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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郁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是硝烟弥漫的城池。
一位白发老者率领门下众弟子杀入城中,那些原本猖狂的低阶魔神因为寡不敌众,最终被杀得片甲不留。
城已是一座死城,横尸满地。其间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孩子,正愣愣地抚摸着一具女尸的头发。
老者手持带血的剑走到孩子身边,剑身一甩,血迹便在地上划出一条弧线,剑身依旧光亮如新。
他问这孩子:“地上躺的可是你娘?”
“嗯。”孩子答了一句,手还轻轻地捻着娘亲的头发。
“你不哭吗?”
“哭有用吗?”
老者觉得这孩子的心性适合修行,便道:“你灵根极盛,可愿随我回九州去?”
孩子问他:“去九州就能杀了这些魔神吗?”
老者说:“当然可以。”
孩子立即点头:“好。我跟你走。”
老者将他高高举过头顶,慈爱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顿了顿,小声说:“红溟。”
“好。”老者露出欣慰的神情,对那藏在自己身后的孩子说:“阿漓,你有姐姐了。”
这孩子长得过于清秀,又穿着一身女孩子的红衣,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娃娃。红溟干涸的黑眼穿过老者,看见了长着一双绿眼的小鬼。他竟然这么小,小得像一只刚满月的狗崽子。
那狗崽子与他四目相对,忽然间笑了起来,张口喊道:“小姐姐,我们回家!”
……
郁殊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云凌荒还在熟睡,而颜卿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了。
她站了一刻钟,始终没有敲门,想等云凌荒自然醒。
郁殊站起来,从门缝里挤了进去,那意思是:“我替你喊”。
“那你温柔点啊。”颜卿再三嘱咐,“我小叔叔很娇贵的。”
郁殊不是很懂,那个站起来头能顶着门框的男人到底哪一点娇贵,但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黄狗跳上床,用毛茸茸的嘴在他耳边嗅了嗅,味道很是好闻。云凌荒觉得有些痒,伸手推开他的嘴,郁殊拿爪子推了他几下,未果,最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他一下。
云凌荒皱起眉头,忽然伸手将它环抱起来,用力裹进自己怀里,香气彻底包围了郁殊,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晕眩。
“嗷呜。”他叫唤了一声。
云凌荒没有松手,郁殊能感觉到他抱得更紧了一些,甚至将温热的嘴唇贴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摸着狗腿,手法十分娴熟。
郁殊突然就放弃了,瘫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甩尾巴。他身上还留着狗的本性,而对于狗来说,这样的姿势……
实在是太爽了。
好一会儿,颜卿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推门走了进来。
“好了没有啊,怎么进来这么……久……臭道士!你是来喊人的还是来睡觉的!给我起来!”
颜卿一闹,郁殊立马回神,从床上弹起来,一溜烟蹿到屋外去了。
云凌荒终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颜卿站在屋子里发飙。
“怎么了?”他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要往衣柜的方向走。
“还怎么了?”颜卿愤愤地说,“那臭道士来叫你起床,结果我进来一看,他被你抱在怀里,摸得可爽了!”
砰!
云凌荒脚下一滑,从床榻上摔了下来。
“小叔叔!”颜卿立马跑过来扶他,“你怎么了?伤又严重了?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快让我看看啊!”
“咳!”云凌荒尴尬地爬起来,倔强地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无妨。”
“真没事?”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奥,那好,我出去了,我给你把药端过来。”颜卿跑了出去,声音从门外飘进来,“臭道士,你还有脸甩尾巴,淫贼!”
云凌荒猛然回神,这才想起郁殊如今只是一条狗,于是突然间对自己刚才的幻想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当颜卿说他被自己抱在怀里摸得可爽的时候,他想象的竟然是那个幺蛾子一般的本体。
简直疯了。
换好衣服一抬眼,黄狗的脸卡在门缝里,露出一只绿豆眼盯着他看。
云凌荒的脸再次燥热起来,与一条狗辩解起来。
“我睡糊涂了。”
“汪。”郁殊附和了一声。
“你听得懂?”
“汪。”
“我没有要抱你,也没有,摸。”
“汪。”
“幺蛾子,你到底懂不懂?”
郁殊还没来得弄清楚这个“幺蛾子”到底是谁,忽然看见自己旁边多了一个人。
云凌荒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毕恭毕敬的陆雪名,顿时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
“真君……”陆雪名的声音悠悠从门外传来,“您,呃,睡得还行吧?”
郁殊抬起爪子,迅速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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