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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陶似信非信。

但不信也没辙啊。

这会儿已经出城了,除了隔几百米出现一家类似旅游景点独有的玉石店铺,满眼里都是一片葱郁。

没人,没车,只有越来越窄,越来越颠簸的路。

权陶给从旌打了电话。

没人接。

他拧起眉,俊脸微沉,眼角生戾。

这时候的他跟平日里的二傻子好似两个人。

“师傅,还得多久?”

“过了胡光村,就到了。”司机看了看导航,慢悠悠说道:“你去那儿做啥呢?也是去拍电影的?”

他看着权陶的脸若有所思,别说,长得还挺明星的。

一看就跟普通人不一样。

一听“拍电影”,权陶就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了。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顺嘴答道:“去找人。”

这下司机眼神变了变,微微露出不赞同的意味。

权陶被盯得莫名其妙,脑后勺凉风阵阵。

就听他语重心长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有这个追星的功夫好好干点正事多好啊?这些明星跑大山上拍戏,你们也跟上去,又耽搁时间,还不一定能见到人。”

嘉灵山是古装影视剧经常取景拍摄的地方。

很显然,司机见多了粉丝追着明星跑的情形。

“我听我儿子说,你们这样追星的,就叫啥……什么生?”他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叫那个私生。对你自个儿,对明星都不是啥好事。”

权陶呆了一瞬。

他?私生??

他赶紧解释:“你弄错了,我不是你说的私生。我朋友在拍戏,我去探个班而已。你看我这样子,像跑大老远追星的吗?”

司机又瞥了他一眼。

仿佛在做啥重大研究。半晌后,他才点头:“是不太像。”这骚气的墨镜和花衬衫,还有手腕上的表,一看就不便宜。不太像追星疯狂,省吃俭用的年轻娃。

权陶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就是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到了胡光村村口,贾俊德已经等着了。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1点多。

贾俊德裹着大外套,佝偻着背,走来走去,时不时跺脚生温,就跟村口老大爷似的。

毫无圈内十大经纪人之一的气势。

出租车司机停好车,问:“现金还是支付宝?”

边说边熟练地将手机支付页面点出来,放权陶面前。权陶迅速付了钱下车。

“咦,怎么是你,小何呢?”小何是从旌的助理。

没等贾俊德说话,权陶又往他身后看了看,故作不经意地问道:“他呢?”

贾俊德许是被凉风吹得脑子僵了。

怔了两秒:“谁,小何?”

权陶挑眉,没好气道:“我问的当然是从旌。”

“哦,哦,从旌啊。”贾俊德农民揣,走在前头带路,“郁南说,你想给从旌一个惊喜,所以我没告诉他跟小何。”

权陶:“……”

锤子的惊喜。

权陶将心底蔓延的失落强行压了回去,咬牙暗骂郁南。但转念一想,从旌没来接他是因为没接到他要来的消息,他心情好过了一丢丢。

夜里很暗。

隔上五十米左右才有一盏路灯,模模糊糊,晕黄晕黄的那种。

“怎么不住酒店?”越往里走,权陶眉头拧得越紧,“你们公司没钱了?”

贾俊德笑了笑:“拍戏都这样,习惯就好。”

嘉灵山因为置了不少适合古装的景。每个月来这儿的剧组都好几批,胡光村虽说是个村子,但就在嘉灵山脚下,基础建设委实算不错了。

虽然没有什么星级酒店。

但民宿挺多,环境也还将就。

当然,这个不错对于权陶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而言,肯定只能落下一句寒碜。

权陶前几次探班都在影视城。

四周配套齐全,星级宾馆什么的,要什么,有什么。

他还以为拍戏的环境都这样呢。

“到了。”

民宿留了后门。贾俊德领着权陶进去,走到前台找服务生开房。

“……不是有房间吗?为什么还要再开一间。”权陶双手抄在风衣兜里,浓黑的眉头上扬着,昭示着他的不悦。

贾俊德无奈:“……权总,你这样影响不好。”虽然权陶跟阚总是朋友,但他作为经纪人,还是得维护底下艺人的名声。万一传出些什么,吃亏的始终是从旌。

权陶怒目瞪着他,态度坚决:“……哪里不好,我觉得很好,就听我的。”

他光明正大谈个恋爱,碍着谁了?

是他见不得人吗?

贾俊德没法,只能避开人带他到从旌房间外。

他敲了敲门。

“谁啊??”

一听这声音,贾俊德脸色倏变。权陶眸色暗了暗,利光射向贾俊德,而后死死盯着门,仿佛要将门盯出窟窿。

接着,让权陶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么晚,谁又来了?”

“是我。”贾俊德清了清嗓子。

天爷啊,这大半夜的,冯珏在从旌屋里干什么?

贾俊德已经察觉到身旁这位身上的怒火了,犹如实质,朝他烧过来。

权陶咬了咬牙,下颚绷紧,浑身肌肉僵硬着。从心里一路酸到头顶,火气也燎原似的,从五脏六腑四散开。

他可听出来了,刚才说话的人不是小何。

还有从旌那句话。

他还知道现在晚了?

合着没功夫联系他,是因为他在外面养了别的狗?

要不是他突击检查,要不是贾俊德自作主张没告诉他,他还不知道从旌给他织了一顶绿帽子呢。

权陶这会儿心里怪不是滋味,只觉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

还有自尊心以外的什么,他暂时捋不清。

“吱呀——”

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陌生男人的脸露出来。他穿着藏青色的衬衫,扣子扯开了两颗,袖扣也散着,一截扎在裤子里,一截露了出来。

手肘和下巴还有点泛红……

权陶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眼角泛起诡异的红色。他用力推开门,迈开大步往里走。

冯珏眼神迷茫,指着权陶,一脸懵逼地看着贾俊德。贾俊德则是瞪了冯珏一眼,脸色着急,赶紧追了进去。

千万别打起来啊。

贾俊德已经脑补出明天的头条了:《某二代亲赴剧组捉奸,竟是……》

权陶推门的力道太大,门发出“砰”的一声。

里面的几个人赶紧抬头,就见一个人气势冲冲地走了进来,仿佛要找谁拼命一样。

权陶走进屋子,转了个角,当场愣了。

四个人各坐在一边,动作一致,表情愕然。

从旌正在给自己胳膊擦药酒,抬起头也是一愣:“……权陶?你怎么来了?”

问完,又见他表情不对。跟着就看到了落后两步的冯珏和贾俊德。贾俊德用手指了指冯珏,无声道:吃醋了。

从旌略一想,就明白了。

他挑了挑眉,不爽道:“……你这是来捉奸了?”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妈呀,赶上感情纠纷了。赶紧找借口溜了。

有人跑到门口,又退了回来,将茶几上的药酒往怀里一揣:“我忘了拿药酒了……呵呵……”

屋子里就剩下从旌和权陶。

两个人都没说话,气氛沉默,一时陷入了尴尬。

从旌面不改色,继续给自己上药。

权陶不说话,他也不说。反正这事,他不理亏。

权陶站在原地半晌,才走过去。一手夺过他手里的药酒,慢慢蹲在他面前,托起他的胳膊,给他涂药。

他斟酌了一下语气,心虚道:“……我那是担心你。”

从旌冷笑。

担心?担心他自己戴绿帽子才是?

权陶对他竟然没有一丝信任。不过是听见陌生人的声音罢了,就急急忙忙进来捉奸。从旌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情非常差。

他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

又被权陶拽过去。权陶知道这事是他的错,因此姿态放得很低,“别闹,先擦药。一会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

从旌还是不说话。

权陶看着他胳膊和腿上的伤,眼神中流露出心疼。面上越发冷凝,忍不住说道:“拍这种戏,剧组没帮你安排替身吗?”

这句话可戳到了从旌的心窝子了。

他当即嘲讽道:“我之前就是替身。怎么,演员的命比较宝贵是吗,替身就不是人了?”他当过替身,自然清楚替身干的活有多辛苦,多危险。

所以,就算他转行成了演员,他也从来没想过,将自己能做的事推给别人。

权陶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心疼你。”

从旌未尝不懂。但权陶今天这一出着实让他有些受伤,所以情绪一时控制不住,颇有点迁怒的意味在里头。

他委屈的时候向来一言不发。

只有红红的眼眶告诉权陶,他这会儿很生气。

权陶也有点急,想哄他,又不知说些什么。

别看他跟那么多人有过关系,实则那也不叫恋爱。他出钱,对方伪装成有情,两人演一阵子恩爱戏码而已。在金钱的世界里,何须他低声下气哄人呢?恐怕他一变脸,对方就诚惶诚恐了。

他连虚假的情话都没说过几句。

一时让他说出“宝贝我就是吃醋、我就是担心你、心肝你别生气了”这样的话,他当真说不出口。

权陶握着他的腿,慢慢将药酒涂开。又稍稍用力将淤青推散。

“我只是……”

从旌斜睨着他,嘴角隐隐带着讽意。

权陶抬头,对上他受伤倔强的眼神,忽然心就一软。

什么自尊心,什么矫情通通散到一边,当即将憋了许久的话脱口而出:“我只是……吃醋了。”

从旌一愣,清隽的脸上透露着不可置信。

最难说出口的话已经说出来了,权陶也不端着藏着。他保持蹲着的姿势,仰头看着从旌:“我没对别人这样过,日思夜想,飞大老远就想来见你。”

从旌嘴角下意识勾勒起弧度,随后他立马察觉到,强行压了下去。口不对心道:“骗鬼?你追我之前,风流韵事没断过,不是吗?谁不知道权陶,权少的大名。”

权陶眼中闪过尴尬和无奈。

他也不知道这辈子真会遇到喜欢的人啊。

照他原来的想法,当真可以玩一辈子。

反正权家第三代又不只他一个,退一万步讲,老爹老娘非得他留个种的话,他也可以考虑找人代孕。

从旌是一个意外。

“我很久没出去玩过了。”权陶竖起手指发誓,“我承认,我以前滥情。但对你,才是真正的喜欢,否则也不会在你说,你要做上面那一个后,还坚持跟你在一块。”

权陶也懒得管什么爱不爱的。

反正,他现在就是真的稀罕从旌。

从旌脸红了红。

表情似有松动。

那句话只是为了拒绝他找的借口罢了。

他很早前就听说过权陶的臭名声,所以当权陶追求他时,他只是觉得,这又是权陶的一场猎艳行动罢了。

富二代嘛,玩车玩游艇,玩表玩感情。

从旌听过他不少八卦。

尤其是这位经常到圆圈影视窜门。作为圆圈影视的艺人,当然比其他人更清楚权陶的作风。

在追求他之前,权陶还调戏郁秘书呢。

这让从旌如何相信,他不是耍他,而是真心的?

所以他当时随口说了一句,他只睡人。

没想到权陶脸皮那么厚,竟然不假思索,当即就同意了。

从旌给自己挖了个坑,还把自己架在了架子上。他那天落荒而逃,赶紧让经纪人挑了剧组。心想,反正权陶的兴趣持续时间很短暂,说不定等他闭关拍完一部戏后,权陶就从他眼前消失了。

没想到权陶大张旗鼓送吃的,送花到剧组。

从旌心里气,但又隐隐有一种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盘踞在其中。

他们在一起,是因为他在一场宴会上喝醉了。权陶心黑赖皮,故意让他睡了……

第二天非得让他负责。从旌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或许是有那么一些好感吧,半推半就同意了。

“别生气了?生气伤身,你要不高兴,打我就是。”权陶握着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一点也不怕丢脸地笑道:“反正我皮糙肉厚,从小被打到大,很抗揍。”

从旌被这话逗得表情绷不住了。

“……那你说说,到底来干嘛的?”

权陶:“想你了,所以来瞧瞧你。”

“你受伤了怎么也不跟我说,还当我是你男朋友吗?”说罢,想到贾俊德的话,权陶身上的霸道之气又变成了酸溜溜,“我千里迢迢过来看你,贾俊德还非得让我们夫夫分离。怎么,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你根本不想给我一个名分?”

从旌心说:他当真不想。

谁知道他跟权陶能交往多久。

万一今天宣布恋爱,明天就宣布分手。就算他心宽,也扛不住这么多的流言蜚语。

从旌现在只想好好拍戏。他没有设想跟权陶的未来,他也不敢想。权陶这人太豁得出去了,他能因为一时喜欢,就设局让他负责。

也能因为不喜欢,对他下狠手。

权陶不知道从旌心里是这样看待他的。见他久久不说话,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本来调侃的语气一下就变得危险起来:“真是吃干抹净了不想负责?”

生平第一次,豁出骄傲,惨遭拒绝。

权陶受不了这个打击。

他眼神渐渐危险起来,捏着从旌手的力道慢慢加大。他在从旌诧异的眼神中缓缓站起来。握着他胳膊的手一用力,坐着的从旌就被拉得站了起来,跌落到他怀里。

从旌不矮,跟权陶差不多高。

他撞过去的同时,鼻尖撞上权陶的鼻尖。

两人看着对方,俱是一怔。从旌想摸摸鼻子,看看是不是鼻血流出来了,就听权陶说道:“放心,好着呢。”

说罢,他嘴角扯了扯,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说道:“看来是睡的次数太少,没有养成好习惯,所以你才少了几分责任感。”

从旌瞪大眼:“……权陶,你找打。”

权陶扬眉,一脸“你来啊”的挑衅表情:“打啊,床头打架床尾和。”他平时没少锻炼,用力一举,就把从旌抱了起来,慢慢往床那边走去。

从旌根本反应不过来。

因为平时的权陶在他面前太软和了。他说什么,权陶都说好,他曾刁难过权陶许多次,他都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死皮赖脸地追他。

这让他的警戒心慢慢放松,渐渐忘了原本的权陶是什么样的脾气。

从旌冷着脸,手掌抓着权陶抱着他的胳膊。

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武校度过的,手上功夫还不错,“放开。”

从旌这一招使出来,痛得权陶表情管理差点失控,他身体僵了一瞬,当即咬牙切齿道:“不放,我今天就要办了你。从旌,我是你的人,但同时,你也是我的。”

他眼角又泛起了血色。

太阳穴处的血管凸起来。从旌听着他斩钉截铁的声音,忽然败下阵来。

下一秒,人就被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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