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贰 柱合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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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入鬼杀队已经四个月了。
总结我这四个月的经历,就是杀鬼、受伤、休息、杀鬼这样循环往复的过程,听起来非常枯燥,但鬼其实不好杀,所以杀鬼的部分还是很刺激的。
在这四个月里,我的阶级窜升得非常快,已经从癸升到了己,一连跨了五阶,速度惊人。
这其实是因为我太倒霉了,鬼杀队的晋升跟杀鬼的数量有关,杀得越多晋升越快。
而我不知为何,属于那种出门就能遇到鬼的体质,哪怕还没有接到任务,只是在路上走着都会遇到鬼,这也时常导致我刚刚伤愈从紫藤花之家出来,马上又要躺回去,个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收到乌鸦的传信时,我刚刚才拆掉了腿上的石膏,正常地练习走路。
拆开信看见寄信人的名字时,我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来信人问候了一下我最近的情况,听说我常常遇到鬼后想邀请我去家中做客详谈。
落款名字是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的主公大人。
我以前曾经见过他一次,但我不知道他住哪里,主公的住所必须严格保密,普通队员的我是没资格知道的。
他在信尾说恰好快要举行柱合会议了,让我可以和柱同行一起到他的宅院去,并说已经和那位柱打好招呼了。
我顺着主公的指引,见到了鬼杀队的第二位柱,居住在蝴蝶屋的虫柱·蝴蝶忍。
见到她之前还不敢相信鬼杀队最强的几名柱里会有女孩子,而且她和我年龄相仿。年纪轻轻已经是柱,让人不由感慨天赋的差距与重要性。
忍小姐非常漂亮,头发是浓郁到近乎黑的紫色,绑起来后别着蝴蝶样的发饰,声音又温柔又甜美,待我的态度非常亲切。
蝴蝶屋是治疗重伤队员的医疗场所,比起紫藤花之家的医生更专业,因为忍小姐精通医药。
我估摸着我如果再受几次伤,可能也要被送到这里来了。
事实上,一见面忍小姐就把我拉过去做全身检查,说我暗伤未愈又添新伤,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于是在折寿。
她说话的调子还是很和气,可是明显听得出来生气了,所以我乖乖地认错,表示以后一定养好身体再去执行任务。
她就笑着摸摸我的头说小赖真乖。
忍小姐只比我大一岁,不知为何感觉却比我成熟很多,我很喜欢她。
蝴蝶屋里还有五个女孩子,其中一个是她的继子,不太爱说话,其他四个女孩子则是专业的医护人员,负责照顾伤员的饮食起居。
我看着她们就觉得难过,因为她们和我差不多大,却都因为鬼而失去了亲人,可是经历了那么悲伤的事之后仍然有勇气面对现实,努力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虽然不是正式队员,但她们也是这个鬼杀队的一部分。
忍小姐非常忙碌,除了柱的事务外,她还有身为蝴蝶屋主人的责任,要为伤员治病,钻研各种可以杀死鬼的毒药。
我的老家也是医学世家,尤其对西医有颇深的研究,小时候我也曾经被当作未来的医生培养过,养伤期间无事可做,我干脆去给她打下手。
过了两三天,忍小姐就带着我去主公的宅邸了,毕竟我是普通队员,为了保密她还是歉意地蒙住我的眼睛,然后牵着我走。
我一点也不在意,就算不蒙眼睛以我的脑子估计也记不住这种复杂的路线。
一开始我还能隐约分辨出朝南还是朝东,绕了几个圈子之后我已经完全找不着北了,如果不是忍小姐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放开,我可能中途就会迷路。
“已经到了哦,小赖。”忍小姐这样说着,帮我解开了蒙眼的布条。
睁开眼睛就看见在场的人全都盯着我看,吓得我往后退了两步。
“蝴蝶怎么回事啊?”第二高的男人盯着我看,不满地开口,“这小鬼不会是新的柱吧,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老实说他的脸上涂了颜料,看不太清长的什么样子,感觉应当是位美男子,但是脾气似乎不太好。
“宇髓先生,带她来是主公大人的命令,请不要用那么失礼的态度。”忍小姐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肩。
我瞥见了风柱的身影,明白在场的人就是鬼杀队的九名支柱,俯身鞠躬,“初次见面,属下名为森川明赖。”
主公大人几个字仿佛有奇特的魔力,在场的柱们都不再关注我出现的理由,三三两两地说起自己的话来了。
只是宇髓先生——忍小姐之后介绍他是音柱——仍然站在原地打量我,摸着下巴好像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忽然灵光一闪,“哦哦,你就是那个通过考核之后一路哭着回去的蠢丫头吗?”
他的嗓门很大,已经不关注我的柱们再次投来了目光,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总之应该特别像看傻子吧。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丢过脸,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发烫,不必看都知道我现在一定满脸通红。
那只死乌鸦,我回去要拔光它的毛。
“宇髓先生别这么说……经历了那么危险的考核,情绪失控是很正常的。”这个声音宛如天籁般把我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又慢慢粘合起来。
说话的人是柱里唯二的女孩,老实说我第一眼就注意到她了,毕竟从各方面来说她都非常显眼。
无论是粉色夹杂绿色的特别发色,还是那件一看就是裁缝手笔的裙子,原来真的会有人穿吗?但是不可否认她穿那套裙子相当好看,也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这位漂亮的柱走到我身边,继续说下去,“但是可以通过选拔,说明,唔,小赖非常努力不是吗?这样就足够了。”
她中间停顿了一下,用眼神询问能不能这样称呼我,得到我感激的目光回馈后,微微有点不好意思地微笑起来,“你好,我是恋柱·甘露寺蜜璃。”
因为甘露寺小姐插话,宇髓先生也就放过了我,走到另一边和其他柱交流工作上的事。
忍小姐尽职尽责地给我介绍他们谁是谁。
拿着念珠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刚才和我说话的是音柱宇髓天元,和风柱不死川先生说话的两人,分别是蛇柱伊黑小芭内和炎柱炼狱杏寿郎,在他们旁边站着发呆的那位是才成为霞柱不久的时透无一郎——发现他比我还小真的让我受到了惊吓,而站在最远处,不跟任何人说话的是水柱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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