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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漱轩的那两香盒,叶清最后并没有送回续断峰,倒不是因为怀息那番玩笑话。

只是他不敢奢求景行舟做什么,这千里迢迢,送回续断峰的东西,那人究竟收到了几样,也少有信知。

所以拿着香盒,便会想起续断峰上的人,哪怕只是一件相似的物件儿,也足以慰藉他的缠绵缱绻,柔肠百结。

几日后,承山有一批弟子被安排来了稷安城,叶清那日正在院内静坐,忽地听到前院有脚步声,他起身刚转过月洞门,迎面便撞见个紫衫少女。

“叶清。”少女站在他面前,微微颔首,然后交给他一封信,道:“这是我离山前,掌门托我捎给你的。”

叶清心中有疑,拆开信后,看到里面的内容,眉目一凝。

那少女接着道:“信上应该有提我的名字,温盏。”

叶清:“温盏师妹。”

温盏:“你我同辈,直接叫我名字就是了。”

叶清想了想,启唇笑道:“温盏,师尊信上说你我为同一届子弟,希望我在稷安能多多照拂你。”

温盏抬眸瞧着他,哂笑一声,“叶清,此次承山来了二十位弟子,掌门托我捎信,你该清楚这里面的意思。”

叶清颔首,淡淡笑道:“你与我同届同辈,又是丝竹空前辈的弟子,掌门托我照拂,自有道理,想来前面忙乱,还没能顾上师妹的住处,这样吧,我院子里还有空房,被褥也都没用过,师妹暂住这里如何?”

“我说了别叫我师妹!”温盏声音陡然冷厉,她瞪了一眼叶清,抬步往院内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叶清,哪怕有掌门人做主,我也是不怕你的。”

叶清但笑不语,等到温盏摔门进了屋,他眼底的笑意才冷了下来。

手中的信顿时灰飞烟灭。

信中内容写的并不含蓄,光是要求叶清将温盏安顿在自己院落内照顾这一条就足以看出书信人的本意了。

但是叶清不懂,他家师尊突然做出这个安排是什么意思。

他听说了什么事?

叶清觉得,就算旁人站在应无择耳边说他家徒弟喜欢景行舟,大概也只能得到四五分笑话。

应无择不会信的。

承山多少人都是因慕而行,喜欢景行舟的人太多了,或许其他人不清楚,但应无择肯定明白,景行舟不是冷在续断峰的一朵莲,他有风流骨在。

叶清突然疾步走到门前,道:“温盏,承山最近有什么大事?”

温盏声音闷闷地,透着些许不耐烦,“承山能有什么事。”

“那续断峰。”叶清问:“景先生呢?”

温盏说:“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没问题。

那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在这种时候关心自家徒弟的姻缘。

叶清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直接去问,迟疑再三,还是把这事暂且搁置下了。

夜市华灯,火树银花,正值七月初七。

玉京那边传来消息时,温盏正在一家茶楼里听书,她急匆匆地跑回去,在看见院落里的白衣男子时,眉眼一弯。

“兄长大人!”

“盏盏,来。”温宴回头,对着少女招了招手。

温盏抬步飞奔上去,扑了个他满怀,双手抱着温宴,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兄长,你可算是来救我了。”

温宴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难道叶清欺负你了?”

“他敢。”温盏仰头,瞪着眼道:“他要是敢给我穿小鞋,我就揍他到爹妈都不认识。”

温宴但笑不语,温盏抓住他一只胳膊,摇晃着,“兄长,你去告诉掌门,就说我不喜欢叶清,让他另寻旁人去吧。”

温宴:“他不好吗?”

“千好万好我也不喜欢,抬手给人指定亲事倒是容易,好像过以后日子的人是他不是我一样。”温盏靠着他,嘟囔道:“更何况先生都没多说……”

温宴浅笑:“我今日来便是要同你说着的。”

温盏眉头一皱,颇为惊愕,“你今日不是来接我回山的?”

温宴:“先生想要见见你。”

稍顷,温盏便随着温宴上了一艘画舫,今日城中河画舫颇多,四下箫鼓不绝,绕过一众青娥,两人入了二楼。

楼上帘卷窗开,随着一缕携着花香的微风拂过,阵阵琵琶语传来,清越流畅,如珠落玉盘。

温盏掀开帘子,嫣然一笑,“先生。”

琵琶声停,余音缭绕。

景行舟将怀中的琵琶还给旁边的红衣女子,那女子微微欠身,往外走去,“你这几日清减了些许,稷安待着不舒服吗?”

“瘦了吗?”温盏上前,与他隔案而坐,捏着脸颊,“也不应该啊,我每日好吃好喝好睡的,怎么还给瘦了?”

景行舟剥开一个橘子,去掉上面白色的丝络,低笑着:“大概是日夜思倦。”

“啊,说起这个……”见景行舟抬手要将橘子给她,温盏双手接过后,吞了大半,“就十分头疼,先生,你说我要是同哥哥回山了,掌门会不会处置我?”

“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何况他差你来稷安也不是要你死待在这儿的。”景行舟说:“收拾收拾,便随你哥哥走吧,那边我去说。”

“真的啊!”温盏顿时坐直了身,偏过头时,发现自家哥哥已经识趣地不见人影了,她眯眼打量着景行舟,嘴角上扬,“但是先生,您不远千里而来,又挑了这样的日子,总不会是专门来见我的吧?”

景行舟笑:“不能见你一面吗?”

温盏撇嘴,“能见,不过不能是只来见我一人的。”

景行舟:“我是来见你一人的。”

温盏垂眸,这话说的这般情深义重,稍不留神便会叫人误会,得亏她生了个比干的七窍玲珑心,温盏背地里翻了个白眼,拍开裙摆,低头道:“那承山那边过来消息后,先生想过要对稷安什么说法吗?”

景行舟:“稷安若要说法,那也是日后,早着嘞,况且那是我同承山之间的事,不该委屈旁人进来周旋。”

温盏抬头,“话是如此,可先生独自一人前往天阙境是否过于冒险?”

景行舟倾身,双手交叠在木案上,歪头问道:“盏盏是觉得,这世上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是是是,您天上地下无所不入,区区一个天阙境自然不入法眼。”温盏戏谑道:“自然,不动声色地去看看谁也是轻而易举的。”

景行舟抬了抬下巴,也不置可否,弯眼道:“你哥哥还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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