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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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蓁蓁见柳若璃三两步跑来，一点不见刚才的矜持端庄，忍不住笑，“你怎么没回去？”

“我准备晚上回去。”柳若璃回答，随即看向旁边的贺兰洲，“你们出来玩，小重霄呢？”

“在她奶奶那。”顾蓁蓁。

柳若璃还有事，说两句话准备回去，她让周边的学生都散，找人将刚才闯入女舍的人送到官府。

顾蓁蓁并不知国子监夫子都是谁，只记得她最初定的几个职位，看柳若璃离开才转头看向贺兰洲，“若璃是舍监？”

“嗯，她妹妹入学她当到现在。”贺兰洲回答。

顾蓁蓁想想，又问：“那对面男舍是谁？”

“前年云贞觉得太闲，于是去男舍。”贺兰洲回忆一下，“偶尔还会去国子监教兵。”

“她看这些男的，真的没问题？”顾蓁蓁忍不住怀疑。

贺兰洲笑：“没人敢惹她，之前有个学生要和她比试，被压着打，之看见她避着。”

说起来顾蓁蓁将国子监设立，剩下的事都交由底下的人，之两年彻底放手，她没想到贺兰洲知的比他还多。

“你怎么知这么多事？”顾蓁蓁没忍住问。

闻言贺兰洲有些无奈，“娘子，你要是每都看折子，你也会知这么多事。”

想到贺兰洲书房的那堆折子，顾蓁蓁抗拒摇头，她要做的事情够多，可不想再增加事务，她又不是什么劳模。

贺兰洲见怪不怪，要不是顾蓁蓁坚持，他甚至想雇人帮他看折子。

晚上吃完饭，贺兰洲抱着贺重霄和顾蓁蓁出门去看灯。

外面灯火憧憧，贺重霄从小在深宫长大，少见这么明亮的集市，还有这些透薄纸散出的柔和光芒。

“爹，我也想要！”贺重霄搂着他脖子指着一处卖灯的摊点。

贺兰洲抱着她去，顾蓁蓁付完钱拿一只小巧的兔子灯，给贺重霄提着。

顾蓁蓁看她一直呆在贺兰洲身上，忍不住开口：“自己下来，别让你爹抱着。”

贺重霄撅着嘴别脸不看她，往贺兰洲怀里缩。

贺兰洲拍拍贺重霄的背部，和顾蓁蓁：“算，也没多重。”

听见贺兰洲的话，贺重霄瞬间精神起来，和顾蓁蓁笑嘻嘻，“是爹说的，不是我说的。”

“你惯着她。”顾蓁蓁顿时不满。

贺兰洲弯弯嘴角，“难得带她出门，放下来跑丢怎么办？”

闻言顾蓁蓁不再说什么。

贺兰洲看她不说话，给贺重霄使色，贺重霄提着灯转一下睛，看向顾蓁蓁，脸上笑眯眯的。

“娘亲！”她脆生生喊一声。

“叫爸爸！”顾蓁蓁让她改口。

“爸爸！”贺重霄从善如流喊。

顾蓁蓁脸色这才一些，伸手捏着她脸蛋，“还想看什么？”

“那个灯！彩色的！”贺重霄指着不远处台上的一盏角宫灯，灯火映着彩色的画纸，透出来的光如琉璃一般。

那里在玩字谜，顾蓁蓁不会这些，她转头看向贺重霄，“你想要？”

“我看看，它太大我拿不动。”贺重霄对自己的能力有着十分深刻的认知。

顾蓁蓁没忍住笑出声，“还没到你手上呢！”

贺兰洲瞧着台上出的字谜，想片刻便知晓答案，听到贺重霄的话便没去参与。

“，我们去看烟火。”贺兰洲。

一会他们到一处桥上，这里人少，不像河边那么多人。

到时辰开始放烟火，漫绚丽的光“砰”一声炸开，倒映在人的睛里十分明亮。

贺重霄望着空的丽景，转头看贺兰洲吻一下顾蓁蓁额头，不由撒娇：“我也要亲亲！”

贺兰洲笑笑，亲一下她额头。

贺重霄不满推开他的头，“我要娘亲！”

“这么快开始嫌弃你爹啦！也不看看是谁累死累活抱着你！”贺兰洲没想到小丫头不是在和顾蓁蓁吃醋，居然是在和他吃醋。

顾蓁蓁觉得有些笑，凑去被她抱着在头上亲一口。

头顶的烟火还没放完，贺兰洲给贺重霄买几只拿在手上的小烟花，一根木签上一半是□□，一点呲呲燃烧出耀白光。

贺重霄和几个小孩一起跑着玩，灭找她爹再换一根。

“娘亲！”贺重霄拿着小烟花跑到顾蓁蓁身边，要和她一起看。

顾蓁蓁提着灯蹲下身，看贺重霄朝远处伸出手，有些不明所，随听见她说：“我给娘亲表演一个火烧爹爹！”

顾蓁蓁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小烟花指着贺兰洲，贺兰洲脚被烟火挡住，看着像是他脚起火一般。

“小心你爹知揍你一顿！”顾蓁蓁被她淘气举动笑到。

没一会小烟花灭，贺重霄又跑到贺兰洲身边要，顾蓁蓁去，看着她拿着烟火跑来跑去。

贺重霄跑几圈没稳住摔倒，顾蓁蓁担心要去，见她自己站起来没事人一样继续跑。

顾蓁蓁见没忍住叹气，“一看见玩什么都不顾。”

“她才五岁，你不能指望她现在能管一个国吧。”贺兰洲见贺重霄跑回来，点燃一根递给她。

“我也没想她现在什么都会。”顾蓁蓁。

贺重霄玩一会跑累，又回到她爹怀里，没一会开始打瞌睡。

见她困，顾蓁蓁准备回去。

贺重霄撑着没睡着，小声问她：“娘亲，下回还能出来吗？”

“你表现带你出来玩，清明节我们去踏青怎么样？”顾蓁蓁笑着回答。

听见顾蓁蓁的话，贺重霄微微闭上，“不许耍赖，你保证。”

“我保证。”

她这才闭上，没一会呼吸轻缓，显然是睡熟。

贺兰洲看向顾蓁蓁，“你确定抽得出时间？”

“一而已。”顾蓁蓁回答，“我还想去看看运河，只是怕去官府雇一堆人夹欢迎，实在是劳民又伤财。”

“找个时间偷偷去。”贺兰洲建议，“到时候给大放个长假。”

“。”顾蓁蓁笑着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