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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云凌荒从不把这些尊者放在眼里,可九州是他的命,是他从小到大最想光复的东西,绝不会亲手抹黑它。

云凤生见他为难,便道:“这样,叔父给你出个主意吧。”

“您说。”云凌荒洗耳恭听。

“你先不要等掌门出关,过了今夜大雪,明日一早就带他出城去,暂时不要回来。届时,我也会去劝掌门。你爷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气归气,等一时气过了,你再回来便也无碍。”

云凌荒想了想,弯腰行礼。

可云凤生这样说,就等于打了其他几位堂主的脸,他们哪里沉得住气。

“凤生,你在我们几个面前堂而皇之地出馊主意,是要陷我们于不义?”

“哪里哪里,这不是看阿漓难办,自家人想个办法嘛。”

一位堂主怒道:“我们卜算过那道士的命数,命途多舛、星运极差,到头来不过一个死字。这样的人,你今日救与不救,又有何差别?况且他是掌门要杀的人,你要么把他关回去,要么我就替你关回去!”

另一位堂主附和:“诚然!小小年纪就仗着少主身份顶撞长辈,还不肯思过,九州就这么容你放肆吗!”

云凌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被这几句话再度引燃,一掌将那占卜星运的灵球震碎,落了满地黄金。当庭忽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自觉往椅背上靠了过去。

“几位叔伯既然知道我是九州少主,还敢在此私审,莫非对我的位子有些兴趣?”

“怎可这样说话!你明知道我们对掌门之位并无非分之想!”

“我不知道,劳烦叔伯赐教。”

“停、停,都别说了啊。”云凤生夹在中间,好声好气地说,“今天就到这里,阿漓前些日子也受了伤,就不要为难他了。那道士的事情,就算我们不插手掌门也自有定夺,是不是?”

他又朝下面使了个眼色:“阿漓,你先走。”

“不能走!”

“走走走,你先走,别理他们,我来跟他们讲道理。”

云凌荒朝云凤生行了个礼,转身走出了天机殿。

虽然没有争出个结果,可云凤生的意见却是最中肯的,只有等掌门气过了,一切才有转机。这么想着,他便马不停地走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云凌荒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郁殊已经不在房内了,他走出门,随便找了个门人询问。那门人却一副惶恐的样子,支支吾吾。

云凌荒觉察到不对劲,正准备亲自去看,忽然瞧见云迟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师父!师父,郁道长他……”

“他怎么了?”云凌荒伸手招出长夜。

“不是、那个……”云迟十分为难地样子。

“你说,我不生气。”

云迟这才敢问:“师父,您是不是让他随便穿您的衣服?”

“嗯。”云凌荒点头,“怎么了?”

云迟担忧地说:“他、他穿了前掌门亲传弟子的衣服,听说在九州走了一大圈,我找到现在也没发现踪迹,前辈们都很生气,说他……”

“说他什么?”

“说、说他不过是您带回来的炉鼎,居然不知羞耻,公然挑衅九州,还说要去掌门那里告状。”

云凌荒陡然一愣,连忙转身走回房间去翻衣柜,这才发现红溟的衣服果然不见了。

他一拳打在衣柜上,自己怎么这么糊涂!

明明是他告诉郁殊,这房里的衣服只要是合身的他都能穿,可他与自己的身材相去甚远,翻遍衣柜也只可能穿得了红溟的衣服。那衣服是他能穿的吗?那可是九州罪人的东西,自己偷偷留着已是不敬,现在还被人穿了出去,如何是好?

“你继续找,我去去就来。”云凌荒飞身御剑而去,顺着云迟说的位置找了好几圈,终于在静室外面的角落里看到了郁殊的背影。

在发现那个红色身影的瞬间,他连同呼吸都戛然而止,甚至有些恍惚,不知何为真实何为虚幻,时间仿佛重叠起来,重重地盖在他的踽踽独行的岁月上。

那人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长衫,在红衣外面又套了一件薄纱似的半透明黑色外衣,长发高高竖起,拿暗红色发带稳稳系好,垂下两条摇摇晃晃的细丝,末端缀着两颗通透的血玉。风将他的衣摆吹起,发出细碎的响声。

雪落在他身上,他随手拂去雪花,又踮起脚伸手去够一棵枯树上挂着的纸人。

云凌荒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韧,在九州半毁的飘摇里手撑起真君的名号,这名号甚至将他的心境也锻造得雪鬓霜鬟,可那时光里凝练的人却还是昔日模样。意气风发,当时少年。

他是再也长不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云凌荒甚至觉得他回过头来便是那个没脸没皮的祸害,而他一定会开口对自己说:“有没有想我呀,小师弟?”

在此种思绪作祟下,他鬼使神差地轻唤了一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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