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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成之后,稚育对着在一旁早已坐着发呆的瞿颂开口:“走吧,我送你回家。”
因为对方的口气有些不善,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自己可以回家。”
一束有些无语的目光投了过来,对方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凉凉地问:“为什么,你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巧了,我就喜欢被你麻烦,走吧。”
“……”
瞿颂有些头疼,但话已至此,他也还是认命地坐上了车,然后报了一个地址。
稚育七拐八绕地开着车,好久过去了却还未到达地方,差点以为他是因为不想自己去而故意整她,不由问道:“你怎么住这么远?”
瞿颂无辜地看向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都说了不要送了吧”几个大字。
“……”稚育无语,又问,“怎么没住公司给分的地方?”
“呃……没分到我。”
“……”
等到两人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瞿颂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他偷瞥了一眼稚育,发觉刚刚还在暴走边缘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我调整好,平静了下来。
她若有所思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加上走的一路实在偏僻,差不多猜到了他早上迟到的原因。这种打车费劲,公交地铁也不通的地方着实很难那么早到达会场。
两个人在楼下僵持了一会儿,瞿颂试探性地问道:“那,再见?”
“赶我走啊?”
主要是家里的情况真的无法开口邀请她上楼。瞿颂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很方便。”
“几楼?”
“六楼。”
没有电梯的老房子,六楼已经是顶层了。稚育不再跟他废话,先他一步往上走,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又回过头来补了一句:“是因为不方便你金屋藏娇吗?”
“……”他那房间里要是能藏娇也真是有鬼了。他无奈地跟在后面,已经开始预想到稚育在看到屋子时的错愕与嫌弃了。
比错愕与嫌弃先一步到来的是他的房东。
房东一看到瞿颂的时候就开始翻白眼,烦烦气气地拿着扫帚就往他身上打,骂骂咧咧地说:“还能不能交房租了,怎么,这一天天的我还得给你算利息不成?”
“……”稚育被瞿颂护在身后,未被殃及到。
房东想到什么似的,“你那一家老小还来过一趟,我正好在这,就给赶回去了。”
瞿颂抬起挡脸的胳膊一僵,头上硬生生挨了一下,扫帚枝扫过他的额头,留下了一条血痕。但他毫无感觉似的,只是急促地追问:“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吧……”房东回忆了一下,看着他脸上那道痕迹,也没好意思再打他,“但你早上走得早,错开了。”
瞿颂愣愣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他们怎么没跟我说?”
“这我哪知道?”房东不耐烦地打算继续催房租,不经意间突然看到了他身后一言未发冷眼旁观的稚育,忍不住开口:“你这穷小子还能找到这么好看的女朋友?”
稚育原本都打算推开瞿颂抢过东西反骂回去了,结果猝不及防被这一夸反而愣了一瞬,她的视线落在瞿颂的脸上,也没有否认,只是意味深长地说:“哦,算他运气比较好吧。”
房东继续吐槽:“那也不能欠着房费还把人往家带吧!”
瞿颂回过神来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早些时候的赚的钱一部分给了家里一部分用以给自己反黑,早已没有积蓄,现在虽是接了不少通告,但钱还都未到账。算了算时间,他试图拖延一下,“月底可以吗,我……”
稚育打断了他的话,拨开他的胳膊走到前面,“欠了多少?可以直接还清退房吗?”
房东瞪大了眼睛,就差握住她的手苦口婆心教育她了,“小姑娘你是不是被他骗了啊,你看上他什么了?他可是月月连房费都拖欠的人,靠不住啊……”
稚育理所当然地说:“他长得好看啊。”
“……虽然他的确长得人模狗样的,但以你这条件,不该啊!”
人模狗样的瞿颂:“……”
他尴尬到无从开口,也不知该看向谁求助,只得叹息着垂下了头。
稚育将他的无措收于眼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故意叹气道:“没办法,我对他已经无法自拔了。”
瞿颂:“……?”
十几分钟之后。
瞿颂站在楼下,有些不明白他的房间怎么就这么被退了。搬了两趟就已经全部放进后备箱的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甚至没有叫搬家公司的必要。
“这样的房子有什么好留恋的,你还想着继续迟到吗?”
稚育见他还在那边怅然若失,动作粗鲁地把人塞回到了车上,“你到底还在这回味什么?”
瞿颂迟钝了一瞬,下意识地问道:“现在是要去吃饭吗?”
由于“吃饭”这个话题最近出现的频率实在是太高,稚育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饭桶转世,怎么一点儿重点都抓不住。
她神秘地勾了勾嘴角,懒懒地说:“现在是要回家。”
“……”
目前的瞿颂无家可归,所以眼下要回的家便只有她的家,他的思绪飘忽了下,问道:“……我也要去吗?”
“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等到两人站在稚育家的房子下后,瞿颂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稚育没说什么废话,一边帮他把东西拎下来,一边指挥道:“先把东西搬下来,我去推个小车,你把东西抬上去放着吧。”
不合时宜地,在忙碌的空隙间瞿颂有些走神。
凉风袭袭,让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稚育好像从来都是这样,只做通知而不做解释,擅自将一切安排妥当,专/制得不近人情,却又让人倍感无可挑剔。
有时候让人觉得遥不可及,有时又觉得触手可及。
“你到底停在那在想什么呢?”
风声停止了无意义的喧嚣,瞿颂跟上前去。
他看着自己正在从遥不可及走向触手可及,仿佛再努力一些就可以把什么攥在手里,哪怕那本不属于他,也足以令他心口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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