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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商业联姻。
有了孩子后,妻子就正大光明的跟情人出双入对。而他则将精力放在了工作上。
当然,如果他想,他也可以有情人。
但见识过亲爹和小三之间那把人恶心到吐的感情,殷星泽发现,这种畸形的关系,他能容忍别人拥有,但自己实在接受不了。
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跟曾经的妻子重组家庭。
上一辈子的责任,他已经尽完了。
这辈子,他在一个温暖的家庭里长大。他也明白,并非所有的婚姻都是上辈子他见识过的那样,弄得一地鸡毛,满地狼藉。他见识过的婚姻中的丑陋不堪,不过是因为遇到的人不对。
上辈子,他的爸爸遇到了白眼狼渣爹,才会气得早逝。而这辈子,渣爹不见了,外来的爹地却对爸爸很好。两人四十来岁了,但因为感情和乐,生活幸福,所以看上去还跟三十岁差不多。
不同的人对待生活的方式不一样。
从生活里得到的结果也不同。
这让他也对自己未来的婚姻重新拥有了期待。
但这绝对不是在现在。
殷星泽在公安局耽搁了半个多小时,再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多了。
阚安安像可怜的小狗儿,蹲在大门口,一见到他的声音,赶紧跑了过来,一脸焦急:“哎呀,哥你总算回来了。”
“人家好担心你啊。你怎么那么晚?你是不是生我和秦小胖的气啦?那……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我一定照做。”
阚安安双手合十,讨好地笑笑。
殷星泽停下脚步,歪着头看她半分钟。然后将背上的书包扔了过去:“帮我把包放书房去,然后再给我泡一杯柠檬茶,还有,你的泡芙归我了。”
阚安安被书包砸了个踉跄。
自觉理亏,没敢抗议。
她正要转身,眼角突然瞥到殷星泽的袖口,发现袖子上已经变成赭石色的血迹,阚安安脸色大变,惊呼道:“哥,你手怎么了?在哪伤着了。”
殷星泽手指在唇边比划了一下:“嘘~~~那么大声做什么,快给我放东西去。”
阚安安还想问,被他冷厉的眸子一瞪。
脖子缩了缩,她扁着嘴,不放心地叮嘱:“那我先放包,一会给你拿药酒哦,你在楼下等我。”
说完,大长腿跑得飞快。
上楼到回来,用了不到两分钟。
等看到磨破皮,血迹已经凝固的手掌时,阚安安咬了咬唇,差点飙泪。
“怎么弄的啊?”
殷星泽看了一眼伤口,无所谓道:“骑车摔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的伤,流猫尿做什么?”
阚安安嘟嘴,眼眶红红的,自责道:“如果不是我和秦随恶作剧,你就不会受伤了……”
“跟你没关系,是有人等着我落单,就是想收拾我呢。”
阚安安蹙眉:“谁啊。”
“伍冠和朱广。”殷星泽说道:“你跟秦随以后也小心点。”
阚安安帮他上药,又找出纱布把伤口缠上,才问:“为什么啊?”
“为了给他喜欢的女生报仇。”殷星泽大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阚安安气成了河豚:“他有病啊?凭什么他喜欢,别人就得高高捧着。她们老往你和秦随桌上扔垃圾,也不想想多占你们空间啊,不扔垃圾桶扔哪里?”
阚安安嘴巴歪了歪。
上了初中后,她哥和秦随的座位上,每天都有新情书,就她一封也没有。
不过秦随和殷星泽从来不拆那些情书。
都在放学后扔到垃圾桶里。
老实说,阚安安起初觉得这俩人挺不尊重别人的心意的,要扔也该偷偷找个没人看见的地儿扔啊。后来发现,他和秦随越扔得勤快,那些爱慕者写表白信的频率越高,甚至发展到了送玩具,送零食的地步。
阚安安心里超酸啊。
瞬间决定不同情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知道对方不尊重还上赶着讨好,这不是闲得慌吗?
不过,因为不看信,就打人,这就过分了吧。
殷星泽戳了她眉心一下:“气什么呢?我没受伤,受伤的是那两个找茬的,现在还被拘留着呢。”
不过,也有可能放出来了。
但这句话,他就没说了,否则阚安安得气得跳三丈高。
阚安安努嘴,一脸不悦:“明天得跟老师说一说,让他们记大过。这种人太可恶了,自己追不到女朋友就迁怒给别人,活该他追不到。”
殷星泽揉了揉安安的狗头。
翌日,朱广和伍冠果然没来,班主任正要给他们父母打电话,朱广妈已经到办公室了。
第二节课下课后。
班主任叫殷星泽到办公室去一趟。
秦随递了个眼神给阚安安:怎么回事?
他大舅哥的表情不太美妙啊。
阚安安直接跟秦随的同桌换了座位,大喇喇地坐了过去,她偏首,头挨着秦随的头,低声说道:“昨天我哥被人拦住了,就跟人打了起来。肯定是因为这事儿。”
瞥见秦随讶然的眼神,阚安安赶紧为亲哥的实力正名:“不过你放心,我哥打架很厉害的。他没受伤,对方二打一,被打趴了。”
秦随差点被逗死。
要不要用这么骄傲的语气说啊。
“……谁动手的?”
阚安安眼神移向空着的座位,翻了个二白眼:“呐,就伍冠和朱广咯。”
秦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走,我们去办公室看看。”
阚安安一听,恍然道:“对哦,老师为什么叫我哥去,肯定是希望他不追究,不行,我们得去看着,不然他被欺负了怎么办?”
秦随:“……”
谁敢啊?
大舅哥一点也不好欺负,是真的。
办公室外。
阚安安和秦随蹲着身体,趴在窗台下偷听。
“殷星泽,朱广和伍冠已经知错了,你看,能不能跟他们和解?”黄老师说。
殷星泽摇头:“不能。我觉得拘留十天很公平。”
朱广妈妈看上去四十来岁,保养得还行,脖子上挂着一串又大又圆的珍珠项链,穿着手工旗袍。
但因为她稍显富态了些,旗袍将她的身材缺点完全暴露出来,腰腹上凸起两层游泳圈。
她听到殷星泽的话,当即站了起来。
声音尖锐:“你们都是一个班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家小广都说不是故意的了,你这孩子怎么心肠那么歹毒呢?非得让他被拘留,留下案底,还停十天课是吗?”
“朱广妈妈,你别激动,我们跟殷同学慢慢说。”
朱广妈表情刻薄,指着殷星泽:“黄老师,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啊。是你这个学生有点太过分了,小小年纪,就那么狠毒,这样的人出了社会,也做不了什么贡献,太得理不饶人了。”
黄老师忙着安抚她。
办公室里其他科目老师知道朱广爸爸大大小小算个官儿,谁都怕将来会不会用上这份关系,因此,心里虽然觉得这件事殷星泽做得没毛病。
但还是经不住劝上一劝。
殷星泽皱眉,冷眼看着朱广妈妈,说道:“得理不饶人的前提是,我占理。”
“你也不用找我,我不会跟朱广和解。拘留十天而已,让他长长教训。朱广不是说,他爸是局长,他根本不会有事吗?我很期待。”
他也确实好奇,为什么朱广还在公安局里。
非他不看好公职人员,对他们心存偏见。而是观朱广的嚣张气焰,就能看出他父亲肯定不干净,耳濡目染之下,才养出了他的盲目自大。
这样习惯了行驶特权的人突然不用特权……
是不是很奇怪呢?
或者——这次用不了特权,他们才不得不到学校找他开和解书。
黄老师皱眉,神色不赞同:“殷星泽,老师觉得既然他们已经知错了,也愿意跟你道歉,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了。”
作为班主任,她还是希望班里学生少一点矛盾。
殷星泽微笑:“老师,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接受,以后这位……女士再来找我的话,麻烦你不要叫我了,占用时间,很影响我的学习效率。”
被安抚下来的朱太太再次气歪了嘴。
破口大骂道:“影响学习?你这么歹毒的人能有什么好成绩,我家小广上次考试可是考了600多分,在年级前五十。黄老师,这样的重本苗子,你不能任由一个可恶的学生给毁了吧?”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震住了。
不好意思提醒这位朱太太,眼前这个可是始终在年级前三名的学生。
黄老师也有点尴尬。
就听朱太太又骂道:“再说了,你不是一点伤都没有吗?看看我家小广,被你这杂碎打成什么样了?黄老师,你看看。”朱太太拿出手机,给黄老师看朱广的照片。
黄老师看了照片里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脸生生肥了一圈的朱广,咽了咽口水。
还没说什么,在外头偷听的阚安安就站起身,脑袋从窗户探进来怼她:“你才杂碎,你全家都是杂碎。你家朱广为了讨喜欢的女生开心,就带着刀找我哥麻烦,两个打一个都打不过,被揍了就回家哭,活该!有你这样的妈,难怪朱广又蠢又毒,哼。”
阚安安小暴脾气一上来。
立马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把这位朱太太骂了个狗血淋头。
“……前有我爸是局长,后有儿子是栋梁。你们老朱家脸还挺大,太会吹牛了,佩服佩服。”
不仅朱太太惊呆了。
老师们也没回过神。
有人没忍住,闷笑了一声。黄老师也想笑,但她硬生生憋住了,她看着窗户外的两人,“上课铃声响了,你们在这儿干嘛呢?快回教室去。”
阚安安摇头:“那不行,万一这位富太太看我哥年纪小,欺负他怎么办?我在这儿,等着爹地来了再回教室。”
秦随耸肩:“黄老师,那我也在这儿等星泽吧。”
朱太太手指哆嗦着,指了指阚安安,又指向殷星泽,咬牙骂道:“哦,哦,原来是一家人。你哥哥下手歹毒,你呢,没脸没皮跟男生滚混,这么大点,就放荡形骸——”
“住嘴!”秦随呵斥道。
“朱太太,他们三个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你作为成年人,说话未免太难听了。”
“对啊,咱们做家长的,也得讲究个言传身教是不是?”
朱广妈说话太难听,其他老师看不下去了。
殷星泽眸中寒光闪过,他勾起唇,冷笑道:“我觉得故意伤害罪比较适合你儿子。”
他若想下狠手,只要出具一份伤残鉴定报告,就能让朱广的拘留变成判刑。
朱太太嘴唇颤抖,指着他好久没说出话来,只断断续续:“你……你个渣滓,你敢……”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办公室里的老师也难办了。
得罪不起朱太太,但强压着学生和解,他们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正在这左右为难之际。
阚安安站在窗外挥了挥手,兴奋地喊了一声:“爹地。”
黄老师顺着她的视线回头,就看到一个英俊冷傲的男人走了进来。
她之前见过殷星泽兄妹的另一个爸爸,已经惊为天人。
没想到今天来的这位也不似凡人,这棱角分明的轮廓,帅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五官,还有冷到极致的气质,真是……极品啊。
阚渊呈冷淡颔首。
对着窗户外的阚安安和秦随皱眉,说:“进来,站在外面成什么样。”
阚安安拉着秦随绕到办公室大门那边。
许是阚渊呈来了,她胆子更肥,直接拖着秦随跑到阚渊呈身边,小嘴叭叭就告状:“爹地,她儿子昨天开车撞哥,今天还来欺负人,哦,他们家当官儿的。”
阚安安告状经验丰富,言简意赅将眼前的局面说清楚了。
黄老师只能先打个圆场:“安安爹地,你先坐。”
阚渊呈转身,看着那位朱太太。
就见方才还气焰高涨的朱太太瞬间跟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鸭一样,脸色惨白,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她捏紧手包,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语无伦次道:“……是阚总吗?这两位小同学是你的孩子?”
她曾在宴会上见过阚渊呈。当时他和另外一个人在聊天,权副市长见到他时,还主动上前跟他说了会儿话,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身边那位喊权副市长小叔。
再看权副市长的态度,显然对他也很亲近。
“这是误会。我今天来,是专程跟你家公子道歉的。”她强颜欢笑,“殷同学,刚才伯母太心急,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殷星泽嘴角讥诮,没说话。
阚渊呈没理朱太太,而是对黄老师说:“黄老师,孩子来学校是为了学习,谁犯了错,都得承担后果,你说对不对?”
黄老师看着在他们面前拽得不行的朱太太一下成了软脚虾,哪里敢再和稀泥。
只得连连点头,“安安爹地说得对。”
朱太太欺软怕硬,见对方家长不好惹,只能再三道歉,灰溜溜的走了。
阚渊呈又跟老师们说了几句场面话,才带着三孩子出去。
他拍了拍殷星泽的肩膀,皱眉问道:“怎么不跟家里说?还得妹妹打电话回来。”
殷星泽嘴唇蠕动了几下,叹气:“我以为儿子蠢的话,家里就该有聪明人,知道夹起尾巴做人,哪里想到当妈的也能这样跋扈愚昧,直接闹到学校来。”
哎,聪明人的烦恼,就是永远无法理解笨蛋的思维。
阚渊呈失笑,“儿子,你不能把他人想得太笨,但也没必要把他们想得太聪明。”
等训完殷星泽。
阚渊呈立马瞪着阚安安。
阚安安被亲爹的眼神杀弄得满头雾水,清澈的眼底满是懵逼。
干嘛又瞪她?她今天又没犯错。
阚渊呈的目光又冷有利,秦随当然感觉得到。他甚至知道阚渊呈到底在瞪什么,但他就是没放过阚安安的手。
不仅没松开,还捏紧了一点。
“爹地?”阚安安小心翼翼问道。
阚渊呈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眼神直接落在两人牵手处:“还不松开?”
阚安安心里一咯噔。
完蛋。
她立马放开了秦随的手,抬起脑袋呵呵傻笑:“嘿嘿……爹地,这个……嗯……”
秦随屏住呼吸,表情变得凝重。
安安要跟阚叔叔说,他们没关系吗?
阚安安偷偷瞄了瞄秦随,看他脸绷得紧紧的,她仿佛能听到他后槽牙相磨的声音。她又给殷星泽使眼色,希望大哥救她狗命,最后在阚渊呈灼灼的逼视下,阚安安脖子一梗。
大声喊道:
“好吧,爹地,我跟秦小胖早恋啦!”小胖不是说爹地早就知道了吗?这一点也不像知道的样子啊。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呜呜呜……
为什么她这么惨,被逮了个正着啊,都怪朱广和伍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2923:57:00~2020-03-3023:52: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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