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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啊啊啊啊啊——”

愤怒的吼声与惊恐的叫声混做一团,柯栩和宁子善三两步冲下楼。

二楼走廊,伍多多房门前,伍多多疯了似的把向弘文压在身下,双手举着把水果刀刺向向弘文,嘴里不住吼着:“你们居然敢毁了我的艺术!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向弘文下意识抬手去挡,却发现伍多多的力气大到自己根本挡不住,水果刀直接扎进他肩膀,向弘文大叫一声,疼得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直了。

王作陵似乎被吓傻了,跌坐在墙边,愣愣地看着两人,丝毫没有要去帮向弘文一把的意识。

走廊里没见到顾思月,恐怕是被突发状况吓坏了,躲进了房间里。

伍多多把刀从向弘文肩膀拔|出来,血噗地一下喷了他一脸,而他却像没感觉般再次高高举起水果刀,这次对准了向弘文的脖子,大吼道:“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冷静的男声突然从走廊另一头传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十分清晰:“你的雕塑是我砸的。”

伍多多停下动作,猛地扭头凶神恶煞地瞪向柯栩,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那癫狂的模样让宁子善都不由得心悸了一下。

柯栩不动声色地把宁子善往身后推了推,示意他离自己远点,声音却依旧平静:“我说你的雕塑是我砸的,你的艺术是被我毁掉的,要杀你也应该来杀我。”

他在挑衅伍多多,试图把向弘文从刀口救下来!

宁子善是知道柯栩身手的,上个副本他一个人就干掉了七只恶魔,相比而言伍多多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只小鸡,可这不代表他不会为柯栩担心,所有神经都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起来。

果然伍多多在知道柯栩才是始作俑者时瞬间就把仇恨值转移到了他身上。

“我要杀了你!”伍多多怒吼一声,松开向弘文,死里逃生的庆幸让向弘文大大松了口气,可还没等这口气完全松下去便感到脖子忽然一凉,向弘文下意识抬手去摸,却摸到了一手黏腻,紧接着鲜红的血便像小型喷泉般从他断开的颈动脉喷出,染红了洁白的墙壁,还有王作陵表情空白的脸。

向弘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伍多多,他的下巴上也溅上了自己的血,可对方却像恶魔一样狞笑着,伸出猩红的舌尖把那些血舔进嘴里,还品尝般咂了咂嘴,紧接着又像吃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般狠狠地将那口带血的唾沫啐了出去。

血从银色的刀刃上滴下,形成一个饱满的圆球,就像一个被放慢了无数倍的慢动作般从他眼前坠落,向弘文目光逐渐涣散,终于失去了焦距,软软地瘫在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温热的触感和腥甜的味道终于唤回了王作陵的神志,他哭喊着用手狠狠擦着自己的脸,扑到向弘文身上想要把他脖子上的伤口捂住,可是不管多用力,血还是不断地从指缝里涌出,汩汩地在地板上汇成一泊。

伍多多带着一脸怪笑,将水果刀举起,对准了泣不成声的王作陵的头顶。

电光火石间,柯栩冲上去一脚踹在伍多多膝弯上,趁他踉跄之际扭住他的手臂,借力卸掉水果刀,把伍多多按在了地板上。

伍多多的力量却是极大,他的嘴里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剧烈挣扎起来。

柯栩屈膝顶住他的腰,双手加大力度,若是一般人这样被对待肯定已经骨折了,可伍多多的手臂却像是没骨头一样被硬生生扭到了一个可怕的位置。

然而他本人就像没感觉一样挣扎地更激烈了,任谁看见这种情形都不会把伍多多再当人看。

眼看柯栩越来越吃力,宁子善也忙扑上去帮忙按住伍多多的双腿,一边朝还在试图让已经没了呼吸的向弘文捂伤口的王作陵喊道:“快来帮忙啊!”

王作陵充耳不闻,只是抱着向弘文嚎哭。

这时身后传来顾思月的声音:“宁哥!给,绳子!”

宁子善接过一看,是两根窗帘绳。

虽然短了点,暂时绑住手脚还是可以的,他接过绳子,就听柯栩道:“再去多找几根,我怕这两根不够!”

顾思月应了一声,很快又回来道:“我没找到绳子,只有一卷宽胶带。”

胶带也是可以用的,两人迅速把伍多多连捆带缠绑了个结实,又找了块毛巾堵住他吼个不停的嘴,这才抹了把头上的汗站起身。

伍多多失去行动力,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地板上不住地翻动,宁子善强硬地把王作陵从血泊里拉了出来,王作陵的腿是真的软了,宁子善把他才拽起来,一松手他就再次跌坐回去,靠着墙不停发抖,目光却像黏在向弘文血淋淋的尸体上,片刻都没有离开。

柯栩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向弘文的身体,对宁子善轻轻摇了摇头。

就算他不说大家也知道,向弘文被一刀割断了颈动脉,神仙都救不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直到骚乱平息,小欣和柳如歌才从楼上姗姗来迟。

柯栩站起身,把地上的尸体和满走廊的鲜血展露给她们看。

柳如歌尖叫一声,就像马上要断气了似的,身子一软倒进小欣怀里。

小欣也被满走廊的鲜血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故作镇静地问道:“怎,怎么回事?”

柯栩径直看向她:“怎么回事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还是隔的太远看不清?”

“小欣……”就在这时柳如歌突然抓着小欣的手臂干呕起来,她呕得极其用力,就好像要把腹腔的内脏全都吐出来一样,把一直强忍着恶心的顾思月都带得快要忍不住了。

小欣用手顺着柳如歌的背,飞快道:“师母不舒服,我送她上楼休息,楼下的尸体你们自行处理吧。”

说完根本不管他们,搀着柳如歌回了三楼。

顾思月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跺脚:“她们不是别墅的主人吗?怎么看见自己家死人了还这么冷漠?”

似乎是对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柯栩淡然道:“给你个忠告吧,永远都别指望副本里的npc。”

“我,我能不能……也回房间和小文待,待会儿?”王作陵终于平静了稍许,他眼睛红红的,重新蹲下|身把向弘文搂进怀里,向弘文的死似乎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刺激,整个人就像丢了魂,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柯栩点点头,看着他把向弘文抱起,形如销骨,慢慢回了自己房间。

“他俩……”宁子善看着王作陵悲伤的背影道:“是不是在现实里认识?”

柯栩道:“看样子是。”

宁子善垂眸:“看王作陵那么难过,他们一定是好朋友吧。”

没人说话,宁子善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抬头看向柯栩:“你已经尽力了。”

柯栩知道他是在说自己想救向弘文,最终却没成功的事,垂下眼皮,扇形的长睫毛轻轻抖了抖。

“那他怎么办呢?”顾思月指着还在地板上扭个不停的伍多多。

“现在还不清楚他和仇景山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先捆着关起来吧。”柯栩说着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水果刀:“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点事想确认一下。”

说着他便用刀在伍多多手臂上划了一刀。

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宁子善看着那些红色的液体道:“他流血了,难道他还是人吗?”

柯栩丢开水果刀道:“你仔细看看,他身体里流出来的真的是血吗?”

宁子善疑惑地蹲下|身,问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微微瞠目,伸手在伍多多的伤口上沾了一下,又用手捻了捻,吃惊道:“这不是血,是颜料!”

“果然已经不是人类了。”柯栩说着站起身,把几乎被困成粽子的伍多多拖起来扔进房间,再找出钥匙把他锁在里面,之后柯栩收好钥匙,浅浅打了个哈欠。

宁子善这才想起他昨晚几乎没睡,于是提议道:“这都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先回房间休息一下,顺便整理整理思路怎么样。”

顾思月自然是没意见的,柯栩也同意,于是三人一起回了宁子善和柯栩的房间。

顾思月一进门就四下环顾道:“咦?你们的墙上居然没有那些让人讨厌的圈圈,看起来舒服多了,而且房间也比我的房间大。”

柯栩走到床边坐下,宁子善对顾思月道:“你随便坐。”

即使宁子善说了随便,顾思月也不敢真的随便坐大佬的床,于是老老实实坐在了床边的一个小沙发上。

宁子善在柯栩身边坐下,开口道:“既然耿辉煌的头被伍多多当成了模具,那他的身体去哪了?一个头藏起来容易,可那么大的身体,伍多多要怎么处置呢?”

柯栩冷不丁冒出句:“没准拿去喂狗了。”

宁子善&顾思月:“……”大佬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像今天吃了什么一样随便的语气说出这么可怕的推测?

他俩同时想到美丽昨天喂狗用的不知名的、血淋淋的肉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细思恐极。

顾思月甩了甩头,似乎想把那种恐怖的猜测从脑袋里甩出去,之后忍不住抱怨道:“我们在这栋别墅已经过了两晚上,没找到半点和仇景山失踪有关的线索不说,还疯了两个死了两个,哦不对,何唯和伍多多应该已经不能算人了。我看那个柳如歌根本不是诚心想找仇景山,不然怎么天天窝在楼上,不仅不提供线索,连进度都不怎么问,完全是在放养我们。”

“才过了两晚,我们就只剩下四个人,就算是这样还是没能让你正视自己处境。”柯栩淡淡地看着顾思月,语气里带着警告:“副本想要的是来自人类的悲伤、恐惧、紧张、绝望等所有负面情绪,它永远都不可能把线索直接摆在玩家面前让玩家轻松过关,不要拿现实中的思路来揣摩这个世界,毕竟在梦里一切皆有可能。”

顾思月沉默了,她的确没有那种随时会死的紧张感,她天生神经比较粗,柯栩冷静强大,宁子善温和善良,和他们在一起顾思月就会有种自己是安全的,并且可以一直安全下去的感觉,但现在柯栩的一番话却让她重新有了危机感,她想到走廊上被割喉的向弘文,房间里被砍头的耿辉煌,还有被封印在画里的伍多多和何唯,谁能保证下一个死的不会是她自己?

宁子善也没说话,虽然柯栩态度冷漠,但宁子善知道他那番话是为了给顾思月的未来敲响警钟,毕竟他们能给予的保护只是暂时的,之后的路还要顾思月自己走,单纯的想法只会让她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中死的更快。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个副本的残酷和凶猛,这个副本虽然不像第一个副本那样把死亡直观那么地展示给他们看,但相比那些看得见的危险,这种看不见的威胁却更让他恐慌,如果不是柯栩发现门外画的问题,他们谁都不知道何唯和伍多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不是人了。

“不过关于伍多多和何唯为什么会被画里的东西替代,我倒是有点猜测。”柯栩出声打破了沉默:“你们有没有想到这两天他们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或者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宁子善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一点:“何唯昨天做过什么我们不清楚,可要说他们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共同点,就是在出事前都直接大声抨击过仇景山和他的艺术作品,并对它们表现出了强烈的厌恶和不屑。”

柯栩听完后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哪个艺术家能容忍别人随意诋毁践踏自己的作品呢?”

宁子善立马明白了柯栩的意思,他对还有点迷糊的顾思月解释道:“所以以后不要再随便说仇景山的坏话了,何唯和伍多多很有可能是因为这点被拉进画里去的。”

顾思月脸唰地就白了,她之前虽然没像何唯那样骂的那么难听,但精神不正常之类的话还是说了不少,要是按这个标准,没准今晚门外的画就要来找自己了。

宁子善见状安慰道:“如果今晚你想要出去,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拦住你的。”

顾思月听他这样说,脸色才终于恢复了些。

柯栩又轻轻打了个哈欠,宁子善看向他道:“你昨晚基本没睡,要不要现在补个眠?睡眠不足会让大脑变迟钝的。”

柯栩也不客气,点点头上床,侧身面对宁子善躺下:“那我睡会儿,等吃午饭了叫我。”

宁子善嗯了一声。

大佬要补眠,为了不打扰他,宁子善和顾思月也暂停了交谈,顾思月昨晚睡的也不好,不一会儿便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宁子善找了本书,靠在床头随意翻看起来。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宁子善听见从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

他打开门,看见毛婶手里提着水桶、拖把和一些打扫用具,看样子是准备去收拾走廊上的那些血迹。

虽然她戴着大口罩,但宁子善觉得她看见自己好像还挺高兴,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宁子善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午饭已经做好,他要是饿了就可以下楼吃饭了。

宁子善点点头,回房间看了眼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把柯栩和顾思月叫醒,顾思月起来的还算干脆,柯栩却哼哼了两声,软硬兼施想把宁子善拖上床当人形抱枕抱着继续睡,后来在宁子善坚决抵抗下,柯栩才慢悠悠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

顾思月在一旁吃狗粮吃的心满意足,满脸姨母笑,出门时还因精神不集中被走廊里的毛婶吓了一跳。

柯栩瞥了眼正在奋力刷走廊的毛婶,淡淡道:“动作还挺熟练的么。”

什么动作熟练?打扫卫生的动作还是清理血迹的动作?虽然两种说法乍看都差不多,但仔细一想其中蕴含的意义却又有着本质的不同,顾思月下楼时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眼毛婶蹲在走廊上洗洗刷刷的背影,不敢再顺着思路细想下去。

之后三人一起来到餐厅,今天来吃午餐的只剩他们三人,顾思月因为刚才见了向弘文的死,没什么胃口,看着满满一桌菜发呆。

柯栩从看见毛婶后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吃的十分心不在焉,连带着宁子善也没胃口了。

一顿饭没滋没味地吃到一半,柯栩突然扔下碗筷从座位站起来冲了出去。

宁子善见状也赶忙丢下筷子跟上去,见他一路风风火火地冲到二楼尽头,拿出钥匙打开了伍多多的房门,接着低低咒骂了一句。

宁子善跟过去一看,被捆成粽子锁在房间里的伍多多居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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