,他自己那日当然没出面,代替他出面的,是故意选在那日约了陶静姝出来的张嘉树。
结果自然是没能如他们所愿,沈时璟带来的手下和喻棠突然的出现叫他们措手不及,好在他们早已在灵泉山下布置妥当,为此事留足了退路。赵青酌摔下山崖后,的确是又被陶劝的人带走了。
可在他早就安排好的莺莺楼里,程又亦又成了那个阻挠他的意外。
因不满陶劝将这事推到自己身上,程又亦便和九儿合谋,将人真的给劫走了。
至于后来人为什么会落到林峦手上,喻棠就不得而知了。
听完他这一番解释,沈时璟提了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当时在灵泉寺,你为何要阻拦张嘉树抓住赵青酌?”
作者有话要说: 慈父之爱子,非为报也。——淮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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