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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将瓷碗推了过去。
景行舟握着勺子尝了一口,白瓷碰得碗壁叮当作响,他认真想了想:“今日还有事吗?”
叶清讷讷地应了一声,“一会儿去瑶华阁。”
窗外一阵风吹进来,有些凉,叶清余光瞥见景行舟身上单薄的衣衫,起身去把窗户关了,抬眸时,又瞧见他嘴角沾着的桂花蜜,一时也没有多想,倾身曲指。
景行舟的唇很软,垂着眼,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叶清意识到他的举动有多么逾矩时,已经迟了,他忙不迭地缩回了手,脊背挺直,有些不自在道:“这一趟时间会有些久,大概初八能回来。”
景行舟点了点头。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等到叶清走后,景行舟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先生?”
“先生。”
景行舟睁开眼,看到树下的人,恍了恍神,“知乐啊……”
看他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倦意,知乐有些担心,“您最近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唤司辞君来?”
景行舟垂眸默然片刻,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一会儿去趟天枢峰吧。”
知乐点点头。
“您前几日托我去太岁峰找这银风铃,熊真人知道是您要,就直接给了。”知乐踮起脚来,把一样东西捧起,摇了摇,没有任何声音,“不过先生,这银风铃根本响不了,用它做什么?”
景行舟从树上下来,拿过银风铃,眼帘低垂,说:“用来听风。”
他的声音有些低,加上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混在耳边,导致知乐一时根本没听清,“是什么啊?”
“一只八哥。”景行舟侧身,抬了抬下巴,“窗前压着。”
“啊?”知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看见一只黑色的鸟,不过是绳压着,他走过去,趴在窗前看了看,那八哥不怕人,跑出来蹦跶着,知乐回头,问:“先生,您没给喂东西吃吗?”
景行舟:“还需要喂养吗?”
知乐讶然道:“没喂过吗?”
景行舟摇头,“应该是没有的。”
“那我回头带些谷粒上来吧。”他回头,摸了摸八哥的脑袋,嘀咕了句:“小可怜。”
知乐去天枢峰请司辞,回来时抱着一个大罐子,装满了谷粒,沏好茶,他便去窗前喂八哥,景行舟同司辞坐在院里。
“早几年前,别说请我,天枢峰怕是都没你的足印,如今三天两头就得过来一趟,忒稀奇。”司辞咂了咂嘴,问:“是不是觉得自己老了?”
“同你干一架还是绰绰有余的。”景行舟懒懒坐着,香扇把玩在手,“我近来休息不好,晚间睡不着,白日便没力气……”
司辞:“您还需要睡觉?”
景行舟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些头疼,心中烦乱。”
司辞问:“怎么个烦乱法?”
景行舟说:“就如同现在,看见你就想同你干一架。”右手抬起,香扇一展,他接着说:“这样就能舒服些。”
司辞咬牙,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皮笑肉不笑道:“你就这样挡着,省得我见这张脸也想揍你。”
景行舟点头,果真没有放下来,“开个药方吧。”
司辞:“手伸出来。”
景行舟:“你就非得把脉才能看出来?”
司辞额角青筋暴起,“不然呢?就你这红口白牙一动,我就该写方子了,华佗在世也经不起你这样玩。”
景行舟叹了口气:“那可不一定。”
司辞咬牙:“伸手!”
景行舟没有动。
司辞抿唇,狐疑地看着他,“景行舟,你不会又有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关于症状,我可能还要补几句。”沉默片刻,景行舟放下扇子,坐起来,又从衣袖中取出一方帕子,将桌子擦干净了,手肘才支撑在了上面。
司辞:“你这桌子到底擦过没?”
景行舟:“手熟而已。”
他接着道:“我近来……嗯,怎么说,伤口恢复的有些慢。”
司辞纳闷:“你受什么伤了?”
“前几日做木雕玩……”景行舟顿了顿,这才把一直藏在衣袖中的左手抬起,“伤口不愈合。”
司辞垂眸看着,景行舟搭在上面的左手,每一根指头都是缠绕着纱布,上面的血还是鲜红的。
看司辞闷不吭声地瞧着,景行舟顿了顿,自己伸手将纱布都解开,手指尖惨不忍睹的伤口顷刻间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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