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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散落着窗帘绳和一些断掉的胶带,耿辉煌的头也不见了。

顾思月个子矮,只能从两人身后的缝隙看见房间里的情形,只听她狠狠抽了口气,不可思议道:“伍多多都被捆成那样了还能越狱?难不成他可以变成颜料从门缝下溜走不成?”

“这怎么可能。”宁子善道:“如果他真有这种能力,一开始被我们抓住的时候就应该用这种办法逃跑了,怎么会等到我们把他五花大绑关起来后才想起来要逃,况且这些胶带上的断痕明显是被利器割断的。”

伍多多的房门被急匆匆赶来的三人堵的严严实实,毛婶看不见里面的样子,只能不明所以地靠墙站着,尽量给三人让出门口的位置,宁子善回头问她:“毛婶你有看见有谁进去或者这间房里有什么人出来吗?”

毛婶摇摇头。

宁子善道:“毛婶出现在走廊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伍多多被关起来后起码有一个小时没人看管,虽然在你们睡觉期间我没听见外面有人走过,不过也不排除有谁故意放轻脚步,偷偷摸摸把他放走的可能。”

“会是何唯吗?”顾思月首先想到的就是和伍多多相似的何唯。

宁子善摇摇头:“不知道,整栋别墅,除了一直在一起的我们三个,所有人都有可能,只不过何唯的嫌疑更大,之前伍多多发狂杀向弘文的时候我们就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

柯栩弯腰检查了下锁孔:“这门除了我之前留下的痕迹,没有再被撬过,钥匙也在我身上,当然不排除别人有备份钥匙的可能,不过我倒是觉得伍多多从房间里逃出的时候没有走门,毕竟他才刚杀了人,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实在是很冒险的做法。”

“没有走门?”顾思月道:“难道是从窗户跑的?这里是二楼,底下都是草坪,跳窗也没什么危险。”

不过这个可能很快也被否定了,因为在检查过房间窗户之后,他们发现所有插销都是插着的。

柯栩在房间走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外墙上:“我一直觉得这栋别墅有什么地方很奇怪,按理说别墅和花园都不算大,想藏一个人应该也不会那么难找,除非在这篇区域里有什么隐藏空间……”

顾思月立马接口道:“密室!推理小说不是经常有犯人藏在密室或者利用密室犯案的桥段吗?”

“可是这个密室会在什么地方呢?”柯栩抛出一个问题,接着道:“我从进入这栋别墅第一天起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栋别墅的西墙上没有窗户,不过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因为西面本就是背阴面,也可能是主人不想要窗户。可是刚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栋别墅所有靠近西墙的窗户从外面看和从里面看有一个微妙的差距。”

宁子善道:“所以这个密室肯定和西墙有关。”

“找找吧。”柯栩道:“这个房间的西墙上应该会有暗门之类的地方,这样才方便有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伍多多救走。”

于是三人开始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寻找暗门。

没过多久顾思月果真在墙角发现了一扇隐藏的小门,小门的边缘处刚好在黑色的人形圈上,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位置又是不起眼的角落,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下不仅搞清楚了伍多多怎么逃出房间,连耿辉煌的尸体去向也弄明白了,有这么一扇暗门,想把什么不动声色地弄出房间都很简单方便。

“可是这个门要怎么打开呢?”顾思月挠挠头:“会不会有机关什么的?”

宁子善道:“再找找吧。”

之后两人开始在房间翻找起来,柯栩蹲下|身在暗门上敲敲打打,又站起身在别的地方敲了敲,半晌后道:“别找了,这门包括这墙皮下的整面墙都是厚钢板,从房间里应该是打不开的,就算用暴力都不一定能撬开它。”

顾思月沮丧道:“好不容易有点线索,难道又要在卡在这里?”

“既然知道墙后有隐藏空间,那么只要找到入口就行了。”柯栩道:“我们先上楼去找柳如歌,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

“师母她受了刺激,好不容易才睡着,现在不能见客。”三楼走廊,小欣站在门口门神似的把三人拦在门外:“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柯栩不跟她绕弯,直接问道:“别墅的密室在哪?”

“密室?什么密室?”小欣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柯栩微微扬头:“你不知道这栋别墅里有密室?那好,我们来说些你知道的……比如为什么整栋别墅到处都有画,唯独三楼没有,再比如……你为什么要问我们在晚上有没有听见走廊传来说话声。”

柯栩微眯起眸子向小欣凑近少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所以你们才把三楼所有画都取掉了?”

柯栩有张好看的脸,即使扔在人群里也是那种让人一眼就忘不掉的存在,可惜好看归好看,身上的气质却是冷漠疏离的,气场十分强大,他站在那里,哪怕什么表情都没有都会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威压,更别说他用那种高高在上,仿佛能透过血肉直接把灵魂都看透的目光看向一个人时,连宁子善对上都会忍不住战栗。

小欣的表情瞬间变得慌乱起来,不过她心理素质不错,很快就再次镇静下来:“三楼没有画是因为老师突然失踪,我怕师母看见那些画睹物思人,所以才收起来的,至于我昨天为什么要问那种问题,那是因为……”

刚说到这里,走廊尽头的房间忽然打开,美丽抱着她那颗脏兮兮的球从房间走出来,站在走廊上,微微垂着头,自下而上盯着小欣,翻起一大片眼白,配上她那张畸形的脸,整个人都显得鬼气森森。

小欣似乎很不喜欢美丽,亦或是害怕,只见她整个人突然像触电了般重重抖了一下,接着厌恶地锁紧眉头,剩下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吞进肚里,她甚至没有跟宁子善他们打招呼,便飞快退回房间关上了门。

美丽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也不在乎小欣对自己的态度,她抱着球走到三人面前,扬起畸形的大脑袋看向宁子善,忽然问:“你喜不喜欢我父亲的画?”

宁子善不喜欢,可是根据柯栩的分析又不能直接说不喜欢,于是他折中了一下道:“你父亲的画很……深入人心。”

这的确是宁子善的真实感受,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大门口三棱柱上的那副画时,他就有种心脏被攥住,好像要被吸进画中的感觉。

美丽默默地盯着他,似乎在观察他有没有说谎,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缓缓把视线移向顾思月,顾思月紧张地说了句喜欢。

最后美丽看向柯栩,柯栩双臂环胸,冷漠道:“我不喜欢,他的画都很难看。”

美丽畸形的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原本就巨大的眼睛现在更是瞪得好像恨不得直接要从眼眶里飞出来扑到柯栩身上似的,目光阴毒得宛如蝎子竖起的尾针。

“喂!”宁子善轻轻拉了柯栩一下。

柯栩却像没看见美丽的不满似的径直转身下了楼。

宁子善去追他,转身时被美丽拉住衣摆,美丽抬头看着他,刚才的不满已经尽数褪去,她咧开兔唇,露出满嘴白森森的牙,用愉悦的声音道:“我爸爸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说完便朝屋顶看了一眼。

宁子善满脑子都是柯栩刚才的话和美丽怪异的眼神,还有柯栩可能会遇见危险的慌乱,并没有注意美丽的动作,他直接甩开美丽,追着柯栩下了楼。

“柯栩!”宁子善快跑几步在楼梯拐角拉住他,很是生气:“之前不是才说过不能随便说仇景山的不好,你怎么能转眼就对她女儿说不喜欢他的画作呢!这太危险了!万一你晚上也被画盯上了怎么办?!”

他用的力气有些大,柯栩被他拽地向后仰了一下,继而停下脚步转身笑笑地看向他:“我不是还有你么,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对吧?”

宁子善横眉冷对,就像在无声控诉。

一贯强势的柯栩在被他这样盯了接近半分钟后竟然有些心虚,他叹了口气,伸手捏住宁子善耳垂轻轻揉了揉:“你不要用这种我好像立马就会死的眼神看着我行不行?放心,我自有分寸,你还没嫁给我我怎么舍得去死。”

自从在这里重遇之后柯栩就总喜欢拿上个副本宁子善“未婚妻”的身份调侃他,宁子善心里有愧,就由着他去了,可是这动不动就对自己的耳朵动手动脚的毛病又是怎么回事?

宁子善蹙眉挥开他不安分的爪子,忽然觉得有些无力:“我知道我现在是个新人,还达不到能和你并肩作战的程度,但最起码我们现在是队友,你在独自冒险的时候能不能和我商量一下,难道……”他顿了顿,喉咙一阵发紧,“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他不想做一个只会躺赢的腿部挂件,能帮上忙会让宁子善感到开心,就像在上个副本中找到墓地时一样。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窗外陡然一暗,大片大片的乌云仿若悄然张开的手掌,无声息地聚集起来,遮天蔽日。

柯栩背着窗,宁子善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听见他语气中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情绪,他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我只是一个人单打独斗惯了,还不习惯依赖别人。

在柯栩的记忆里,他从到这个诡异的世界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一个人思考,一个人拼命。

在这些危险的副本中,有人大着胆子接近他,无非是想活下去,每个人心里的小算盘都打得啪啪响,没人真的信任谁,也没人真的关心谁。

可宁子善不一样,他是第一个在知道自己实力后还会对自己表现出担忧的人,也是他让柯栩知道被人在乎是那么温暖,如沐晨光,所以他愿意带着他一起活下去。

虽然在知道宁子善其实是个男人时柯栩很失望,也有些被欺骗的怒意,可现在他突然发现,不管宁子善是什么性别,他的善意、他的本质、他的灵魂都没有丝毫改变,他就是那个能让自己感受到温暖的存在,一如很久以前那沉沦在痛苦泥沼里的一束光,一个救赎。

下午又开始下雨了,雨挺大,无风,天阴沉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

三人没办法去别墅外查探,顾思月提议干脆趁这个时间把别墅整个检查一遍,看能不能找到密室入口,柯栩却道:“我大概已经猜到入口在哪了。”

“真的?”顾思月兴奋道:“不愧是大佬啊!这么快就找到了,到底在哪?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过去?”

柯栩故作高深地摆摆手:“白天不方便行动,等今晚弄清楚画的真相后,如果时间充足我们就去密室。”

顾思月有些扫兴地吐了吐舌头:“那我们现在干嘛?”

“随便转转吧。”柯栩道:“也许能发现点别的线索也不一定。”

于是在晚饭前三人便把别墅所有能进的房间都看了一遍,不过什么收获也没有。

吃过晚饭后柯栩提议早点上楼休息,顾思月从房间里抱出来枕头和被子,准备在宁子善他们房间挤一宿。

下了整整一下午的雨在入夜后也依旧没有要停的趋势,三人和衣而眠,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的房间十分安静。

顾思月谨记白天的承诺,安静地缩在地毯上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柯栩似乎是因为昨晚没睡所以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宁子善却不敢睡,就这样一直提心吊胆地等到了十二点,困顿感愈渐浓稠,虽然心里一直默念着不能睡,可意识依旧忍不住开始在清醒与浅眠间沉浮。

就在半梦半醒之际,宁子善好像忽然听见有什么人在叫他,开始只是细小的宛若呢喃的低吟,但每叫一声声音便会大上几分,隔着厚实的门板,那声音仿若一只勾魂的利爪,牢牢攥住了宁子善的意识。

他的身体就像一具牵线木偶,尽管宁子善内心十分抗拒,但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床上坐起来,轻手轻脚地绕过睡在地毯上的顾思月,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放着一幅画,纯黑的底色上一个面容扭曲的男人隔着画布和宁子善对视,他周遭的红色圆点仿佛昨夜的血雨,一颗一颗氤氲出一股铁锈的咸腥味。

忽然,画里的男人笑了,他的面部依旧扭曲,眼神依旧惊恐,嘴角却咧出一个大大的愉悦的弧度,你无法想象当一个人脸上同时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会有多么诡异,一种令宁子善毛骨悚然的寒意直窜上头顶,让他头皮发麻。

“宁子善……宁子善……”缥缈的声音从画布上传来,宁子善不受控制地想要在男人怪异的目光下蹲下|身,想把地上的画捡起来。

不要碰!

不能碰!

宁子善在心里呐喊,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在碰到画框的瞬间,一只颜料手猛地戳破男人的脸,从画布中伸出来,钢钳般攥住宁子善的手开始把他往画里拽!

惊恐中宁子善清醒的意识终于冲出不知名的桎梏,他用力缩着手,整个人向后仰去,想要借助自身的重量与颜料手抗衡,可是那手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宁子善的反抗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就在他觉得快要撑不住了的时候另一只手臂上突然传来一股拉力。

“你拽住他,我去烧画。”柯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顾思月咬牙道:“不行这个力气太大了,我一个人拽不住宁哥,还是我去点火吧。”

拉着手臂的一双手松开来,顾思月从口袋掏出一只打火机,那是他们在晚上睡觉前问毛婶要的,每人口袋里都装了一只,就是为了对付晚上这种情况。

宁子善看得出来顾思月很紧张,握着打火机的手都在发抖,颜料手就像从画里男人的脸上长出来似的,虽然大半张脸都没了,但男人惊恐的眸子还在眼眶中转动,他恶狠狠地瞪向顾思月,似乎在给予警告。

“我不怕你……我不怕你……”顾思月双眼通红,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捏住打火机,指节都泛起了白色才终于让颤抖的手稍稍稳定下来,伴随着啪地一声轻响,一簇蓝色的火苗从打火机中冒出,顾思月想也没想就把打火机朝那双颜料手丢了过去。

画里的男人表情开始变得慌乱,火苗在和颜料手接触的瞬间便轰地一声燃烧起来,颜料手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猛地松开宁子善缩回了画里,但火苗下窜的速度比它更快,接着整幅画都开始燃烧,冒出一股股带着焦臭味的浓烟。

抗衡的力量忽然消失,宁子善和柯栩猝不及防,由于惯性双双向后仰去,柯栩跌倒在地上,宁子善跌进他怀里。

“只有抱着你的时候我才切身体会到你已经不是我那个香香软软的未婚妻了。”柯栩双手搂住宁子善,故作沮丧地在他耳边低语:“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

说完还不忘朝宁子善耳背上吹了口气。

宁子善被刺激地缩了缩脖子,颇为无奈地扭头瞅了他一眼:“大佬,答应我从明天开始好好吃药好么?”

柯栩便嗤嗤笑了起来,笑得整个人都抖啊抖的。

“吓死我了!”顾思月看着燃烧的画抬手擦了把头上的冷汗:“按理说说不喜欢仇景山画作的是大佬,为什么今晚画的目标却是宁哥呢?”

宁子善闻言抬起头,刚想说什么,目光落在她脚边,瞳孔骤然猛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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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意外的话会持续万更到5号

捉了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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