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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烧掉半边天,几乎撕破了夜幕,眼看结界就要破碎,木秋言提着不令,就要冲入火海,谁知一道灵刃先她一步劈了出去。
寒风肃杀,如冰之寒,将烈焰全部压入深渊之中。
“景前辈!”
景行舟施然落下,一扫木秋言身旁的人,眉头轻蹙,“时葙呢?”
木秋言负剑说道:“方才有一尾恶蛟趁乱逃走,时葙师弟随着我师尊前去追捕了。”
景行舟闻言松了口气,木秋言又道:“但是前辈,叶清方才追着祸斗去了。”
景行舟一愣,随后冷声道:“他带了几个人?”
木秋言:“没看清。”
景行舟:“他倒是会趋凶避吉。”
“呃,其实师弟他……”
木秋言还想为他的小师弟挣扎一二,眼前的景行舟已经消失不见了。
苍茫暮色下,一只祸斗燃在其中。
随着来的几人都已跟丢,路上叶清也与其交过手,眼下衣衫被火舌燎了个捉衿而肘见,怎一个狼狈了得。
眼下祸斗被逼至此境,更是有些狂乱,伏邪剑光华灿,刃冰霜寒。
祸斗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叶清提剑飞身跃到近前,长剑狠狠落在其额上。
祸斗仰天嘶吼,猩红着眼,浑身毛发炸起,一尾横扫,叶清跃起,剑身一转,卡在它尖锐的獠牙之间。
祸斗扭头,拉着叶清撞向石壁,利爪一抬,将伏邪拍飞。
叶清翻身滚开,爪刃擦肩而过,在石壁上落下一道长痕,他闷哼一声,抬手结印。
烈焰撞击,粉碎了结界。
“剑来。”
一阵清冷的声音落下,伏邪破石而出,落入来人手中。
景行舟并指念诀,只听‘铮’地一声清脆嗡鸣,寒凝剑出,伏邪击穿黑雾,剑锋直指祸斗命脉。
火焰熄灭,景行舟这才回头,垂眸看着地上的人,语气和善,“一个人就敢来追祸斗,你当自己有几条命使?”
叶清坐在地上,眨着眼,慢慢问道:“你认识我?”
景行舟:“哈?”
叶清有些意外,当时他来北域,连木秋言也一时没敢相认。
叶清这般直白地瞧着,久不说话,景行舟便俯身抬手贴上他的额头,温声道:“你是方才被打到脑子了吗?”
“起来了。”
景行舟拍了拍他的脑袋,抬步就走,忽地衣袖被人扯住。
叶清从地上起来,趁着景行舟还未转身之时,旋即从身后将他抱住,景行舟身上没有多么温暖,但那是触手可及的温度。
叶清从前是常敬不能见,如今见着了,觉得就算不相知也是如意的。
为此,珍若拱璧。
木秋言过来送酒时,就瞧见叶清一个人藏在树后面。
不死林北域只有这片枯林,没什么看头,叶清身上换着一件裁剪合体的靛蓝色长衫,乌黑的长发高束起一个马尾,越发显得身姿清瘦挺拔。
他不知在看什么,有些入神,连身后的脚步声也未察觉。
木秋言在他身侧站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远处,景行舟正同兰照坐在一起,前者手拿刻刀,后者俯身凑近。
“这是干什么呢?”
叶清:“他在给兰照刻兔子。”
木秋言:“嫉妒?”
叶清缄默不言,好一会儿后,才说道:“羡之。”
木秋言不怎么在意道:“那你上前去管他要一个。”
叶清长睫低垂,抿唇摇头。
木秋言:“只是木刻一个小玩意儿,你要,前辈他总不能厚着脸皮不给你吧?”
叶清说:“那可不一定。”
木秋言长叹一声,无奈道:“所以说,你们为什么都喜欢脾气古怪的人?”
叶清:“一眼看中,执着了些。”
木秋言无言反驳,将酒袋扔给他两个,道:“走吧,过去喝酒。”
叶清抱着酒袋,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木秋言回头,“又怎么了?”
叶清:“你看我穿着得体吗?”
木秋言斟酌一二,歪着头很认真地问道:“你觉得方才见面时,那身刚打完祸斗的衣衫如何?应该还没烧,捡回来还能用。”
提及这事,叶清才后知后觉地有些窘迫感,大概是祸斗属性过火,竟让他一时头昏脑热唐突了景行舟。
他从来没这样过,哪怕承山千里,借灵鸽传信,叶清也把心上思藏得紧。
景行舟会怎么看他?
当他要欺师灭祖吗?
也不是,他欺师灭祖干不着景行舟半分关系。
景行舟刚把兔子棱角磨平,给了身边人,兰照拿着兔子,余光瞥见他们,先招着木秋言坐在她对面,把兔子放在掌上,“景前辈。”
木秋言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叶清顺势挨在景行舟身边坐下,将一个酒袋递给他。
景行舟早先病着,也不出门,肤色有些苍白,且他本来就如玉一样,而反观叶清,这些年在外风餐露宿,日头晒着肤色有些深,筋肉也硬硬实实的。
这黑是黑,白是白,接手时竟有一种纯粹的美。
叶清的目光顺着他莹白的指尖慢慢向上,便能看到景行舟吞咽酒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那过于柔软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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